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和楊凱接觸過幾次,肖遙對他的印象不錯,即有知識份子的氣質,又有實幹家的作風,與那些整天歪曲事實,混淆視聽的當權者相比,確實不是同一類人。
手機裡存著楊凱的電話號碼,肖遙拿著手機,合計著開啟訊號給楊凱打個電話,但又感覺在這診所裡並不安全,拿起筆,給秦知秋留了一張字條,告訴她醒來後千萬不要走,一會自己回來找她,放在秦知秋的腦門上,這才繞到了診所後面的背陰的一處小屋裡。
磨蹭了這一會,天色已經黑了,屋外面是一條小衚衕,但人卻是不斷,不少晚下班的人,這個點才剛到家。
欄杆確實是活的,肖遙拿著欄杆向裡一拉,欄杆已經被拉了下來,上面連線著幾個大螺絲還在上面晃著,根本就沒起到任何的作用。
開啟了窗戶,肖遙等了好一回,見左右沒有人走過時,這才翻身跳出了窗外,回手又將那欄杆從裡面拉回到原來的位置,窗戶關好了,快步向小路的一端走去。
想著去開姜超的車,不過肖遙放棄了,就算是姜超不報警,那些人也會去查那輛雷克薩斯,這時候,沒準在那輛車附近,會有不少的暗哨,只要自己一出現,就會有不知多少把槍,指向自己。
一路走出了衚衕,肖遙沿路邊,快步的往前走著,腿部有些不適,走路時有些一瘸一拐,但還好,傷口並不像早晨時那麼痛了,顯然袁建安老醫生的藥,確實是有用。
路過一家街邊服裝店時,進了屋裡,挑了一頂帽子出來,帶在了頭上,繼續往前走。
人都出來了,還是自己一個人,肖遙的心情放鬆了不少,在服裝店裡,看著那名年輕的售貨員對自己並沒有任何的反應,甚至還有些靦腆,肖遙的膽子也大了些,路過一家規模小的超市時,直接走了進去。
那些餅乾吃的乾巴巴的,根本解不了什麼餓,進了超市裡,肖遙直接拿了幾袋大面包、一堆的火腿腸還有幾大聽的啤酒,在一位看起來年紀五十多歲,還沾著酒味的老男人處結了帳,出了門。
現在的人,為了生活,整天忙碌的像一頭驢一樣,誰又有多少時間,回家去開啟電視,聽聽裡面那些全是編出來的新聞報導,連進了兩家店也沒有引起什麼人的注意,肖遙的心情也不由好了不少。
路過一處街邊休息的小木凳處,肖遙坐了下來,吃喝了一會,這才開啟了手機訊號。
沒著急打電話,只見裡面傳進來一條簡訊,是趙健發來了的,現在的情況是,全市各街道全部安排了警察巡邏,並且大部分警察都配了槍,見到肖遙本人,可以先開槍。武警部隊沒有出動,********據說親自到了武警部隊去視查工作,應該會有一些安排。
前面的是提醒,後面的話,讓肖遙不由眼前一亮,趙健是個穩妥的人,********跑到武警部隊去調查,他不確定********跑去幹什麼,但是他猜到了,應該是去幫肖遙找一支援兵。
汪國輝作為市長,調動警察抓捕肖遙,還有蔣興邦出面幫忙,肖遙如果再沒有武裝力量支援,那肖遙就算是敢站出來說話,估計也沒有人聽了。
吃著吃著,只見對面走來兩名巡警,站成一排,晃悠著往這邊走來,眼神一路向四周掃描著,看起來在找人。
急忙把手機訊號關了,肖遙把吃的東西收拾了下,手裡只拿著一個大面包,大口的吃著,好像沒事人一樣,仍是坐在原地,沒動地方。
“嗎了個逼的,沈志堅現在就是一個變態,以前還像人物,辦事挺乾脆的,敢打敢衝,現在可好,一天就知道怎麼玩人,所有警局的人都派出去找肖遙,別的事都不做了嗎,這不是瞎扯嗎,這樣的人要是當領導,那還不得天下大亂啊。”兩名巡警越走越近,一名巡警有些鬱悶的說道。
“可不是嗎,這小子被肖遙給玩了好幾次,相中的局長女兒都讓人搶了,人都快氣成變態了,他自己打不過肖遙,就讓我們幫他報仇,肖遙那是什麼人,只憑我們這些小警察有用嗎,你沒聽說嗎,昨天晚上,部隊派出一個排的人去抓肖遙,帶隊的是一名偵察連的連長,出去時,都是帶著槍的,可結果,怎麼樣,死了好幾個,最後連肖遙的影子都沒有抓著。”另一個人口吐著吐沫,說的很起勁。
“是啊,我也聽說了,早上的時候,在江東岸,他們也發現了肖遙,結果一個班計程車兵,還都拿著槍,硬是全讓肖遙一個人給放倒了,全都打暈了,沒一個倖免的,要不是那戶人家是個老革命,讓肖遙手下留情,只怕那一個班的人也都得扔在那。”頭前說話的巡警,說的感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