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到了飯點,範倔在酒樓門口一鬧,客人們見到了也都換地方吃飯了,剩下的幾桌,該走的都走了,酒樓裡已經安靜了下來。
肖遙仰頭看著樓上,輕聲向旁邊的錢大奇問道:“對了,剛才沒有人報警嗎,樓上也有人打架了?”
錢大奇是酒樓老闆打電話找來的,電話中提到了新洪記酒樓裡有人打架的事。等錢大奇到了後,看到了範倔在酒樓門口鬧事,他以為酒樓老闆,把他找來就是為了對付範倔的,倒也沒想到其它。
肖遙這麼一問,倒是把錢大奇給問住了,有些懵懂的眨著眼,他輕聲回道:“我們接到的報警是有人打架啊,剛才不是處理完了嗎,肖總,您這還有什麼事嗎,如果沒有,那我們就回去了。”
呵呵一笑,肖遙點頭說道:“那回去吧,那酒樓老闆不是和範倔談妥了嗎,回頭要是有事的話,再聯絡,我現在就在總局上班呢,有空到我那坐坐,喝喝茶。”
在總避上班,錢大奇臉上露出一抹驚訝的模樣,暗道,看來肖遙和秦家父女的關係真是不錯,說到警局弄個編制就弄一個編制,還是在總局上班,要知道現在的想要個編制多難啊。
心裡有些感嘆著肖遙的關係,錢大奇拍馬屁的問道:“以肖總您的能力,不幹刑警這行可惜了,現在您負責哪個部門的工作啊?有空我過去看看您去。”
哈哈一笑,肖遙回道:“後門那養狗呢。”
“養狗。”錢大奇忍不住跟著唸叨了一聲,整個人怔住了,臉上露出一抹疑惑的模樣,目光看向旁邊的劉廣遠和周濤時,只見他倆人也是微微點頭,表示認可,但眼神中,卻是示意他別在問了,而是別有隱情。
本來還想再拍幾句,但錢大奇還是忍住了,他看到了肖遙仰頭看向樓上的目光中,似在思索著什麼。
不知道肖遙在想什麼,也猜不出來,錢大奇悻悻的向肖遙告了別,帶著跟來的幾名警察走了。
警察走了,範倔的心情也輕鬆了,今天把老闆也揍了,解了多年的心中惡氣,而且還把欠的壓金都要回來了,最後警察也沒把自己抓走,好像沒事人一樣在站在這,範倔想想,心裡都好像開了花一樣的高興。
再看肖遙的目光中,更好像是看著一位大神一樣的,充滿了仰視。
“一會你女朋友下來後,你們也走吧,先安頓下來,如果找不到工作再給我打電話。”肖遙輕聲說了一句,轉身準備要離開。
“肖總,讓我跟你混吧。”範倔急忙從後面跟了上來。
停下身,肖遙搖頭笑道:“跟我混什麼,我現在還在警局裡養狗呢,你先和你女朋友合計一下,你們想幹什麼,實在沒辦法了,再找我。”
正說話的功夫,鄭曉燕和幾名服務員走了下來,手裡把範倔和另一名保安的壓金也拿著,給人分了。
錢拿到手了,鄭曉燕的臉上本來是很高興的,可是在聽到肖遙要走時,幾個人的臉上均是露出了一種茫然的模樣,剛才的笑容已經再看不到了。
看著肖遙走了,一群人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磨磨蹭蹭的走到了門口,目送著肖遙,上了車,那模樣,好像送別了親人一般不捨。
上了車,肖遙看到了範倔、鄭曉燕一群人的模樣,心裡不免有些不忍,他以前也曾背井離鄉過,知道一個人到了外地,舉目無親時的無助,想想這些人,如果沒人幫他們的話,今天晚上估計都不知道在哪睡了,給的那點壓金,看厚度,他們是捨不得住賓館了。
讓劉廣遠先別開車,肖遙下了車,酒樓門口的鄭曉燕心思快,見肖遙下車了,急忙跑了過來,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好像看到了救星一般。
“你們是不是也沒有地方去了?”肖遙問道。
“是啊,我們都是外地人,住在酒樓租的宿舍裡,一會回去了收拾完東西就沒地方去了。”鄭曉燕急忙說道。
“那我有個朋友也是開飯店的,你們願意過去到她那工作嗎,到那去的工作也是做服務員,你們去了也比較容易適應,也有地方住,暫時可以先安頓下來。”肖遙說道。
工作只是一方面,主要的還是先安頓下來再說,更何況這是肖遙說出來的,應該不會太差,鄭曉燕急忙點頭,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你記下電話,回頭你們回去收拾東西,收拾完了,打這個電話,她會告訴你們先到哪安頓下來,至於上班的事,你們聽她的安排吧。”肖遙把李春宇的手機號告訴了鄭曉燕。
這些人都是服務中和保安,到李春宇的會友上班倒是正合適,上次肖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