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襲擊,那名副隊長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手裡還抓著那把刀,身上便中了兩槍,特別是右肩的那一槍,差點沒讓他鬆開了抓著匕首的右手。
作為特種兵,強忍傷痛只是一件小事情,再看又有兩道人影衝過來了,那名副隊長知道,自己再不拼命,機會可就沒了,除了被俘就是被殺了。
心中一急,手下的動作更快了,眼瞅著那兩個人影撲上前來,他的右手已經將匕首拔了出來,快速的割向汪國輝的咽喉處,他不是想殺了汪國輝,只是想用這個動作嚇住那兩個人。
可惜,他低估了手裡的籌碼,也低估了那兩名特警的動作,他的匕首還沒有搭到汪國輝的咽喉,剛剛到胸口位置的時候,他的腦袋已經捱上了兩記笨棍。
一棍打了個正中,一記打偏了些,打在他左耳的位置,貼吧著耳邊打過,砸在他左肩上。
左肩的痛感並不強烈,因為腦袋更重些,好像腦袋裝進了銅鐘裡,副隊長只感覺腦袋好像要炸裂了一般,痛是劇痛,但眩暈的感覺卻是更強,讓他有一種看東西有些錯影的感覺。
如果不是練過鐵頭功,用頭能開磚,只怕這記悶棍就能打暈那名副隊長了。可是人畢竟是練過,並沒有暈,他好像一頭受了傷的野獸一樣,重傷過後,反撲做最後一搏的時機已不能再錯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