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有些悶熱,人再多一些,氣氛緊張點,更是格外的讓人心煩。
但是再煩,肖遙也沒想到,那名特種兵會對一名已經述過了苦,應該會搏得一些同情的護士媽媽下重手,要知道,那名護士媽媽的肩膀上,還有肩膀上的傷口在流著血呢,這種情況下,這名特種兵又怎麼會下得了手,而且還下的那麼重,把人打的都嘴眼歪斜,嘴角吐吐著,好像有泡沫還外吐。
那是人受到了強烈的刺激,癲癇病將要發作的表現,這種情況,肖遙也是頭一次碰到,不由也是暗自吃驚,對這位敢下手的大兵,暗自立起一根大拇指,暗道一聲,果然是個人才。
不同於肖遙的驚愕,那名老醫生一見護士好像發病了,顧不得自身的安危,急忙顫抖的走上前,伸手去扯著那名特種兵的抓著護士頭髮的手,喊道:“她身體不好,你別打她,她真的有病啊。”
那名特種兵也是嚇了一跳,看著手下的護士嘴角此時已經往外吐著白沫了,意識到自己好像下手太重了,急忙鬆了手,任由著那名護士直接摔倒在地。
醫生倒底是醫生,確有仁心,見同伴倒地,急忙俯下身來去救治,人上了年紀,腿蹲不下來,他就跪下,跪在那名護士的面前,用力的掰著那名護士的嘴。
掰了幾下,沒有掰劫,醫生急了,衝著還傻站著的特種兵喊道:“快點幫忙把她的嘴掰開啊,要是咬到了舌頭,堵住嗓眼,她就得死了。”
在部隊也是學過急救這一類的技能,特種兵急忙蹲下身,卻又扯動了腳下的匕首,疼的他嘴角一歪,眼皮用力的往大睜開了眼,看起來也很痛。
“喂,把匕首先扔過來,你再救人。”肖遙衝著那特種兵喊了一句。
這時候,只要肖遙不鬧事,誰還會和肖遙鬥勁,那名特種兵忍著腳上的痛,拿起那把匕首,扔了個拋物線,將匕首扔到了肖遙的近前。
架在孟建華脖子上的匕首是有毒的,肖遙也不想那匕首再不小心割開了孟建華的脖子,以至於要救他時還要給他上解藥,當時坑死了王子臣,就是因為肖遙不想在王子臣的身上浪費太多的解藥,此時,肖遙不想因為解藥的事,再把孟建華給弄死了。
換了一把匕首,肖遙也沒拿那把匕首再架在孟建華的脖子上,看著對面的特種兵在幫著那名醫生,在地上急救著那名吐白泡的護士,肖遙把孟建華的人又放倒在病床上,掄起了右手,對著孟建華那面沒有被玻璃渣扎破碎的臉,用力的抽了下去。
‘啪’的一聲悶響,巴掌擊肉聲實實在在的在病房裡響了起來,只震得那名醫生和特種兵忍不住抬起了頭,看向了肖遙這邊。
孟建華還沒有醒,只是眼角抽搐了下,並沒有醒來的意思,看起來剛才驚暈的很深。
‘啪’同一個位置,肖遙又重重的抽了一巴掌,只抽得孟建華身體劇烈的抖動了一下,還是沒有醒。
跪在地上,正在捏那名護士人中的老醫生,另一隻手抹著腦門上的汗,衝著肖遙說道:“打臉是打不醒人的,捏人中,按他的胸口,再做一個人中呼吸,這樣人醒來的比較快一些。”
似乎聽得懂了,肖遙點了點頭,手著那名特種兵說道:“你過來一下。”
有些奇怪的,那名特種兵不知道肖遙要幹什麼,沉著臉,緩緩的站起身來,問道:“幹什麼?”
臉上露出一抹壞笑的表情,肖遙沉聲說道:“不幹什麼,你過來給他做個人工呼吸,把人給我弄醒。”
想想都感覺噁心,那名特種兵把頭急忙扭到一旁,回道:“這個我真不行,還是醫生來吧。”
不等肖遙拒絕,特種兵急忙把手按在那名護士胸口做著心臟壓按的老醫生給扶了起來,壓低了聲音,說道:“一會我給她做人工呼吸,你去救病床上的那位,肖遙不會傷害你,但有可能會傷害我。”
那名護士雖然是兩個孩子的媽,但保養的還不錯,再怎麼也比起老醫生來還是年輕了許多,老醫生救起人時,多少感覺還很舒服,可是一看到病床上,倒著的好像個死人一樣的孟建華,老醫生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救這樣的男病人,他以前還真沒做過心肺復甦這樣的急救,不免露出一副為難的表情。
“你也行,來吧,你剛才不是說的頭頭是道嗎,我看看你說的和做的是不是一回事,來,過來吧。”肖遙一個翻身,人已從病床的另一面下了地,腳在地面上來回的跺了兩腳,壓得有些麻的腳,回覆了不少。
回頭再看那名老醫生,一臉為難的看著孟建華,肖遙臉上掛笑的問道:“要是您的那套方法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