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半錢是不給我。”叫花子的聲音從肖遙身後傳來。
一回頭,只見那名衣衫破爛的叫花子正站在身後,一臉期盼的看著肖遙。
還有錢的事,肖遙急忙從口袋裡把剩下的一半錢遞給了叫花子,又補了五百塊錢。
“你是搶劫的,是不是再多給點。”叫花子多得了一倍的錢,眼神更亮了,嘿嘿的笑道。
“我是警察,馬上會有警察來清理這,你最好馬上離開,要不然把你抓起來,我會判你的刑,因為你剛才勒索警察的錢,犯了罪。”肖遙看著那叫花子,有些鄙視他。
光想要錢就直接要錢,非要找出一個威脅的藉口,讓肖遙聽著實在是不爽。
叫花子沒敢再吱聲,扭頭鑽進了胡裡面,走了,肖遙上了車,看了眼熟睡的蔣文彤,啟車快速的離開了現場。
邊開著車,肖遙邊給趙健發了一條簡訊,告訴伍勇,過來把這邊的現場收拾一下,蔣文彤不同於別人,失蹤了,也得有個說法,如果蔣興邦報警的話,也是個麻煩事。
至於那些蔣文彤帶來的打手,肖遙剛才已經給趙健發了條資訊,讓他去抓人了,那些打手都是黑戶,抓起來了便不會再有機會跑出來禍害別人了。
車裡載著蔣文彤,肖遙的車速均速的向前駛去,心情不但沒好,反而更沉重了。
所謂的請佛容易送佛難,抓了人,再放可就不那麼容易了,肖遙的心裡說沒有負擔那是假的,蔣文彤不是那種沒有戶籍的人,而且還有她那個位高權重的老子,想讓這個人失蹤,哪有那麼容易。
估計用不了多久,蔣興邦的電話就會打來的,蔣文彤晚上的行動,蔣興邦知道,到時候,估計就算是把江城掀翻了,也要找到肖遙,找回自己的女人。
這是一個燙手的山芋啊,肖遙皺著眉,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處理蔣文彤的辦法,索性也不想了,先逼她把那個阿影交出來再說,阿影不交出來,就算是蔣興邦把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能放了這個女人。
整個江城安全隱蔽的地方不多,春江花月的地下密室藏人最保險,但是自己的父母現在安排住在春江花月,方便石誠南的照顧和保護,為了蔣文彤的事情,肖遙不想讓老倆口再受到一點的威脅,
汽修廠是不能去的,那裡人多眼雜,還容易把那些弟兄牽連其中,想了想,肖遙還是想到了鄧光,之前把馬四海送那了,再多一個蔣文彤也不為過。
想了想,肖遙開著車,載著蔣文彤趕到了夜貓子酒吧。
到時已經四點多鐘,酒吧裡的客人多已散去,只剩下幾名保安坐在門的桌前,喝著酒,不知道在等著什麼。
肖遙到了,沒直接抱著蔣文彤進去,而是到了酒吧裡,先找了一條毛毯,讓保安給自己開一間靠江邊的包房,這才用毛毯包著蔣文彤進了那間包房,。並告訴那些保安,告訴鄧光自己來了就行,讓他不用過來了。
平時肖遙來時,也有帶女伴的時候,只是這次來時,女伴居然是被毛毯包著進來,那幾名保安雖是心裡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想,只當是肖遙在哪裡把這個女人喝多了,帶到這來休息放鬆,做做運動。
進了包房,肖遙便把門反鎖了,將蔣文彤抱著蔣文彤進了洗手間裡。
這不是娛樂玩的包房,電視音響具全,但洗手間,也就是個方便的地方,只有一個座便和一臺洗手檯,手臺的下面還有一個獨立的水龍頭,應該是洗拖布用的。
洗手間裡,乾淨是乾淨,但實在是簡單了些,把人扔進洗手間,肖遙是想用水給蔣文彤衝醒,像在她的花園小屋裡一樣,衝個澡,這麼簡單的裝置,想沖澡太難了。
隨手開啟了櫃子,肖遙翻了一翻,還好,在下面壓了一根膠皮管和一副膠皮手套,應該是幹活的工人收拾衛生用的,倒也可以借用一下。
膠皮管子套在水龍頭上,擰開了水龍頭,瞬間一道涼意十足的冷水從水龍頭裡衝了出來,水流很急。
試了下水溫,很涼,肖遙看了眼躺在地毯上的蔣文彤,臉上露出一抹冷笑,管子頭一轉,一管的冷水直奔蔣文彤的腦袋上衝去。
‘啊’的一聲驚呼,蔣文彤猛的睜開了眼,身體用力的扭動起來。
雙手雙腳被綁著,蔣文彤掙扎也沒有什麼用,但是不掙扎,那根冷水管子一直對著她噴著,噴得她渾身上下激起了一片雞皮疙瘩,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肖遙,別噴了,別噴了。”蔣文彤的嘴勉強張開了,剛喊了幾個字,就被肖遙的水管涼水又給衝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