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馬總,肚子怎麼樣了,現在還拉褲子嗎?”肖遙扯著嗓子,衝著人群中的馬四海喊道。
“哈哈哈……”關昊和跟出來的曲輝幾個人,大聲的跟著笑著。
知道馬四海是個對頭,不是朋友,還在肖遙的手底下總吃癟,笑起來還有什麼好客氣的。
馬四海那些人,本來一個個氣勢挺足的,這邊一聽到肖遙的喊叫聲,眼神轉過來時,一個個的表情頓時沉了下來。
早起的陽光,明媚光亮,天空中少有云朵,本來是難得的好天氣,可是這一會的功夫,兩夥人一碰上了面,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
遠處,一朵烏黑的雲緩緩飄來,漸漸的將那抹陽光擋去,好像那片雲能一手撐天一般。
沒理會肖遙的嘲笑,馬四海在肖遙走的近了,大聲說道:“肖遙啊肖遙,你說你這個人多能折騰,我這片地放在這,本來打算蓋一個私人會館,你可到好,在這打的什麼地基,亂七八糟的,回頭,你可得找人給我把這些水泥樁子都給我刨了,我要在這挖一個游泳池。”
手指著二期地基最中間的地方,馬四海翹著腳,得意又大聲的喊道:“就是那,全都給我刨乾淨了,我就要在那挖個游泳池,一直到大門口這麼大的游泳池。”
耳邊好像聽差了一樣,肖遙質問道:“馬四海,你是不是這幾天拉稀拉的腦子拉壞了,在這放什麼屁,知道這是誰的地界嗎,跑這來放屁,信不信我抽死你。”
裝樣子,肖遙挺身就往前衝,嚇得對面的馬四海瞪大了眼,身體卻是往後急退,躲在了一名看模樣像是城管頭子的身後,擋去了身形。
手指著肖遙,馬四海大聲說道:“肖遙,別以為你能打就行了,這塊地是我以前買的,這些年一直在這放著,就是等著我再回來,開發成一個會館,我手續可是全的,拿到哪都是證據,你私佔了我的地,還在上面亂蓋房子,你這叫侵犯私人財產,你這是犯罪懂不懂,要判刑的明白嗎!”
越聽越來氣,肖遙沒說話,旁邊的關昊大聲喊道:“你少在這放屁,什麼叫手續,我這也有手續,是長白村裡幫著辦理的,上面都有正規的鋼印,你拿個假的手續,跑到這來裝什麼大爺。”
“哈哈哈!”一聽關昊的話,馬四海一群人笑得更大聲了,馬四海手拍著肚子,好像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一樣,笑得是前俯後仰,誇張之極。
正笑得開心時,忽然間,馬四海感覺到面前颳了一陣風,身前多了一道黑影,好像是一道人影。
沒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只感覺左側的臉蛋子上,猛的受到了一股大力的抽擊。
‘啪’的一聲悶響,馬四海一頭向旁邊栽去,頭形散了,眼鏡框飛了,要不是身旁是那位城管的頭,只怕這一下還真沒準會栽倒在地。
後面的人急忙扶穩了馬四海,他抬頭再看時,只見肖遙正笑呵呵的整理著還在跟著風在動的衣襟,氣色如常,就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肖遙,你太過分了,我要告你,我要告你。”手捂著火辣辣的臉龐,馬四海大聲喊著。
忽然感覺嘴裡好像有點腥,馬四海抿了幾下嘴唇,猛的向外吐出一口血來。
舌尖頂著裡面的槽牙,馬四海感覺到左側的槽牙好像有兩顆鬆動了,似乎是被肖遙剛才抽冷子的一個大嘴巴子給抽的,差點沒把那兩顆牙給抽掉了。
雖然那兩顆槽牙是蟲牙,曾經修復過的,但也不是那麼脆弱的,居然被肖遙一巴掌都打鬆了,還差點掉了,可見肖遙的這一巴掌,勁有多大,下手有多狠。
手捂著已經有些腫起的左臉,馬四海又退後了兩步,手指著對面的肖遙,大聲罵道:“肖遙,你等著,就算你在警察局裡有人,這次也沒人能救得了你,你敢打我,你就等著瞧吧,哼。”
攤開了雙手,肖遙笑道:“你去告我吧,如果你不告我,你就是我孫子。”
氣得牙根直痛,馬四海話鋒一轉,冷笑說道:“你也就現在在這裝裝樣子吧,哼,你把我的土地弄成這個樣,我能不告你嗎,你以為長白村的辛同給你弄的買賣合同就是真的嗎,笑話,他一個長白村的小村長能有這麼大能耐,說把別人的地賣了就給賣了,你小子被人騙了,哈哈,從一開始就被人騙了。”
早上的時候,馬四海沒打算親自來,只不過一想在肖遙那吃的虧太多,肖遙此時也未必在汽修廠,正好過來欺負一下關昊這些肖遙的兄弟,先解點悶氣。
可是來了正好碰上了肖遙,馬四海合計著和肖遙逗幾句悶也就算了,沒打算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