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碌碌’
一根擀麵杖在平整的柏油路面上,慢慢的滾著,直到力量消盡,晃了兩晃,這才停了下來。
秋夜風起,有些寒涼,然而一根棒子,忽然將那說話人打暈了過去,四周剛下車的那些地痞混混們的身體,更是好像進了冰凍庫一般,寒毛都立了起來。
剛才還有些嘈雜的氣氛隨著那根棒子的落地,瞬間全滅,好像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怕著牙一般,腳步不約而同的往後都退了一步,好像怕濺到自己身上血。
臺階上,肖遙右手的擀麵杖扔出去了,效果不錯,一下把全場人都給鎮住了。
看著對面一群好像木雞一般的一群人,肖遙拎著另一根擀麵杖走下了臺階,慢步走到了彈回來的擀麵杖旁,彎腰把擀麵杖又撿了起來。
整個動作輕鬆自然,就好像撿起自己不小心掉到地上的東西一樣。
撿起來後,肖遙還吹了吹擀麵杖上面的灰,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緊張。
灰吹完了,肖遙手中的棒子一指還站在那的帶頭人,說道:“現在滾還來得及,再不滾,一會你們就滾不了了。”
“你是個人啊。”剩下的那個帶頭人,有些不可思議的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深吸了口氣,那人瞄了一眼地上的同夥,沒什麼反應,臉側向了身後,大聲喊道:“就他一個人,打死他,就算他是肖遙也給我打死他。”
剛才他看臺階上站著人,他們就想到了是肖遙,只是蒙著臉,他們不確認是不是肖遙。
這一會,肖遙扔棍子就打暈了一個,不是肖遙還有誰能做到這一點。
來的時候,就聽說了肖遙能打,但是這次來了一百多人,再怕一個肖遙,說出去,實在是太丟人了。
再怎麼說,氣勢上不能弱,起碼不能被肖遙一棒子都給嚇跑了。
來了這麼多人,被一棒子嚇倒了,要是傳出去了,以後還怎麼在道上混。
話喊出來了,他的人卻沒有衝,而是站在了原地,繼續重複著剛才的話,鼓動著身後的地痞們往前衝。
來的人多了,氣勢感覺就強了,地痞們聽著老大的吆喝,手裡拿著傢伙,瞪著眼珠子就往前衝。
聰明點的,也不奔著肖遙跑,而是往旁邊的酒店玻璃處跑,看模樣是準備去砸了酒店的玻璃。
一人難敵四手,肖遙回頭衝著站在酒店門口的杜鋒喊道:“守住玻璃。”
杜鋒也就是這個意思,不能幫著肖遙去揍人,也不能看著這些人把酒店的玻璃給砸了,急忙衝了出來,守在了玻璃窗下,和衝過來的地痞們打在了一起。
後面有杜鋒一群人守著玻璃,肖遙還有什麼顧忌,掄起了棒子衝進了對方的人群中。
一手一根棒子,下手的落點,都是這些人的關節部位,一趟打過去了,肖遙捱了兩棒子,地上卻是躺了兩趟的人,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再站不起來,不是腿斷就是胳膊折,再就不是被打暈了,沒有半點反應。
初時那些地痞還敢上來圍攻肖遙,漸漸的被肖遙放倒的多了,而且都是捱了重招,倒地後,悽慘無比,再沒有反抗的能力,這些地痞們,誰還敢亂上。
收到手的那是錢,卻不值得把命扔在這,本來以為就是來鬧一回事,砸一家酒店,跟著混個跑個道的事,結果卻要把人折在這,這些地痞再傻,腦子這時候也都轉過筋來了。
也就是來的人多了,老大也在那盯著看,回老家的路太遠,沒車回不去,也不好意思扭頭跑,就裝裝樣子在那圍著,但剩下的人,卻再不敢亂攻。
好像虎入羊群一般,肖遙越打越順手,所過之處,彷彿進入無人之境一般,哪年露頭哪個必倒,根本就沒有對手。
除了那些胳膊上綁著白布條的,肖遙下棒子時,挑肉厚的地方,隨意的打一下,力道也輕一點,其它人,見面了就是重手,一棒子下去,基本就沒有什麼抵抗力了,人也別想走了。
特別是最早被肖遙一飛擀麵杖打倒在地的那位大哥,初時還有小弟要去救人,結果都讓肖遙給打趴下了,幾個人被打暈了,堆積成一堆,好像一堆死屍一般,看著就讓人感覺瘮的慌。
酒店前的停車場面積不小,肖遙打了一圈,又打了一圈,這些地痞們大部分已經退到了場外的大街上。
杜鋒這一些人,擋住了第一輪的攻擊,第二輪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壓力了,又打了一會,那些地痞讓肖遙轉圈打的,都已經退開了老遠,把杜鋒一群人閒的,煙口重的,沒事把煙都拿出來點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