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的人活的很辛苦,有錢沒錢的人一天活的都感覺很累,一群弟兄們,好像沒聚在一起,突然接到了聚會的訊息,早早的便收拾了自己的活計,驅車趕到了徐記大排檔。
徐文軍早已擺好了席面,挨著大排檔邊緣的樹林邊上,兩張長條桌子拼在了一起,變成了一條大桌子,兩邊凳子擺上,足夠二十人坐下。
天還沒黑,桌前已經坐過了半席,徐文軍這邊的小菜已經擺了半桌,等肖遙到了的時候,席間只剩下趙健和鄧光兩個人沒到,其它的弟兄們都已經到了。
鄭潔在肖遙的面前表現的很豪放大氣,可是當跟著肖遙來到大排檔,看到那一桌的糙老爺們時,臉上卻好像畫了兩個紅蘋果,頭都不好意思抬了,扭扭捏捏的跟著肖遙的後面入了席。
關昊這些弟兄們正聊的開心,啤酒都灌了兩瓶了,突然看到肖遙後面跟了個小姑娘,幾個老爺們頓時也感覺有些抓緊起來,擦去了嘴上的酒汁,端端正正的坐了起來。
陳胖子平時愛開玩笑,一看肖遙來了,本來準備了一肚子的俏皮話,可是一看鄭潔那一副純潔的模樣,胖臉上的賤笑頓時斂去,換成了一副正經的模樣。只是人天生有副賤賤的模樣,再裝也裝不出正人君子的味道來。
“鄭潔,市二院的副主任醫師,以後誰有什麼事,可以找她。”肖遙介紹了一下鄭潔,隨後又跟了一句,說道:“求不能白求,記得帶上禮物啊。”
“妹子坐,我叫高虎,出租汽車公司的總經理。”高虎腆著臉,給自己加上了剛辦成的公司經理名頭。
“我叫陳永達,他們都叫我陳胖子。”
一群弟兄互相介紹著,陳胖子還伸出了手,有些像揩油一樣的重重握了一下鄭潔的小白手,忙得鄭潔俏臉更紅,腰一直彎著,就沒直起來。
最後,關昊說話了,說道:“妹子,你坐,大家都是兄弟,有事你就說話,找肖遙不好找,找我好找,城西那邊的兄弟汽修廠,我們幾個都在那邊。”
關昊她聽肖遙提過,急忙道了聲二哥,一群人樂哈哈的,這才坐下了。
天色還早,狗肉沒端上來了,徐文軍烤了幾條羊腿先盛上了,大夥開喝了起來。
平時工作在一起,但分成了白班夜班,大夥在一起聊閒話的時間也有限,今天好容易有了放鬆的機會,大夥可是盡起性來,酒到杯乾。
初時,大夥對鄭潔的到場,還保持些剋制,可是當關昊敬了一杯鄭潔,發現鄭潔居然一口氣將杯裡的酒乾了,沒有任何的靦腆時,弟兄幾個的眼睛亮了,肚子裡的酒蟲也不再剋制了。
互相敬酒,次次都帶上鄭潔,也不多勸,由她隨意,一時間,酒桌上的氣氛越發熱烈起來,不一會的功夫,地上已經擺了一地的酒瓶子。
喝得正起功的時候,趙健來了,也沒開車,穿著一身的便裝,打著車來到了徐記,坐在了肖遙的身旁。
坐下,還沒熱乎,弟兄們的酒杯就敬過來了,先連幹了三杯,才讓趙健吃口肉,喘了口氣。
忙了一天,趙健也想喝點酒解解乏,和肖遙的這些弟兄們見過幾次,喝酒倒也痛快,喝了三杯過後,長出了一口氣,感覺放鬆了少。
吃了幾口肉,趙健向肖遙低聲說道:“你昨天放倒的那些人,身份都確認了,確實是東南亞那邊過來的,不知誰給他們請了個律師,說這些人是外國人,還是得到了一些特殊照顧,現在都安排在武警醫院裡住著呢,吃好的喝好的,嗎了個逼的,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給那些人改善生活。”
憤憤的,趙健拿著了杯子和肖遙幹了一杯,接著說道:“下班的時候,我又過去了一趟,在那邊加派了些人手,免得有人把那些人救走了,一會吃完了,你再跟我過去一趟,看看哪有什麼漏洞,這些人抓了便不能再放了,我合計明天想辦法把他們都轉移到武警大隊去,那的防衛力量比較強,輕易不會有人敢跑到那去搗亂。”
這倒是個辦法,肖遙點了點頭,說道:“其實吧,也不用那麼麻煩,那些人都是黑戶,不能光憑一張嘴說自己是外國人就是外國人吧,這得有證據,如果證明不了,那對不起了,一視同仁。不能我們自己老百姓犯點錯,就是一頓狠收拾,那些外國人,各個手上都是沾著血的,還能在醫院裡享受民主的待遇,這也太不像話了。”
嚼著羊肉,趙健的臉色也有些難看,有些壓抑的說道:“誰說不是呢,我想把人給送看守所去,等什麼時候確認了身份,開庭審完了,直接扔監獄裡。可是那個黃峰處處和我對著幹,秦局也不知道怎麼了,一聲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