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一抹金黃緩緩升起,照映著那幾張剛強的臉,看起來有些疲憊。
林森這一晚上可算是折騰壞了,比起肖遙來,體力上的勞累倒不為過,更主要的是心累,和肖遙對上幾次,都是被肖遙壓制著,讓林森感覺很是不爽。
蔣文彤在自己家的農場被肖遙下了毒,作為農場的守護者,林森的責任最大,站在蔣興邦的面前,頭就一直沒有抬起來過。
直到蔣文彤再度失蹤,而有人打來了電話,通知到了蔣文彤和誰在一起,剛剛離開的時候,林森接到了一個可以將功贖罪的命令,去將蔣文彤帶回來。
林森並不確定蔣文彤被肖遙帶到哪去了,他帶著車隊便往城裡的方向趕,正好巧了,剛到了城邊郊區的時候,汪家診所來了電話,有輛車停在了診所的門口,車裡面有兩個人,其中下車的司機是名男子,身材很高大,在診所外面轉悠著,看模樣,有些來者不善的意思。
汪家診所是幹什麼的,林森知道,前幾次,庫土瓦指揮人圍剿肖遙的時候,受了傷都是送到汪家診所救治的,那相當於蔣家的一個私人診所存在。
誰會在天沒亮時,跑到診所外面去轉圈,也不拍門找醫生,顯然這裡面是有事的。
正好林森所在的位置離那家診所不遠,車頭一拐,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林森已趕到了診所前,看到了那輛車。
沒鬧出動靜,林森只帶著兩個人摸了過來,正好看到了車裡面的蔣文彤,急忙將人救下了,也算是完全了自己的任務。
依林森的意思,讓蔣文彤先走,自己帶人在這等進去抓人的肖遙,可是蔣文彤堅決不同意,和林森要了把手槍,自己坐在車裡繼續裝暈,而林森則是藏到了車底下。
這一切剛剛做好,肖遙便從裡面出來了,本來應該是蔣文彤逼住肖遙,然後林森上車幫忙,將肖遙控制住,結果變成了林森逼住了肖遙,肖遙逼住了蔣文彤,又變成了僵局了。
一看肖遙那副無謂的模樣,林森就感覺頭大,他猜不出肖遙的腦子裡是怎麼想的,更不敢冒然行動,只好眼巴巴的看著肖遙懷裡的蔣文彤,想聽聽這位大小姐的意思。
蔣文彤更鬱悶,本來自己已經佔了上風的,怎麼這一會,又被肖遙用胳膊夾住了腦袋,夾得她腦袋一陣痛脹,難受之極。
“你放開我。”蔣文彤的手用力的擰著肖遙的大腿,奮力掙扎著。
頭頂上的槍,剛開始對蔣文彤還有些威嚇作用,但蔣文彤此時卻好像不害怕了,她知道肖遙不會殺了自己,既然生命不會有事,那還怕什麼。
“老實點。”肖遙夾得更緊了,只是臉上露出痛苦的模樣,蔣文彤掐著大腿的手指太用力了,掐的那塊肉,估計已經被掐紫了。
“你弄痛我了。”蔣文彤依舊不罷休的的扭動著,撕打掐著肖遙的肉。
藉著肖遙回頭看林森的功夫,蔣文彤忽然頭一歪,一口咬住了肖遙的右小臂處。
可算是見到肉了,蔣文彤的眼睛裡冒出了綠光,兩排貝齒用力的咬了下去,俏臉腮旁都緊繃了起來。
這下肖遙受不了了,一聲驚叫,右手臂猛的展開了,想把咬著手臂的蔣文彤甩開,可是不甩還好,一甩之下,肖遙感覺自己手臂上的肉就要掉了,自己的甩動,更好像是幫著蔣文彤讓那塊肉快點掉下來一般。
“再咬我開槍了,快鬆口。”肖遙的左手拿著槍,槍口卻不是對準著蔣文彤,這句話,只是嚇唬蔣文彤而已。
沒有用,蔣文彤眼睛根本看不到肖遙的槍指得哪,聽著肖遙那氣急敗壞的聲音,她咬起來反而更帶勁了。
“嗎的,就你會咬人啊?”肖遙忽然俯下身來,張嘴咬住了蔣文彤的粉頸,腮幫子較勁,用力的咬了下去。
‘啊’蔣文彤一聲尖叫,嘴巴頓時鬆開了,仰著腦袋,用力的叫著。
她是個女人,雖然很堅強,但依舊很怕痛,肖遙這一口,咬得是她脖間的軟肉,不只是有抽痛的感覺,還有一種異樣的癢,那痛與癢夾雜在一起的感覺,讓她實在是難以忍受。
而那痛苦的感覺過後,她更怕肖遙真得在自己的脖子上留下一排大牙印,一個女人,還沒有結婚,脖子上留下兩排大牙印,這讓人看到了,那得留下多麼難堪的想法。
“我鬆口了,你還不鬆口。”蔣文彤尖叫著,雙手用力的推著肖遙。
一推便開,肖遙的身體忽然一個滾動,人已從車裡滾到了車外,在地上翻了個身,穩住了身形,手裡不知何時又多了一把槍,左右手各有一把槍,一把對準了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