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站在走廊裡,黃峰時不時的看一眼那間病房的門開了沒有,心裡合計著,一會再進去和肖遙怎麼說合適。
剛才,說要把肖遙給抓回警局關禁閉的時候,黃峰注意到了,肖遙並沒有任何的懼意,根本就沒有當回事,再加上張進忠也說了肖遙的情況,黃峰認為,自己再進去,用這樣的話去嚇唬肖遙,已經沒有意思了。如果再逼得肖遙和自己硬扛上了,到頭來,自己又不能把肖遙怎麼樣,丟的還是自己的人。
想的有些頭痛,黃峰只感覺胸口壓了一塊大石頭一樣難受,肖遙的身份比較特殊,雖然得到了謝書記的支援,但也只是說要依法辦事,違法必究的話,這都是套話,只是表明一種態度,但是卻不表明,如果你把事情辦砸了,會有人替你兜底,這是一種說話的藝術。
肖遙是違了法,但是他違的法,都不是他主動挑釁,而事出有因,說嚴重了很重,說輕一些,很輕,如果自己對肖遙下手太黑了的話,等著秦暢回來了,自己挨訓都是輕的。
兩邊人都不好得罪,再加上肖遙的背後還在江城一群地痞,黃峰感覺自己真是被逼的沒有路走了,為了兒子,似乎一會再進去,就只能向肖遙投降了,求他給自己兒子一條生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