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被軟禁在警局後門的事情,知道的人並不多,錢大奇這種級別的人物,根本接觸不到上層的訊息。
聽著劉廣遠的話,錢大奇確實嚇了一跳,深吸了口氣,這才穩住了心神,看了四周一圈,沒看到印象中肖遙的影子,回過頭,看著劉廣遠,等著他的下文。
“不用找了,肖總的人就在附近,只是不方便出面而以,他的意思是,把人放了,你帶著他們去和酒樓老闆調解,讓他們贏了,就算完事,到時候肖總會記得你的好的。”劉廣遠的嘴上帶著一抹得意,說道。
眼看著錢大奇是被鎮住了,劉廣遠的心裡別提多興奮了,這麼多年來,一直是受別人的指使,從來沒有人對自已正眼看過,哪怕是穿著警服走在大街上,那也是沒人理會,全當成廢物一樣的看著。
現在傍上了肖遙這條大腿,效果還真是好,一提名就把人壓住了,這以後只要和肖遙把關係處好了,再有什麼事,那還叫事嗎,提個人名就能把事給辦了。
話是那麼說,但錢大奇沒看到肖遙的人,總感覺這個劉廣遠好像在誑自己,借肖遙的名字來替他辦事,如果自己這麼輕易的就信了,那事後如果查出來是假的,不得讓同事笑掉大牙啊。
臉色深沉的,錢大奇輕聲說道:“我能不能見一見肖總?”
看出來了錢大奇是不信任自己說的話,劉廣遠點了點頭,拉著錢大奇的胳膊走出了人群,來到了人群外的角落處,隔著三四米遠的位置,向著站在門前的肖遙位置,示意了下。
錢大奇沒見過肖遙,但是肖遙卻是一直在盯著錢大奇看著,在錢大奇走過來時,肖遙就明白什麼意思了,向著錢大奇這邊微微示意了下。
這回看到真人了,錢大奇打量了幾眼,暗道,看模樣倒是挺有氣勢,但是衣著也太普通了,聽說肖遙可是房地產公司的老闆,手裡有的是錢,怎麼會穿成這個模樣,而且身邊還帶著一個小孩,而不是漂亮的女人,傳聞中,肖遙可是深受各種美女的喜愛,走哪除了美女就是兄弟,沒有帶小孩的時候啊。
“我去說幾句話。”錢大奇撇開了劉廣遠,大步走到了肖遙的身旁,輕聲問道:“您是肖總吧?”
肖遙不想露頭,這麼多人看著,自己與這個錢大奇碰上面了,容易受人口舌,輕輕點了點頭,說道:“劉警官和我是朋友,一起在這吃的飯,看到了整個經過,有什麼事情,他和你說吧,回頭我在會友酒店請幾位喝酒。”
前面的話沒什麼意義,但是後面的會友兩個字,卻是點明瞭肖遙的身份,道上的人都知道,那是肖遙名下的產業,請人吃飯,肖遙一般都往那帶,說在那請喝酒的,肖遙的身份,應該不會有假。
還有些不託底,錢大奇剛想問什麼,肖遙身旁的周濤,悄悄的亮了下證件,說道:“我們是出來辦案的,不想洩漏身份,事辦完了,我們再談。”
兩邊都有警察陪著,肖遙的身份應該不會有假了,錢大奇不好再深問,急忙回過身,跟著劉廣遠又回到了隊伍中。
雖然和酒樓的老闆關係不錯,但是錢大奇可不敢得罪肖遙,驗明瞭真身,接下來就看自己的表現了,如果做的好,沒準也能混得和劉廣遠一樣的,出門辦事,可以提肖遙的名頭,這在江城可是一面相當好使的金牌啊。
“把手銬解了,帶進酒樓,讓他們調解一下,調解不成再說。”錢大奇的臉色嚴肅的說道。
跟著錢大奇來的警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看錢大奇的臉色,知道一定是有人說話了,不敢多問,急忙帶著範倔和鄭曉燕往酒樓走去。
留下兩名警察把四周看熱鬧的人群驅散了,錢大奇也沒敢再碰鄭曉燕一個指頭,對範倔也好像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和劉廣遠一起進了酒樓。
之前,範倔被拷起來時,還真是嚇著了,這一會,看到了和肖遙一起的人出來了和錢大奇說了幾句話,錢大奇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範倔的底氣也足了。
回過身,拉著鄭曉燕,兩個眼神裡都含著欣慰的看著酒樓門口的位置,肖遙站在那,向著他們倆人笑著,兩人的心情好像激流中的小船,靠到了堅實的碼頭一般,瞬間安穩了。
進了酒樓,酒樓老闆早在門口候著,看著錢大奇把人帶回來了,滿臉的不可思議模樣,幾步上前,向錢大奇問道:“錢警官,人怎麼帶回來了,您不是要把他們都帶到警局嗎?”
劉廣遠就在身邊,錢大奇不敢有什麼異動,讓劉廣遠看出來自己和酒樓老闆的關係不錯,在他的印象中,肖遙可是個最煩官商私通的人,如果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