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小區,名字很美,但環境卻是一點不美,最近更是因為有位與交通局有些關係的人物,在小區裡面劃了幾十個車位,在收費亭附近裝了幾個攝像頭,僱傭了一名不知哪找來的,年過六十,走路有些蹣跚的老頭,專門收停車費。
原來停車都不收費的,突然畫上了停車位就要收費了,小區裡的老百姓意見不小,與那位專門收錢的老頭吵了幾架,並沒有什麼效果,老頭依舊來收費,收不上來,大夥就吵架。
最後錢沒收上來,把小區裡的老百姓也是氣得整天一肚子氣,感覺這老頭就是一個癩蛤蟆爬在腳上,不咬人他膈應人。
錢沒收上來,畫停車位的那位人物不幹了,交通局那邊可是交了兩年管理費用,才畫上的線,這收不上來錢,那可是賠大了。為了促使著這小區裡的老百姓能乖乖交錢,他想出了一個損招,找了個修車行的懂車人,專門晚上去扎人的輪胎,專挑那些停在小區陰暗角落裡的車下手。
效果出奇的好,只紮了一個晚上,便有一些性格懦弱的人來交錢停車了,樂得停車場收費老闆心裡美滋滋的,暗道自己就是一個人才,總能想到利用那一點點小關係就能賺到錢的辦法,這些臭老百姓,不服必須得治啊。
陸勉看到了那個停車收費亭,隔得很遠,被彎路擋著,根本看不清這邊事發地點的位置,那邊的攝像頭應該是沒有拍下什麼。
走進了小區,陸勉挑了一條直線衚衕往前走,忽然間,只聽前方好像有車胎洩氣的聲響傳了出來。
眉頭微皺,陸勉尋聲往前走去,只見前方一輛轎車旁,有一道人影正抬著頭向左右張望,然後又低下頭來,手裡拿著什麼東西,用力的向下捅去。
‘哧’一串氣泡聲響急噴而出,雖然聽著並不是出奇的響,但陸勉一下便聽出來了,這是有人在使壞,扎人家的車輪胎。
“幹什麼呢?”心中仍存正義,陸勉大喝一聲,快步跑了過去。
前面扎車胎的人也是嚇了一跳,這都後半夜了,該睡覺的都睡覺了,這怎麼從身後還冒出一個人來。
下意識的,他回頭看了一眼,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準備逃跑時,速度極快的陸勉已跑到了近前,大腿踩地用力跳躍了起來,一隻大腳結實的踹在了那名扎車胎人的胸口處。
扎車胎那人還是在行的,但是抗擊打能力著實不怎麼樣,陸勉的一記飛腳,頓時將人踢了個四仰朝天,倒在地上,便沒再起來。
聽著那車胎傳出來的洩氣聲響,陸勉的眉頭皺了起來,平時看電視時,經常看到有人會在半夜裡扎人車胎,砸人玻璃這樣的事情,但警察的不作為,總也抓不到人,今天卻讓自己給碰上一個,這人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了。
但此時自己還有事要做,不能在這耽擱太久,也沒時間等那些辦事效率實在不怎麼樣的警察過來抓人,陸勉的手抓住了那輛車的手把車處,用力的拉了起來。
‘嘟嘟嘟’一陣汽車報警聲響了起來,那輛洩了氣的車胎,瘋狂的鳴叫起來,車燈一閃一閃的開始報警。
躺在地上的扎車胎人聽到了警報聲,嚇得心臟差點沒跳出了嗓子眼,掙扎著,勉強站了起來,扭頭剛想要跑時,陸勉的腳又跟了上來,一腳重重的踩在了那名扎車胎人的腳踝處。
‘咔嚓’一聲脆響,扎車胎一聲慘叫,人已暈死過去,再看那腳踝轉動的方向,應該已經斷了。
“幹什麼呢?”樓頂上,傳來了一聲喊話聲,顯然是車主人聽到了樓下的警報,探出了頭。
“有人紮了你的車胎。”陸勉抬頭喊了一聲。
“哪呢,曹他嗎的。”男子在樓上罵著,看樓下有些看不清,急忙縮回了頭。
不一會的功夫,那名男子跑下了樓,只見陸勉筆直的站在那,一身正氣,手裡也沒有什麼東西,而在他的旁邊,一名穿著工作服的男子倒在地上,不知死活,旁邊還有一紮像錐子一樣的工具。
“是他紮了你的車胎,我親眼看到的,那個是做案的工具,你先拍幾張照片,然後報警抓人吧,我還有事,不能陪你到警局去做人證了。”陸勉解釋了一句,轉身便要繼續往前走。
“沒事,抓到人就好辦,我在窗臺那安裝了攝像頭,就防著這些損人過來扎車胎的,這回看他還往哪跑。”那名男子顯得有些興奮,衝著陸勉笑道:“謝謝啊。”
“你家有攝像頭,能拍到這邊的情況?”陸勉忽然停下了腳步問道。
“有,上次我的車胎就些人給紮了,花了我二千多塊換了四條車胎,為了這事,我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