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馬四海辦事的效率還是很高的,還真讓他找到了一位描繪的高手,一位專門給人設計筆名的專家。
武立泉不放心把那便籤交給馬四海,第二天先到辦公室裡,拿了幾張便籤,跟著馬四海一起,趕到了那位專家的住處,讓專家當面寫,自己在旁邊看著,寫完就拿走。
還別說,描的還真像,如果不是武立泉這樣的,整天看著慕義簽字的人,還真看不出那字跡是真是假。
來回的描了幾張,有特別像,有一般像的,武立泉就給馬四海留了一張,說一張夠用了,保險起見,其它的,武立泉全都給收走了。
幫著馬四海又跑了一天,晚上的時候,武立泉給肖遙打了個電話,告訴慕義的字據拿來了。
拿著那一紙便籤,武立泉在自己家附近的一家飯店包房裡找到了肖遙。
兩人見了面客氣了幾句,武立泉沒把真的慕義便籤交給肖遙,而是拿出一張,自己認為高仿的便籤,反正肖遙看不出來,如果真出了事,肖遙拿這便籤說事時,真假一對證,也可以說是肖遙偽造的。
到時候,武立泉想著,藉口多了去了,可以把事情賴到慕義用權力壓著公證處,證明那簽字是假的就完了,總好過把真的便籤給了肖遙,最後難免會被什麼有用心的人在這上面做文章。
至於得罪肖遙的事,武立泉也留了後手,實在不行,再把那張真的拿出來,公章自己有,回去蓋了就行,到時候,把上面的內容補上了,交給肖遙,一樣可以解罪。
但這都是後話,是用來假便籤讓人給揭穿了時的補救方法,前頭可以用這張假的糊弄一下。
便籤上面也沒寫內容,他想問問那內容怎麼寫,自己好找人寫。
便籤拿到手了,肖遙來回的看了兩眼,慕義的字跡,肖遙根本不認識,只感覺那字寫的說好聽些叫筆走龍蛇,說不好聽,完全就是狗爬的一樣,根本看不出是字來。
不過一想這些當官的,沒事都喜歡弄得高難的東西,讓別人看不懂,這樣才顯得有學問,也就釋然了。
但是還有一樣,肖遙既然認不準,這是不是慕義的字,肖遙就不敢輕信這個武立泉。
一張便籤紙,上面寫個看不懂的人名,這要是隨便就信了,肖遙都感覺自己有點傻。
揚了揚手裡面的那張紙,肖遙衝著包房的門口大聲喊道:“服務員!”
落落了,武立泉急忙擺手,向肖遙說道:“肖總,別客氣,咋們把事辦完了就行,就別在這吃了,我這幾天沒回家吃飯了,老婆還做著菜,在家等著呢!”
他還以為他人來了,肖遙看到了簽字要請自己吃飯,結果肖遙的臉上掛著一抹嘲笑的模樣,瞪了武立泉一眼,看著喊進來的服務員,手指著上面的慕義簽字,問道:“不好意思,麻煩你幫我看看這寫的什麼字?”
服務員是個年輕的姑娘,還有些羞澀,靦腆的站在肖遙的面前,傾了些身體,看著那便籤上的字,看了半晌,勉強搖了搖頭,作不知狀。
“謝謝啊。”肖遙點了點頭,客氣的說道:“給我來兩個你們這的特色菜,你看著上吧。”
服務員臉上帶著笑,問道:“不知道您喜歡什麼口味的,我們這的燻醬拼盤不錯,喝酒很可口的,還有拆骨肉也不錯,今天剛燉好的。”
點了點頭,肖遙示意可以,揮手示意服務員自己去安排就行了。
感覺到肖遙的表情有些不耐煩,服務員點著頭,急忙出去了。
人剛出門,包房的門剛關上,肖遙的手拿著那一紙便籤,團成一團,用力的打在了旁邊表情已變得有些凝重的武立泉的臉上。
剛才肖遙問服務員時,武立泉就感覺有些不妙,肖遙的口氣不對,明顯是不相信的意思。
這時候,看著肖遙把那便籤團成一團打過來了,下意識的,他急忙往旁邊躲了一下。
但還是沒躲開,紙團打中了臉龐,彈到了一旁的地面上,滾到了牆角,不動了。
感覺到了肖遙投來的冰冷的目光,武立泉只感覺身上陣陣發寒,不經意的,身體還顫抖了幾下。
“肖總,您這是……這簽字我可以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你這麼給扔了,再想弄,可就麻煩了啊。”武立泉沒敢把話說死了,但是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埋怨。
“你糊弄鬼呢,拿個狗爬一樣的簽名來,我要是相信你,那豈不是讓你當傻子耍了。”肖遙怒罵了一聲,伸手把手機拿出來了,一邊操作著一邊說道:“既然你小子不想在你這位置混日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