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四海這個人,李春宇是有耳聞的,再看他旁邊跟的馬三,這個李春宇見了都發怵的人,她感覺今天好像要出事。
把馬四海四個人讓到了樓上一間雅間,安排了專門的服務員伺候著,她剛下樓,正好看著肖遙引著陳局長一行人,往樓上走。
經營會友多年,李春宇自然是認識陳局長,那可是會友這片地界的相當於老大的一樣的人物。
再一看他旁邊的幾位,面相和陳局長差不多,李春宇猜著也都是有些頭有臉的人物,急忙迎上來,客氣的招呼著都引上了樓,心中暗道,看到肖遙這個股東真是拉攏對了,有陳局長這樣的人罩著,會友的生意還怕不會好嗎。
送上去了陳局長,肖遙又走到了門口,盯著那輛卡宴。
其實這車停這也不算什麼,不過肖遙總感覺彆扭,好像眼前總有隻蒼蠅在那飛來飛去的,讓人感覺很不舒服。
正在這時,忽然間,又有幾輛計程車駛了過來,車門開啟時,只見一群人走了下來,為首的人穿著便裝,大腹便便的挺著肚子,看著會友大酒樓這個牌子。
“肖遙,行啊,兩月不見,當成大老闆了。”胖子哈哈的笑著,走了上來。
肖遙仔細一看,這不是江城的城管局長丁徵越嗎,後面還跟著以前一起工作的馬江林等一群城管。
穿得都是便裝,一個個都是笑臉掛麵,打量著酒店,再看肖遙時,多少眼神中都透著一抹羨慕嫉妒恨的模樣。
幾個月前,肖遙在市裡風頭正火時,忽然為了三岔口的事鬧了會場,從此棄了升官發財的美好前程,這些人對肖遙,是即惋惜,又讚歎,但心幕中,對肖遙還多是豎起一根大拇指的。
再看今天肖遙,意氣風發,與想像中的從此一撅不振,在碼頭永遠扛活為生的形象,差的太遠,這些城管弟兄們,心裡不感嘆是不可能的。
看著肖遙迎上來了,紛紛上前和肖遙握手,贊上幾句。
丁徵越是頭,笑著說道:“我這也是聽昨天值班的弟兄說,今天這有一家地道的****酒店開業,所以特意帶兄弟們過來嚐嚐,一會走時,你再給我打包一份,我給我家老爺子帶回去,他還在我那門衛等著吃你開的這酒店的好菜呢。”
一想丁岐山這老頭子,肖遙就感覺心裡一陣暖和,不管怎麼樣,這老頭當初也是和自己一條陣線上的戰友,感情還是很深的。
“走吧,裡面請,走時老爺子的那份算我的。”肖遙客氣的說了一句,就要往裡招呼。
沒急著走,丁徵越回過身,看了一眼,停在門前的卡宴,皺眉問道:“這誰的車,這麼牛逼,你這開業,他停門口,擋什麼呢?”
臉上露出一副沒奈何的模樣,肖遙回道:“開門做生意不容易啊,來者是客,這車主我就見過一回,不熟,但是挺有錢的,感覺天下他最大,沒人惹得了,我這開業,也不好惹事,就由得他停著唄。”
眼角收縮著,丁徵越看了眼車牌,沒什麼印象,向肖遙說道:“行了,你別管了,我找交警隊的朋友過來看看,沒什麼根的就找車給拖走,咋開門做生意,也不能讓別人欺負了不是。”
話落了,丁徵越就要拿起電話打出去,肖遙見狀,急忙說道:“別啊,這拖走了不是打我的臉嗎,到我這吃飯,車停門口,車讓人拖走了,我這多沒有面子啊。”
拿著電話,丁徵越想想也是,看著肖遙,問道:“那這麼停著也不合適,有點礙眼,沒這麼辦事的。”
手向裡請,肖遙回道:“裡面請吧,這事一會我來解決,需要丁局的時候,我再去找您,放心,我不會客氣的。”
主人不開口,丁徵越也不好再強出頭,帶著一群城管,由剛下樓的李春宇引上了樓上的包房。
看時間,也快十二點了,肖遙也沒再去看那輛卡宴,正準備回大廳裡吃飯時,忽然間,手機響了起來。
一看是一條簡訊,開啟看時,是馬三發來的,上面寫著一行字,‘有人要到廚房下藥。’
靠,這麼損,肖遙不由一陣頭大,暗道,這個馬四海果然不是按好心來的,居然想到了派人到後廚下藥,這樣的損招,這小子可是夠壞的了。
估計下的也不是什麼要人命的毒藥,應該是拉肚子的瀉藥,但就算是瀉藥讓這麼多的客人吃了,那也是坑死人的事,這傳出去了,會友酒店基本上就等於是關門了。
還好有馬三這個內應,要不然肖遙沒防備這一招,今天沒準還真栽了。
心裡一想還真有些後怕,肖遙倒不是擔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