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級的關係,在一起的時候,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往往看起來關係都不錯。
但假如一天分開時,往日種種的那些雞毛蒜皮的破事,全都成了爆發點,互相被數落的物件。
特別被壓迫久了的小職員,知道上司被炒,如果不借著最後的離別機會,對這位上司進行一番奚落,那這個小職員就是一位人品高尚的人。
可惜,王耀漢的助手不是高尚的人,看著王耀漢那張牛哄哄的臉,嘴撇得和八萬一樣,助手就想狠狠的奚落他一番,以解這麼多年來,王耀漢不把他當回事,經常刁難的經歷。
笑容斂去時,很鄭重,助手很嚴肅的向有些惱怒,正準備說話的王耀漢說道:“行了,不和你廢話了,剛才我接到我們邢總的通知,你被解僱了,現在已經不是我們律師行的人了,找時間回律師行去辦理手續吧,如果你有什麼想法和意見,是起訴,還是怎麼樣,隨便吧。”
好像有些沒聽清,王耀漢眼珠子睜得更大,嘴角一歪,伸出手來,用力的拍了助手的腦袋一下。
以前看到助手笨得要死,事情做不好的時候,王耀漢總是用這種拍腦袋的方式去提醒助手,腦子開開竅。
今天聽著助手的話,這麼難聽,這麼的不靠譜,好像被人收買了過來氣人一樣,王耀漢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一拍掌拍完了,抬起手來,對著那助手的腦袋,又落下了第二巴掌。
受一巴掌也就算了,看著第二巴掌要落下了,助手急忙抬起手來,用力的抓住了王耀漢那隻顯胖的大手。
往日受這位領導的人身攻擊也就算了,今天這個領導已經被免職了,是公司老總親自通知的,助手再沒有理由去容忍王耀漢的拍腦門。
抓著王耀漢的手,助手用力的往旁邊甩去,身形向前一衝,好像一面牆一樣的,猛的向王耀漢撞去。
年輕氣盛的助手,脾氣暴發起來,自然不會弱,藉著身體的衝勁,一撞之下,頓時將王耀漢撞的倒退了好幾步。
好像被撞傻了一樣,王耀漢瞪著死魚一樣的翻白眼,盯著助手看著,滿臉的不敢相信的模樣。
今天這是怎麼了,諸事不利啊,每做一件事情,都是這麼的被動,扭曲呢。
這個平日裡,想打就打,想罵就罵的助手,今天居然還敢反抗,王耀漢心中氣急了,咆哮一聲,發瘋一般的向衝手衝去,掄起了胖乎乎的拳頭,狠狠的打向了助手的腦袋。
助手也是不甘示弱,一看王耀漢的拳頭來了,也沒有什麼技術格當之類的花哨,橫拳就向王耀漢的面門捅去。
兩個原本看起來都很文明的人,眨眼間的功夫,兩人已打在了一起,拳來拳往,眼鏡飛了,衣服釦子掉了,皮鞋也不知甩到哪去了,戰場越來越大,隨著兩人掐在了一起,滾到在地,整個房間都成了兩人的戰場,攪得肖遙和秦知秋兩人匆匆離場,騰出了地方,供兩人撕打。
站在門外,秦知秋回頭對身旁傳話的警察說道:“監控開啟沒,快去開啟,這兩個人在這裡打架的記錄,必須記下來,事後如果這兩個人打官司,這都是證據。”
警察聞聲急忙跑了,肖遙眼睛望著屋裡滾來滾去的兩道人影,咋著嘴說道:“這扯不扯,早知道他倆能打起來,我就多揍那個王耀漢幾下了,反正這時候,也驗不出傷來。”
旁邊,秦知秋一聽,眉毛當即立了起來,衝著肖遙的肩膀就是一記粉拳,嗔怪道:“你還好意思說,要是他倆不打起來了,這個王律師可能告不了你,但是要是告我,你知道我和我爸要替你冒多大的風險嗎!”
嘿嘿一笑,肖遙輕輕的撞了一下秦知秋,笑道:“沒那麼嚴重吧,以我老丈人的力度,這點小事還擺不平嗎,要不晚上我請你吃飯,賠個罪。”
輕哼了一聲,秦知秋白了肖遙一眼,看向了屋裡面。
兩個文明人,到底不是打架的材料,打了一會之後,紛紛歇了下來,鼻青臉腫的各坐一旁,大口的喘著氣。
見人不打了,秦知秋推門走了進來,看著兩人說道:“這裡是你們打架的地方嗎,走吧,到看守所裡坐幾天,好好反省一下,敢在警局裡打架,你們也太無法無天了。”
一聽要到看守所裡蹲幾天,王耀漢頓時有些急了,衝著秦知秋喊道:“你這是公報私仇,我要告你。”
旁邊的助手也是嚇得不輕,沒想到打了一架,居然還要蹲看守所,臉色頓時露出一抹急色,求著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和他開個玩笑,不是打架。”
手一指那助手的臉,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