壯漢的精神全都集中在左手上,只要抓住了肖遙的腳,那今天晚上的戰鬥,基本上就算是結束了。
至於右手,那就是一個備份,肖遙的腳跑了,好去抓老張頭來威脅肖遙的備份,既然肖遙的腳沒有收回去,壯漢的右手已經徹底放鬆了,就差沒有收回去了。
還沒等他收回去,腦子正分神的功夫,老張頭出手了,那乾瘦的手掌,好像枯樹皮一樣的面板,彷彿看到了水塘中游動的魚兒,忽然一把探出,精準的握住了壯漢的中指,隨後用力的向上掰去,沒有半點保留的用力掰去。
人老了,但是老張頭的身體顯然還是經常鍛鍊的,能把劉廣遠一巴掌拍一個趔趄的力量,這次用足了勁去掰壯漢的一根手指,那自然是,輕鬆了許多。
加上突襲的突然性,壯漢根本沒有防備,沒有半點的意外,‘咔嚓’的聲骨斷聲響,壯漢的手指已經被掰斷了。
太突然了,壯漢這邊正集中精力對付肖遙,卻沒想到,居然被一個根本看不上眼的老張頭給黑了,斷指的痛感,瞬間使得那壯漢恨不得想原地蹦起三米,來表達自己的痛感。
可惜,手指還在老張頭的手上,他跳起來,他只能仰長慘叫,用來表達他所承受的痛楚,而那隻抓向肖遙的左手也隨之落下了,再沒有精力去抓肖遙飛踹過來的腳的。
他沒有精力去抓肖遙的腳,肖遙的腳卻是沒有收回的想法,一如既往的踹在了壯漢的側臉上。
肖遙用盡全力的一腳,碗口粗的小樹都能踢斷,這一腳結實的踢在了那壯漢的腦袋上,壯漢的頭好像被車撞了一下一般,猛的向旁邊歪去。
也確實是整個人練的都沒有弱點了,壯漢的脖子歪了一下之後,居然沒有傳來骨斷的聲響,瞬間的歪倒過後,又彈了回來,藉著身體側倒的勁道,倒是沒有再迎上肖遙的腳,看樣子,脖子應該是沒有斷了。
即使沒踢掉腦袋,壯漢的腦子也是受到了強烈的震盪,鐵塔一般的身體好像失去了重心一般,隨著肖遙踢去的方向,側著身體的橫晃著斜去。
和喝醉了酒的醉漢差不多,那壯漢來回左右的晃了幾圈,這才勉強站穩了身體,隨後緊跟著,猛的一彎腰,好像喝多了要吐一般,大口的乾嘔起來。
那是被打成了腦震盪的反應,肖遙的眼中閃過一抹笑意,看了一眼臉有得意之色的老張頭,點了點頭,一個箭步,人已衝到了那壯漢的身前。
壯漢的腦袋剃的是平頭,沒有頭髮可抓,肖遙的雙手好像抱著一個皮球一樣,一把抱住了那壯漢的腦袋,用力的向下按去,與此同時,膝蓋抬起,用力的向上頂去。
‘嘭’壯漢的腦袋結實的撞在了肖遙的膝蓋之上,鼻樑頓時蹋了,一腔鼻血急甩而出。
剛才被肖遙一腳踹到了腦袋,壯漢的腦子基本已經是震盪眩暈的狀態,再被肖遙的膝蓋頂了一下,壯漢的意識瞬間消失,整個大腦陷入短暫提混沌狀態,那鐵塔般的身體,失去了控制。
連身體基本的反彈都沒有,肖遙這邊的手一鬆,壯漢的身體直接一頭栽倒在地,沒有反應,雙眼翻白的,人已徹底的暈死了過去。
“靠,這麼不禁打。”肖遙罵了一句,人到了那壯漢的身前,抬腳對著壯漢的肚子,用力的踹去。
人如果清醒的,意識上有抵抗的想法,氣力自然集中在肚子處,以壯漢那練出來的強悍腹肌,對肖遙這種亂踹,基本可以完全擋住。
但現在壯漢的人已經完全昏迷了,根本就沒有什麼意識,身體上的肌肉已經處於了放鬆的狀態,再捱上肖遙那重重的腳,壯漢的身體卻有些吃不消了。
前兩腳,壯漢的身體還只是顫抖兩下,第三腳過後,壯漢的眼睛沒有睜開,但是嘴巴卻是張開了,開始大嘔起來。
開始沒有嘔出什麼東西來,再捱到第七腳的時候,一團血水自壯漢的嘴裡急噴而出,要不是肖遙閃的快些,那一口血水就要全噴到肖遙的身上。
這還沒有停,肖遙轉到了壯漢的身後,抬腳對著壯漢的後腰開始用力的踢,下腳的勁道沒有半點的客氣,和踢死狗一樣,用力的踢著那壯漢的後腰。
本來,肖遙與這壯漢沒什麼仇恨,但是這壯漢來到這警局的後院話不說幾句,便要動粗,顯然是受人之邀來的,這樣的人,必須得給他一些顏色,讓下一個敢接活的人,知道利害。
最讓肖遙氣憤的是,這名壯漢居然選擇對乾瘦的老張頭動手,可見這壯漢的心眼實在太壞,做事是個沒有底線的人,這樣的人,對他還有什麼客氣的。
打便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