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的時候,肖遙帶著面紗,就是怕被人看到臉,真打出了人命,也想借這個藉口,矇混過關。
現在一看,出事了,也不好解決,如果這些人誰要想咬住自己,還真是個麻煩事。
電話掛了,肖遙輕輕的抬起了李春宇摟在脖間的手臂,輕輕的想將她挪到一旁。
不睜眼看還好,睜眼一看,肖遙的眼睛瞬間又睜大了許多,眼前,一道靚影鼓著胸前那團洶湧,充實的顯現在眼前,那兩個布包根本遮不住那團洶湧,看起來澎湃異常。
發育的真不錯,肖遙心裡默預設可著,一時間,反而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把身邊這個只穿著三點內衣的李春宇給挪開了,這一伸手碰到的都是肉,這手沒法下啊。
‘嚶’李春宇輕吟了一聲,手臂復又摟了過來,緊緊的摟著肖遙,好像怕肖遙跑了一般,胸口壓得更緊了幾分。
“我得去趟警局,昨天晚上有人到現在還沒醒,有人告我呢!”肖遙輕輕的唸叨了一聲。
其實在肖遙打電話的時候,李春宇就已經醒了,只不過她捨不得離開肖遙的懷抱而以,就這麼抱著,她感覺很舒服,特別有安全感。
這時候,肖遙在旁邊說話了,李春宇知道自己再裝睡是不能了,有些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目光中有些擔憂的看著肖遙,輕聲問道:“要緊嗎,要不我出錢,讓杜鋒找個人,把罪給擔起來就完了。”
呵呵一笑,肖遙回道:“不用,這件事既然對方想咬住我,又哪是拿幾個錢就能擺平的,我去警局看看吧,那有熟人,不會吃虧的。”
知道肖遙相好的爹是警局大官,李春宇頭低下了幾分,忽然一仰脖,紅唇猛的印在了肖遙的臉上,又急忙轉身,坐了起來,背對著肖遙,把脫在旁邊的衣服穿上了身。
有些突然,但也表明了李春宇的心,肖遙不好說什麼,只是靜靜的看著那一件小衫將那豐腴的身體遮住。
“哥,我送你吧!”李春宇穿好了衣服,問道。
“不用了,我打車過去就行了,方便。”肖遙也不再磨蹭,收了心思,匆匆穿衣出了房間。
本來就是給酒店員工住的地方,房間外面的幾間房都是員工住的,正好有兩名女服務員一看老闆和肖遙一起從一個房間裡出來了,臉上多少都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被李春宇瞪了一眼,這才轉身看向了別處。
洗了把臉,吃了些東西,肖遙匆匆的趕到了市警察大隊。
秦知秋今天沒去醫院守著,等著肖遙來了,也沒有埋怨他,只是告訴肖遙,現在那個人還沒有醒,家屬現在就在醫院裡面,並且請了律師要求警察局馬上破案,抓住兇手。
本來這種事情,以秦暢的手段,可以輕鬆壓下去,但是這家的家屬除了請了律師,還請了高化當地的媒體,一同跟蹤這件事情,場面鬧得非常大,知道的人太多了,想壓下來,不容易,起碼得有個合適的理由。
叫肖遙來的意思,不是想直接拘捕肖遙,而是對方的律師也在警局,想出透過指證的方式,將肖遙給指證出來,就是昨天晚上行兇的人。
聽到這了,肖遙有些鬱悶了,反問道:“這事是他們先到我的酒店去準備砸酒店才引起來的吧,怎麼能算是我們酒店員工的錯呢,就算是打傷了,也是他們主動行兇在先,我們只是被動防衛,難道我們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剛重新裝修過的酒店,讓這些混混給砸了嗎?”
有些感嘆的,秦知秋說道:“沒辦法,如果不出人命,一切都好辦,但是出了人命,那就沒辦法了,就必須有人來承擔這個後果,最差也要落個防衛過當的責任。”
似乎說這些感覺累,秦知秋搖頭說道:“好在,那個人還沒死,這件事也是有人想在背後咬你,只要人對不上,他們就咬不住你,我們這邊,當然是不會看著你被人給咬死的。”
引著肖遙往裡走,秦知秋說道:“先認人吧,口供上說,昨天晚上,你是帶著面紗擋著臉,出來和他們打的,這倒是對你有利,一會你和其它九個人一起進房間,讓他們先認人。”
臉色陰沉著,肖遙問道:“是誰來認人?”
看著肖遙,秦知秋撲哧一聲笑了,說道:“怎麼,你也怕了,不用擔心,都是昨天晚上被抓的那些混混,不過都是傷輕的,重的還在醫院裡呢,來的時候,我們已經提前打好招呼了,讓他們看仔細了,別亂說話,容易加重他們的罪。”
靠近了秦知秋,肖遙問道:“那你們就找個替身就完了,非把我找來幹什麼,我很忙的。”
柳眉豎起,秦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