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尖銳的車笛聲,在這片寂靜的暗夜中,傳出老遠,睡眠不好的老人們,躺在背窩裡,心裡默默的咒罵著,這個損貨,有車了不起啊,什麼素質。
跟著蔣文彤一起來的打手們,聽到了那片槍聲,距離也並不太遠,不過他們卻是遇到了一些事情。
他們的車剛剛駛到了大路,看到了蔣文彤的車,還沒開出十米遠,蔣文彤的車便駛入了衚衕裡,而他們前面的衚衕裡,突然衝出來一輛小貨車,結果出事了。
兩輛車正加速向前駛,突然出現了一輛車,前面的車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一頭撞上了小貨車的副駕駛位置。
打手們的車都是豐田普拉多,車頭還算是結實,可是再結實,撞上了一輛全封閉的小貨車,也是白扯。
貨車當時也沒有翻,硬被著普拉多頂出了五米多遠停下了,後面跟著的普拉多反應還算是夠快,前面的車撞上了貨車,司機反應了過來,一腳踩住了剎車,車身向前滑出一段距離,車頭輕微的撞了一下前面的後保險槓上,停了下來,車裡的人倒沒有受什麼傷。
出來是有任務的,突然出現了緊張情況,兩車的打手都猜著了是有人故意造成的車禍,前車的人撞得七暈八素的,一時間沒辦法反應過來下車。
後車的人傷勢比較輕,車門一開,幾個人拿著傢伙跳下了車,兩個人手裡有槍衝在最前面,繞過了前車,衝到了小庫車的車窗前,想要看看是誰開的車。
‘撲撲撲撲’幾聲子彈穿過消音器的聲響傳了出來,露頭的兩名持槍打手,右肩和腹處各自中槍,瞬間倒地。
一道臉蒙著面巾的人出現在貨車的車頭邊上,手中的槍對著後面跟上來的,手裡還拿著片刀的打手們,扣下了扳機,幾聲撲撲聲響,幾名打手全都倒地,人都沒死,都是打的腹部和大腿。
結果了下車的人,蒙面人快速的衝到了第一輛普拉多的車前,也沒有開車門,拿著槍,對著車裡就是一頓射擊。玻璃碎了,裡面的幾個人,每人都捱了最少一槍,估計是都死不了,但要是救得不及時,也只能等死了。
沒有什麼停頓,蒙面人掃過四周幾個倒在血泊中的打手,快速的鑽進了附近的衚衕中,沒了蹤影。
整個過程,沒用上三分鐘的時間,除了撞車的聲音,那個蒙面人開槍也是帶著消音器的,並沒有什麼太多的聲響。
為此,肖遙敬了伍勇三杯酒。
另一邊,蔣文彤按下了第三聲車笛,她不敢下車,怕被肖遙著了道,右手已經握住了一把槍,眼神沒有去看那名叫花子,而是看向了四周,尋找著肖遙的影子。
肖遙沒有出現,叫花子倒是爬上了路虎車的車頭,好像殭屍一樣的趴在車機蓋上,嘴裡還哼哼著,唸叨著好像是撞壞了他一樣的話語。
臉露厭惡的模樣,蔣文彤把目光移到了叫花子的身上,手裡的槍舉起來了,舉到了車窗前,瞄準了那名叫花子。
在車裡開槍不可能,蔣文彤是想用自己的槍把那名叫花子嚇走,把這名肖遙找來的幫手嚇走。
“看到路左邊的早餐店沒有,現在已經亮燈了,你在那早餐店旁邊的衚衕左拐。”
電話中,肖遙的聲音又傳了出來,蔣文彤的身體好像被涼水給潑了一般,猛的打了一個激靈。
還以為這名叫花子是肖遙安排來擋路的,沒想到,根本不是,肖遙不知道這邊發生的情況,完全是按照肖遙自己之前走過的路線來計算的,而當時肖遙走過這條路線時,並沒有這個叫花子的因素,這人是真的叫花子。
蔣文彤有些頭大,眼睛望著那名趴在車上,不知道是嚇的還是怎麼樣,一動不動的叫花子,心裡有些著急。
如果這人是肖遙派來的,蔣文彤給他來兩槍,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但這人是個陌生人,不是肖遙派來的人,雖然蔣文彤對這種人,沒有什麼憐憫,打死也無所謂,但好像這時候,用槍射殺了這名叫花子,有些過了。
“滾開。”蔣文彤在車裡大聲的喊道,手裡的槍擺動了下。
車太好,隔音的效果特別出眾,蔣文彤坐在車裡喊了這一聲,自己聽著很響,但那名叫花子沒有動,眼睛有些懵懂的看著車裡的蔣文彤,彷彿嚇得有些傻了。
“嗎的,再不滾,我殺了你。”蔣文彤又大聲喊道。
旁邊操控臺上放的手機響了,肖遙的聲音傳了出來,“你喊什麼,殺誰呢,你看著我了嗎,你到地方沒有,再拐一個彎就到地方了,三分鐘後,你不過來,咋們就四周後見了。”
一把抓過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