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土瓦走了,那群特種兵好像一群發了瘋的狼群,瘋狂的向肖遙發起了進攻。
要不是一群人圍著肖遙,估計後面一定會有人把槍掏出來,先給肖遙一陣亂槍,即使如此,被肖遙放倒了好幾個人後,再往上衝的人,已經摸出了匕首這些冷兵器,拼命的往肖遙的身上招呼。
連捱了兩腳,後背又被人給颳了一刀,肖遙的人已退到了擂臺邊上,眼瞅著前面進攻太猛,肖遙的眼神也有些紅了,暗道一聲完了,手腳下招的時候更猛了,眼前,沒有救兵來援,只能拼掉對方一個賺一個了。
“住手。”忽然間,人群后面傳來一陣大吼,聽起來洪亮之極。
肖遙沒聽出來是誰喊的聲音,只是感覺有些耳熟,可是他身邊的那些大兵們卻是聽出來是誰的喊聲,頓時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全部都停下了身形,看模樣,對這聲音的主人,頗為敬畏。
剛才的一陣亂鬥,肖遙也感覺有些吃不消,背靠著擂邊的臺杆,大口的喘著氣,眼神瞄向了臺下的位置。
只見大門口處,站著兩個人,一位身材挺直,滿頭白髮,眼神炯炯有神,正是蔣興邦,而他身旁,跟著一位身材苗條挺拔的女人,眼神中透著淡淡的殺機,看著肖遙這邊,正是蔣文彤。
這老頭不是睡覺了嗎,怎麼這大半夜的又起來了,肖遙不由的一怔,雖然不知道蔣興邦起來幹什麼,但來了總比不來的好,起碼能多活一會,比被這些瘋了的特種兵給揍死要好的多。
“技不如人就技不如人,群毆就算是打死他,你們又能怎麼樣,就能解了心裡的悶氣了嗎?”蔣興邦聲如洪鐘一般,大聲的說道。
沒有人廢話,一群特種兵呼啦啦的從擂臺上撤了下來,分佇列站好了,一個個臉上的表情充滿了不甘,眉頭苦大仇深的瞪著臺上的肖遙。
蔣興邦由女兒扶著,緩緩的走了進來,仰頭看著臺上的肖遙,花白頭髮的額頭輕輕的點了兩下,說道:“真是不能給你一點發光的機會,要不然你總能鬧出點事來,你已經把我的兩名特種兵隊長坑死了,這下又把我的貼身警衛給打暈了,你說我該怎麼殺你才能解了我的心頭之恨。”
喘著氣,肖遙看了眼蔣興邦,隨後又把目光移到了蔣文彤的身上,笑道:“您老真會說話,俗話說的好啊,一個巴掌拍不響,他們要不是想殺我,我又怎麼會想辦法對付他們,難道有人要殺你,你能甘心讓別人把你殺了,就算是圓滿的結束了嗎?”
擂臺四周的人不少,蔣興邦還想再說,但想了想,搖了搖頭,衝著肖遙喊道:“跟我來吧。”
聲音有些平緩,聽不出蔣興邦有一種要興師問罪的模樣,那些特種兵們的臉色頓時都沉了下來,站在最邊緣靠近蔣興邦的一人,大聲說道:“首長,他剛才還把彪子給打廢了,還有這幾天,加一起,十條人命啊?”
輕輕的擺手,蔣興邦輕聲說道:“技不如人,還想什麼報仇,現在就算是我給你一把槍,讓你去崩了肖遙,你認為你就能殺得了他。”
“我能。”那名特種兵的血性也被激發了起來,胸膛一挺,大聲回道。
“放屁,一邊待著去,收隊,都給我回去好好睡覺,明天起來,二十公里,每個人都給我背上五十公斤的東西跑,以後訓練的時候,把強度都給我提上來,就算一個人打不倒肖遙,起碼三個也得能把他給放倒吧。今天見過利害的了吧,這就是教訓,血的教訓,滾,都給我滾,還嫌不夠丟人的。”蔣興邦有些氣急敗壞的罵道。
一群特種兵,面面相覷的看了一眼,為首的那位,喊著口號,臉上滿是怨意的帶著一群人大步的向外跑去。
眨眼前,房子裡只剩下了四個人,蔣興邦輕拍了下女兒的手,說道:“你把那個姑娘帶人,我們回去說。”
轉身,蔣興邦帶頭向來路走去,蔣文彤走到鄭潔的面前,好像個男人一樣,一把摟住了鄭潔的肩膀,面無表情的說道:“走吧,不會再有人殺你的。”
臉色稍怔,鄭潔看著蔣文彤投來的眼神中,好像有些異樣,感覺哪好像有些不對,但又想不出是哪的問題,但想著,她總歸是個女人,應該比那些臭男人要好些吧。
不過一想之前蔣文彤是扶著蔣興邦那個老頭走過來的,鄭潔沒怎麼看清這父女倆的模樣,只以為蔣文彤是蔣興邦的小三,多少對蔣文彤有些鄙視,隨著蔣文彤的拉扯,跟著往門口走,心中暗道,不是那個老頭對自己有什麼不軌的想法吧,這個老色頭,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三個人都出了門,肖遙在那站著也沒有意思,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