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首長習慣了語出必有人應的感覺,直到今晚,蔣興邦被肖遙的一陣嗆白,氣得他連說話都有些說不出來了。
他想罵肖遙不知天高地厚,自已找死,日後威脅他全家,弄死所有和他有關的人,但是蔣興邦的話到了嘴裡,又全嚥了回去,他感覺說那些話,好像沒有什麼大用。
解氣也就是解了一時口舌上的痛快,但沒準這個肖遙又會弄出什麼坑人的把戲,比如用剛才的菸頭燙人,他想到了汪國輝當時在醫院裡的情景,雖然他沒有看到,但是他切實的感受汪國輝當時的心情。
當在這種空間裡,權利確實是對肖遙沒有任何的威脅,只有拳頭大才是硬道理,你說再多的話,肖遙一記鐵拳,你說的話,面臨的後果,都會反彈到你的身上,來一個其食其果的報應。
說多也是沒用,蔣興邦見多識廣,心境自然撫平的快些,手握著右手,緩緩的走向窗臺,目光凝視著窗外農場大門的前面,若有所思的看著那邊的情況。
菸頭憋了,肖遙隨手把把菸頭扔在實木的地板上,又摸出一根菸來,點燃了,說道:“如果你不是迫於外面人的壓力,你會不殺我嗎?你抓我回來,估計就是想看這些人的反應吧,既然你頂不住這些人的壓力,那就服軟,別在這硬撐著,對你沒什麼好處,你這只是一個小農場,你以為是軍營啊,手握重兵重武器,還真不是嚇唬你,如果今天晚上發生了衝突,一定會有人擔責任,你認這個責任會由哪個倒黴蛋去擔著。”
話是實話,但是不受聽,蔣興邦只感覺自己的耳朵裡好像被針紮了一般,刺耳的痛。
眉頭緊皺著,蔣興邦有些氣不過的說道:“放心,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死之前一定會拖下很多人下水的,誰也別在我面前裝清高,哪一個是乾淨的。”
叼著菸頭,肖遙站起身來,走到了窗前,看著窗外的人好像正在說著什麼,輕聲說道:“是啊,沒有一個乾淨的,但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就是一個老百姓,誰惹了我,明地裡我整不了他,暗地裡,我天天的砸他家玻璃,偷看他女兒洗澡,哪天來了興趣,我還給他女兒一個懷孩子的機會,讓他抱抱外孫。”
無恥,蔣興邦的心裡不由的怒罵了一句肖遙,但是嘴還是閉著的,沒有說出來,他知道,逼急了肖遙,這事他能做出來,就從女兒在肖遙那吃過虧之後,再碰上肖遙時,躲避的眼神他就知道,肖遙一定是對女兒做了什麼。
說話句句被嗆,蔣興邦也不願意說了,張口吹著掌心的傷口,心裡暗地裡琢磨著,日後怎麼報今天被肖遙汙辱的仇,既然肖遙日後是個麻煩,那便不能給他翻身的機會,要整他,就要一下整死了。
正想的出神,忽然間,蔣興邦感覺到了自己的肩膀上被人重重的拍了一巴掌,頓時把他的思路給打斷了,嚇得他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差點沒嚇出心臟病來。
眼珠子瞪著肖遙,蔣興邦滿臉的怒意,罵道:“你想死啊?”
一把將蔣興邦的肩膀摟住了,肖遙抽了口煙,一口全噴在了蔣興邦的臉上,笑嘻嘻的說道:“你說呢?”
蔣興邦沒有吸菸的習慣,肖遙的一口煙全噴在了他的臉上,嗆得他差點沒背過氣去,猛的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咳的他整個人都彎下了腰。
“怎麼樣?難受的想死是吧,窗一打就開,你可以跳下去啊!”肖遙在旁邊,輕聲的說道,語氣好像午夜間,無影的鬼魂在提醒著一個難過人去死。
“肖遙,你不要太過分人,我以為我真得收拾不了你嗎?”蔣興邦憤怒了,大聲的吼道。
“能啊,所以我才不放心,就像今天汪國輝和我正面接觸的時候,哪怕是他寫了保證書,我也不放心日後他會不會對我報復,我們這些小人物,經不起你們這些大人物的折騰。所以呢,與其日後等你報復,不如今天我先解決了你,免得日後,我再想報仇也沒有機會了。”說話間,肖遙的手拉住了身前窗戶的鎖,準備拉開塑鋼的窗戶。
窗戶有些重,肖遙一隻手拉起來有些費勁,推的時候,並沒有一下推開,而是緩緩的向另一邊推開。
窗開出了一道縫,一陣午夜的冷風灌窗而入,吹得蔣興邦的身上不由的有些哆嗦起來,好像有些冷,一種刺骨的冷,瞬間襲捲了蔣興邦的全身。
不知何時,蔣興邦的身上已經浮起了一層的冷汗,直到夜風吹進來時,他才感覺到了自己,居然真的身上被肖遙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這種情況,換在以前,見過大世面的蔣興邦認為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
窗戶越開越大,蔣興邦的身上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