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汪市長現在在裡面是不是和肖遙談妥了,這麼久沒動靜呢?”特種兵隊長臉色有些擔憂的問道。
“這些大人物最煩手下自作聰明,打擾了他們安排的事情,他沒喊我們進去,就在這等著唄。”一名汪國輝的跟班輕聲回道。
“是,還是你們熟悉你們領導。”副隊長拍了個馬屁。
“不熟,我們也是今天才被安排來的,汪市長的秘書長死了,他手底下的人都亂了套了,正在查這件事呢,樓下有一個他的秘書專門負責指揮全域性的,我們是梁局安排來的。”一名跟班,笑著說道:“就是那個爹被肖遙在腦門上刻了大包子三個字的梁英泊的兒子,現在那小子得了汪市長的照顧,平步青雲了,比以前在警局上班時,要牛逼的多了。”
肖遙得罪的人多了,這些特種兵出來抓肖遙的時候,大夥沒事做事,也談一些有關於肖遙所做事情的是非。
當時,有人提到了肖遙暗地裡,把一名公安口的局長腦門上,用匕首給刻上了大包子三個字,逼的那位年紀五十多歲的局長跑去做整容,最後他也查到了一些訊息,知道是肖遙在他的額頭上刻的字,也想給肖遙帶上手銬,但沒有找到有利的證據,又因為秦暢的原因,硬是沒有拿下肖遙。直至在上次南疆人大鬧汽車站時,他被南疆人亂刀砍死,這事也就算是暫時告一段落了。
他兒子本來也是被肖遙玩弄於股掌之間的人,在警局混的也比較慘,只不過後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受到了市長汪國輝的提拔,透過關係給調到國安口,當起了隊長,手底下也管著一批人。
此時,這兩名跟著汪國輝的跟班兼保鏢說起自己是梁宏達派來的,那名特種兵副隊長已經明白了,這是汪國輝在為自己提拔一些幫手,就像現在坐鎮警局指揮的沈志堅一樣。
現在的沈志堅,頭上還纏著綁帶,耳朵接上了,但聽聲音效果不好,還忍著痛,帶著助聽器工作呢。
但這兩個人都有一個共同的仇人,就是肖遙,看來汪國輝早就想對肖遙下手了,所以才會提拔起來這兩個人來,也不知道病房裡的汪國輝最後會談成什麼樣了。
換一個角度來說,那名副隊長的心也跟著活了,如果自己幫著汪國輝對付肖遙,日後,汪國輝認為自己也是個人才,沒準也能幫自己在日後轉業時,給分個什麼局當個局長之類的,那以後的生活可就有著落了。
只希望,汪國輝和裡面的肖遙別談成什麼條件,自己有機會在汪國輝的面前好好表現一下,爭取立個功什麼的。
把菸頭一掐,副隊長向那兩名保鏢說道:“走廊裡沒人,別出什麼事了,你們倆接著抽菸,我先去看看。”
那兩名保鏢本來就是今天晚上安排來保護汪國輝的,怎麼能讓別人頂自己的崗,急忙把煙都掐了,一起回到了走廊裡,見四周也沒有什麼人,連護士都沒有一個,三個人表情悠閒的走到了病房門前。
“來人,小王,小李,你們快進來。”病房裡,又傳來了一陣喊聲話。
兩名保鏢,一人姓王,一人姓李,這回聽到了汪國輝的喊聲,臉色一沉,急忙便要進病房。
他倆個人還沒進去,特種兵副隊長的人已經動了,伸手一拉病房的門鎖,人已經衝進了屋裡,動作快的,將一名特種兵的身體優勢表現的淋漓盡致,絕對比那兩名國安的保鏢要強上十倍。
“市長,有什麼事?”人還沒進屋裡時,副隊長的嗓門便喊了起來,好像喊口號一樣。
人進了屋,只見汪國輝的臉好像是銅器生了鏽一樣,青中泛綠毛,站在窗前的一角,瞪著門口,憤怒的看著。
剛才他衝著門外喊著進人來,結果聽著走廊裡一陣亂哄哄的腳步聲響起後,病房的門還沒有被推開,他的心就有些鬱悶,猜著那些特種兵可能心中有埋怨,走了不少,但是外面還有自己帶來的兩名國安高手,這時候怎麼也應該進來了,可是等了半天也沒有人進來。
連喊了四五聲,外面也沒有人應答,沒辦法,他和肖遙說了一聲不打了,肖遙這才鬆了手,他想走,楊凱還擋著路,他只好走到窗前那站著。
這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楊凱突然說要帶走兒子,他不甘心啊,更何況,肖遙的手裡還有自己剛才他寫的保證書,如果這時候,楊凱拿著那保證書反將他一軍的話,這事也是很麻煩的。
鬧了一晚上了,自己居然被肖遙和楊凱給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倆個人早就串通好的。
病房裡是不能待了,他需要出去安排人手,把兒子搶回來,調動關係,將楊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