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彤回來了,一副大墨鏡擋住了大部分的臉,在這大黑天裡,看起來滑稽可笑。
然而,四周看熱鬧的人,看著可以笑,但肖遙看到了,卻笑得有些苦澀,暗道,真正的主角總算出場,這才是真正的麻煩到了。
別人還都好說,唯獨蔣文彤是個異數,心狠手辣,瘋起來什麼事情都可能會做,上午對著林森發瘋撒潑,走時又給了林森一槍就是個見證。這時候,蔣文彤又出現了,顯然是她忍不住了,勢力要把事情做一個了結。
桌前有認識蔣文彤的,有不認識的,但是看肖遙的臉色沉下來了,也都沉下來了。
鄭潔的反應挺快,拿出了手機,說道:“一會那個女人走過來了,就拍她的臉,讓她曝光,那些當兵的不是說這次出來是執行任務嗎,讓人們看看這個任務是幫誰執行的。”
隔著肖遙的趙健,急忙說道:“你現在拿出來,她會一槍把你的手機和你的手打個窟窿的,準備著就行,會給你機會拍攝的,但絕對不是現在。”
鄭潔還有些不信,手機在手裡握著,一直很猶豫的模樣,是不是要再來一把不畏強權。
正在這時,蔣文彤走過來了,目光看著四周那些拿著手機猛拍的人,臉色一沉,說道:“把這些人的手機都搶下來,不給的就打,告訴他們,手機被徵用了,明天想換新機器的就留一個電話,不想換的,就趁早滾遠點。”
人手並不太多,十幾名新兵得了命令,留下四個守著蔣文彤,其它人四處散開,開始驅趕那些拍照的人。
有兩名年輕的壯漢,喝了不少的酒,正拍得起勁,心裡還樂著,總算是來主角了,手機一直對著蔣文彤這邊拍著。新兵上前,要搶手機,雙方口角之後,頓時動了手。不到三秒鐘的功夫,兩名壯漢已經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手機也被砸了個粉碎,換在兩個人的面前。
有人被收拾了,這下看熱鬧的人才感覺到害怕了,暗道這個女人是誰,手黑啊,居然上來就敢搶手機,還打人,難道就不怕惹惱了眾怒,把她給抓起來,要知道,她的身邊也就十幾個人。
但這也只是個想法,所以看熱鬧的人,都在等待著第三個可動手的人出現,然而,卻沒有第三個大膽的敢於反抗的人出現,在一片叫罵聲中,人群被哄散了。
唯獨有一一名上了年紀的老太太沒有走,眼神中閃爍著一抹興奮的光芒,樂呵呵的將自己的電話號碼寫在了一張一元紙幣上,和著自己的老舊手機,遞給了新兵。
“你這手機能拍照嗎?”新兵鄙視的瞪了一眼那名老婦,把手機和一元錢都塞了回去,手向遠處揮了揮,說道:“別搗亂,快走。”
“這怎麼就不能拍照了,手機破就不能拍照了嗎?”老婦急了,手機對著新兵的臉,‘咔’就來了一張,天黑拍照時,亮起的閃光燈,瞬間晃得那名離的很近的新兵一個眼白,差點沒給他晃瞎了。
“嗎的,你幹什麼。”新兵急了,伸手向前猛的推了一把那名老婦。
“哎喲。”老太太一聲慘叫,仰面跌倒在地,便再沒有起來,嗚呼哀嚎的慘叫著,嘴裡大罵著那名新兵,你沒有母親啊,就知道欺負孤寡老太太,那難聽的聲調,惡毒的語言,哭天喊地無比冤屈的扮相,一看就是刁婦的行徑,常年玩這套的人。
這下新兵有些傻了,他就是想把老太太給推開,結果,卻被老太太給訛上了,氣得他恨不得把一梭子彈全打老太太的嘴上,讓這老太太徹底永遠的閉嘴。
本來人群驅散的還是很順利的,雖有叫罵聲,但是總算是給哄開了,唯獨剩下了那名老太太坐在場中間,身邊站著那名,有些束手無措的新兵。
如果是名壯漢還好辦,使勁的揍,也打不壞,打完了,最後蔣文彤會拿錢平事,不會再出什麼問題,但對付這名老太太,新兵可就沒辦法了,打是不能打的,現在說給錢的事,他也沒有權利,一時間,他就站在原地,有些鬱悶的看著老太太,時而看向蔣文彤這邊。
離的並不遠,蔣文彤一直惡狠狠的盯著肖遙看著,忽然聽到了這邊的尖叫苦嚎聲,這才把目光放了過來,臉上露出一抹惱怒的模樣。
雖然她也曾撒過潑,但是她看到那名老太太的撒潑,心裡卻是恨到了極點,恨不得把槍掏出來,一槍把老太太給斃在當場。
但現在出來是辦事的,不能再傷人,蔣文彤想讓人把那老太太架走,但估計架走了,她還是會鬧,這樣不怕死,只想佔便宜的人,對付他只有一個辦法,就是給錢。
把身邊的新兵招過來,蔣文彤低語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