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彤很在乎阿影的命,但更在乎自己的命,當聽到肖遙的聲音時,蔣文彤的第一反應就是去找口服的解藥,而把阿影的槍傷給扔到一旁了。
邊開著車,蔣文彤急忙問道:“什麼藥?”
“很簡單,你把你種的那植牡丹根挖出來,夠一斤左右份量的牡丹根就夠,三斤水煮成一碗水,喝了就行了,你那園子裡就有,回去熬藥去吧。”肖遙一本正經的說道。
一斤牡丹花的根,那得多少株牡丹花被挖呀,蔣文彤不由的心裡一陣暗罵肖遙,你是不是故意的,看我那花園裡的牡丹長的漂亮,騙我將那些花都拔了。
心裡有氣,蔣文彤卻沒有直接開罵,旁邊有個傷員,自己的命更重要,這節骨眼不是鬥氣的時候。
“就這些嗎,你別騙我,你知道騙我的下場。”蔣文彤沉聲說道。
“哦,行了,就這些了。”肖遙那邊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好像有些急。
什麼玩意,要挖我的花根,蔣文彤恨恨的罵著,隨手拿起了手機,給父親打去了電話。
剛接通時,蔣興邦的聲音便傳了過來,說道:“肖遙剛才和我要的你的電話號碼,事情都和我說了,藥都給你準備好了,你回來吃就行了。”
難怪肖遙能找到自己呢,蔣文彤心裡的那點疑惑一掃而空,但是聽父親的語氣,好像並不太急,她輕聲問道:“肖遙和你說了什麼藥嗎?你真把我樓上的牡丹給挖了啊?”
“呃,什麼牡丹,他說的就是板藍根,一次三袋,一天九袋,連喝三天就行了。”蔣興邦回道。
板藍根一次三袋,蔣文彤楞住了,這是什麼解藥,分明就是肖遙故意騙人玩的把戲嗎?看來肖遙所說的內服藥,根本就不存在,只要把外敷的藥抹上了就能解了。
“知道了。”蔣文彤沒和父親說出肖遙的伎倆,說了也沒用。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回肖遙,想辦法弄死他才是正事。
心裡恨著,蔣文彤把車停了下來,向阿影說道:“你能再堅持一會嗎?”
肩膀上有槍傷,血一直在流,流的多了,阿影的意識已經有些渙散,蔣文彤打電話的時候,人已經淺睡了過去。
“醒醒,別睡。”蔣文彤本來想去找那位能找到肖遙的人,但一看阿影的模樣,蔣文彤放棄了,一邊推著阿影,一邊向城南的郊區處駛去。
那裡有一家小診所,是蔣文彤回來後出資開辦的,明面上,對外是一家社會醫院,但實際上,蔣文彤這邊有人受了傷,都往那送。
到了地方,蔣文彤叫醒了留在醫院裡的人,把阿影送了進去。
又讓那名醫生檢查了下自己後背的傷口,確實沒有什麼事了,蔣文彤這才出了醫院,拿著手機,準備再和肖遙聊幾句,看看能不能套出肖遙在哪,實在不行,就去找那位肖遙的朋友,查一下肖遙的位置。
自己的手機丟了,確實很棘手,做什麼都不方便,蔣文彤也想著回農場去找找自己的手機,但一想一個來回,到了家,還要聽父親的問話,耽誤的時間太長。
眼前,她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肖遙抓出來,千刀萬剮了最好。
出了醫院門口,手機便響了,接起一聽,居然是肖遙打來的電話,蔣文彤的臉上不由的露出一抹冷笑。
“怎麼,還要我把我那花園裡的什麼花刨了根啊?”蔣文彤冷笑道。
“是你的人跑到警局裡,把那具屍體給毀了吧?”肖遙的語氣有些冰冷。
“想套我話啊?那我告訴你,我不知道,想知道,請我喝酒吧,喝多了,也許我能告訴你。”蔣文彤回道。
“可以,我請你喝酒,不過你得把去警局的那個女人給我帶來。”肖遙回道。
“喲,你什麼時候當上警察了,怎麼想幫警方破案,討好你未來的老丈人啊?”蔣文彤嬉笑的說道。
“這你管不著,想找我,那就帶著你的人,地方你挑,時間就是馬上,立刻。”肖遙的語氣很急。
“那你來農場吧,我現在就在農場了,我朋友也在。”蔣文彤說道。
“哈哈,既然你想變成傻子,那我也不勸你了,告訴你吧,那毒是需要一個月一解的,否則,四周後,你一樣會毒發,到時候,你就是吃多少牡丹花根也沒有用了,信不信由你。”扔下一句話,肖遙那邊的電話已經掛了。
一個月一解,蔣文彤看著手機斷掉電話的狀態,臉上露出一抹鬱悶的模樣,心裡對肖遙的話,雖然懷疑的多一些,但是她總感覺,似乎這是真的,並不是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