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是肖遙。”蔣文彤有些魔怔一般的唸叨著,猛的一把拉開了窗戶,將頭探出了窗外。
一陣清風拂過,吹亂了蔣文彤那頭烏黑的頭髮,也吹涼了蔣文彤那顆火熱的心,眼睜睜的看著那輛摩手車,再次消失在牆角,兩行熱淚順著蔣文彤那張俏臉,緩緩而下。
頭伸在窗外,蔣文彤久久也沒有收回來,哪怕是窗外早沒有了那輛摩托車的影子,她的頭一直伸在窗外,好像一時間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肖遙,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要殺了你。”蔣文彤對著窗外歇斯底里的喊著,只是這時候的聲音,嗓子已經啞了,聽起來有些刺耳。
喊過來,蔣文彤的身體軟軟的退回到了窗裡,披散著頭髮,轉過頭來。
身後,一群大兵靜靜的看著蔣文彤,沒有人出聲,自覺的,將門口的路讓開了,他們感覺到了蔣文彤目光中的殺氣,那種殺氣沒有任何的理由,完全就是憤怒充盈著整個身體,快要氣爆了那副俏皮囊所要產生的後果。
“說,是誰把肖遙帶走的?”蔣文彤把槍抬了起來,瞄準了那些大兵,眼神中佈滿殺機。
“不知道,我們只是不想你進病房,並沒有人帶他走,不信你問他們。”拿槍的大兵,手指向了其它人。
“你們合夥一起騙我是不是?你們以為我不敢殺你們,是不是?”蔣文彤的聲音尖銳了起來,有些刺耳。
“沒有,我們沒必要騙你,要是合夥騙你,剛才又為什麼一起拿身體擋著門,直接讓肖遙跳窗跑了就完了,費那個事幹什麼。”那名大兵解釋了一句,可是感覺自己解釋的沒有什麼用,聽著並不真實可靠。
“你還說謊,你們不擋著,肖遙的身體虛弱,他自己怎麼能逃出病房,一定是你們在門口擋著我,拖延時間,讓肖遙逃走的。”蔣文彤冷哼一聲,明顯是不信。
槍口一轉,蔣文彤對準了那名剛才傳話的醫生,聲音一冷,問道:“你說,是不是他們中的一個人,過來把肖遙帶走的,你要是不說實話,我現在就斃了你。”
醫生是蔣文彤聘來的,平時看蔣文彤挺客氣的,但是他知道蔣文彤是個有錢的主,開這間診所也是治一些不想讓外人知道的傷患,說白了,蔣文彤不是什麼好人。
這一會槍口轉過來了,醫生嚇得急忙退後了兩步,臉色一片煞白,他真得怕蔣文彤用槍把他崩了,嘴唇哆嗦著,說話的聲音都帶著顫抖的音。
“是窗外面有個人跳進來,把肖遙揹走的。”
‘突突’幾顆子彈噴出了槍口,擊在了屋頂燈管處,一片的玻璃碎片散落在地,嚇得醫生當場就坐下了,雙手抱著腦袋,一副怕死的模樣。
醫生的話,在蔣文彤的耳朵中,根本就不是實話,她想不出來,肖遙一直是單槍匹馬的行動,還會有誰突然出現在這醫院裡,把肖遙救走。
“我讓你說實話,說實話聽明白沒,如果你再不說實話,再有子彈飛出來,可就不是打在屋頂了,而是打在你身上了,知道嗎?”蔣文彤大聲的喊道。
“是真的,真的有個人從窗外爬上來的,把肖遙給揹走的。”醫生嚇的頭都不敢抬,聲音小的有些聽不著。
似乎感覺自己的話,不是蔣文彤想要的真話,醫生急忙抬起頭,聲音懇切的說道:“那個人我不認識,還蒙著臉,手裡有槍,我不知道是不是他們中的一員,但真是從窗戶爬進來的,進來就把我逼到了牆角,說我出聲就打死我,不信你到外面看看,地上還有摩托車印呢,那人是騎著車過來的。”
“放屁,我看著是摩托車把人帶走的。”蔣文彤把槍放下了,眉頭皺起老高,卻沒有開槍。
醫生可能前面說的不對路子,但後面說的卻沒有錯,醫生和那些大兵又不熟,上哪去認識這些大兵中的一員。
眼望著那些大兵,一個個的好像都很奇怪的模樣,蔣文彤皺著眉,暗道,難道他們真不知道是誰把肖遙救走的,但想想,她還是不相信會有這麼奇怪的事情發生。
拿出了手機,蔣文彤對著面前的這些特種兵拍了幾張照片,確認把所有人都拍進照片裡了,拎著槍,喊了聲陳遠濤,快速的出了醫院,上了外面的車。
啟著了車,蔣文彤踩緊了油門,載著陳遠濤向農場的方向駛去。
剛才那輛摩托車已經跑出老遠了,這時候,早沒有影子了,蔣文彤是要回農場裡,細查一下人數,看看少了哪個大兵,到時候,和留個在醫院裡的大兵人數對照一下,就能把救走肖遙的人找出來了。
蔣文彤的人走了,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