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啊,今天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怎麼,你那家飯店又有新菜品,請我過去嚐嚐啊?”丁徵越開著玩笑,呵呵的笑著。
雖然並不太熟,但是丁徵越卻是很欣賞肖遙,以前的那點小過節,到了今天,都不算什麼。
“隨時歡迎來。”肖遙呵呵一笑,接著說道:“有點事,我這汽修廠大早上的,突然跑來一群城管,見到我的人就打,現在有點亂了套了,我想咋們之間的關係,不能出這事啊,我也沒動手,我想問問這些穿著城管制服的人,是不是你的手下,如果是就算了,如果不是,我可不客氣了,我的夥計們現在可有不少被打倒的。”
“怎麼回事,怎麼還有我的人跑你那打架去了,這怎麼可能,誰這麼大膽子,你問問他是誰,哪個局的,嗎的,不想混了,你現在就問,我在這等著,如果真是我的人,你放心,保證給你一個滿意的交待。”丁徵越一聽急了,大聲的喊道。
“好,我馬上就問,丁老哥,你等會啊。”肖遙哈哈一笑,拿著手機,眼睛向四周看了一眼。
此時那些城管和馬四海的人,已藉著人多,已經佔了上風,關昊等人多數都被放倒了,關昊正扯著嗓子大聲喊著,想把汽修廠裡的工人都喊出來。
其中一名胖乎乎的城管,正滿嘴吐著泡沫,抬腿向地上的人狠踹。
這邊一腳還沒踹出去,忽然間,他感覺到左耳根處傳來一陣劇烈的撕痛感,好像整隻耳朵都要被人給撕掉了一般。
“啊,誰,快點放開,要不然我打死你啊。”那城管大聲的喊著,斜著眼往耳朵扯去的方向看去。
不看還好,一看是肖遙,頓時那城管熄了火,來的時候,都交待過,打架可以,別和肖遙打,因為你打了也打不過,如果真碰上了,儘量避開,千萬別找不自在。
這下可好,避都沒避開,自己的耳朵被肖遙給抓住了,痛得他,臉順著肖遙扯去的力量,哀聲求道:“別拉,別拉,我錯了,放了我吧。”
哈哈一笑,肖遙扯著那城管一直接到眼前,問道:“你沒錯,你就告訴你們是不是城管就行了?”
那城管一見肖遙手裡的手機還亮著,知道肖遙是找人了,臉色不免有些難看,不知道肖遙找的這位是什麼來頭。
他們都知道肖遙認識的警局的那批人,卻沒想過肖遙和城管局的人也熟,曾經肖遙當過城管時,鬧得也是沒有什麼意思,最後自己跑了不幹了,三岔口動遷,還和城管鬧得很不愉快,都交上手了,在他們的印象中,肖遙應該是得罪了不少人,而交不到什麼朋友。
不過警察也不是那麼好惹的,誰敢輕易和肖遙叫上板,那胖城管嘴角抽搐著,一個字也沒擠出來。
手下稍一用力,肖遙把那隻胖耳朵用力的往上提了幾分,痛得那城管頓時失聲大叫,腳尖掂起來了,但仍是不夠高,痛得眼淚都流了下來。
“你是哪個局的,你們的頭是誰,快點說,機會只有一次,要不然耳朵掉了別怪我。”肖遙的手勁不松,仍是用力的往上拉著,根本就沒有緩衝的餘地。
太痛了,那城管感覺自己的耳根底下應該已經撕裂了,涼風過時,明顯能感覺到耳根後面的涼意,那感覺分明是熱血被風吹涼的感覺,而不是天空中飄下來的雨。
耳朵的痛感沒有因為肖遙的問話而減輕,反而越來越重,那城管看明白了,現在不說,估計下一刻,耳朵就真得被肖遙給拉斷了,為保耳朵,現在只能把實情說了。
雖然說了一定會被領導罵,但是耳朵一定能保住,在這個時候,誰還敢得了誰啊。
“我是城北分局的,頭是曾隊。”城管聲音痛得都有些走音。
話未落,忽然間,他感覺自己的耳朵一輕,不是那種放鬆的輕,而是突然向上提了一下,隨後好像少了一些什麼東西,右側比左側的半面要重一些的那種輕的感覺。
再看肖遙的手中,一隻血淋淋的耳朵捏在手指縫中,隨意的扔向了一旁,看都沒看。
“耳朵。”那城管瘋了,眼珠子眨了又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說了怎麼耳朵還被扯下來了,還被人扔在了地上。
“我耳朵掉了,我耳朵掉了,我都說了,你怎麼還敢我耳朵扯下來了。”那城管哭了,幾步跑到那隻被扔了的耳朵旁邊,雙手顫抖的把那隻耳朵撿了起來。
“你回答的晚了。”肖遙臉色如常,平淡的說道:“現在去醫院,還可以接上,快點滾吧,回頭會有人去給你算醫療費的,你想好你想要多少的補償,和你下崗後,再靠什麼吃飯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