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真假,本來與鄭潔這個少經世事的少女來說,並不重要。
但是,鄭潔那雙清澈的大眼睛,流露出的迷茫與驚恐,卻使得肖遙想要讓她知道這件事情的始末。更重要的是,肖遙現在想跑是不可能的了,但秦知秋還在袁老醫一的診所,如果沒有人去接的話,估計袁建安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也不敢輕易把人交給警方,也就是說,秦知秋不醒過來,就沒有人知道她在哪了。
“哦,其實這件事情並不複雜,我的真名確實是肖遙,估計我現在也沒有多少時間來和你說這件事了,如果你想知道事情的始末,我給你一個電話,明天白天的時候,你去找這個人,他會告訴你事情的經過。到時候,你就什麼都懂了,順便的,你可以把你的車送到我的汽修廠去,有什麼要求只管提,你就說是肖遙讓你來的就行了。”肖遙拿起了手機,把袁建安的手機號碼,傳到了鄭潔的手機上。
今天確實被嚇到了,鄭潔眨著眼睛,也沒看手機,就那麼怔神的看著肖遙,似乎想記清肖遙的臉。
“行了,走吧,她的車還是我派人送你汽修廠吧。”庫土瓦的臉上閃過一抹陰冷,衝著鄭潔說道:“小姑娘,你把他剛才告訴你的電話號碼告訴我,還有你的電話號碼,日後你有什麼事情,我可以免費幫你一次。”
臉上閃過一抹不安,鄭潔向後退了兩步,說道:“這車我不要了,你開走吧,我以後再也不想看到你們了。”
這倒是讓庫土瓦有些意外,沒想到鄭潔居然會這麼說,連車都不要了,要知道這車價可不便宜啊,雖然醫院的收入不錯,但是這差不多十萬塊錢的車就這麼不要了,也不知道這姑娘是真傻,還是被嚇倒了。
看著庫土瓦的眼睛一直眯著鄭潔,肖遙笑道:“怎麼,你連一個小姑娘也不想放過,剛才的電話是秦知秋的,我只是不想讓她誤會我而以,又沒有別的什麼意思,你怕什麼。我剛才給她發簡訊的時候,已經告訴秦知秋我被你帶走的訊息了,你就算是把那個電話號碼要過來也沒有什麼用,走吧,還磨蹭什麼,別一會秦暢帶著人到你的農場,我還沒到,那他還要個什麼人。”
剛才肖遙給鄭潔發簡訊時,手指頭按的快,庫土瓦還真沒注意到肖遙給誰發了簡訊,只以為那麼短的時間,肖遙幹不出什麼名堂,也就沒管。只是一聽肖遙說了剛才藉機把自己的去向告訴秦知秋了,心裡不免有些鬱悶。
本來是想靜悄悄的把肖遙給帶走,到了農場,肖遙活下去的機會不大,真要是殺了他,也不能讓其它人知道,最起碼的不能讓秦暢那些江城大員知道,肖遙是死在農場的。
現在汪國輝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肖遙作為這件事情的功臣,如果死在農場的訊息傳出去了,只怕會給農場帶來不少的麻煩,甚至會有一場逼官大戰,蔣興邦一個即將退役的老將,可不想再惹上這樣不必要的麻煩。
眉頭,微微皺起,庫土瓦沉聲說道:“那隻好連她一起帶走了,到時候,有誰來找你的時候,我們只說不知道就行了,難道他們在沒有證據的時候,還敢強闖農場搜人。”
手一揮,庫土瓦大聲說道:“收隊,把人和車都帶走。”
身後的那些特種兵,早聽得不耐煩了,急忙上前,拿出了塑膠的勒死扣子,將肖遙的手從後面給綁上了,身上的三把精緻匕首也收走了。倒是沒有綁鄭潔,只是連嚇唬帶抬的,硬把她也推上了雨燕小車的後座,庫土瓦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又上來一人開車,駕著車往南部的農場方向趕去。
坐在車裡,肖遙也有些鬱悶,沒想到庫土瓦辦事居然這麼果絕,本想借著鄭潔,把秦知秋給弄出來,現在好了,全被他一窩端了,這連個傳話的人都沒有了,這到了農場,可是凶多吉少的事,必須得把自己的行蹤先給傳出去再說。
車門是鎖的,車窗是搖上的,在這大半夜裡,就算是一陣亂喊也不會有人聽到,肖遙靜靜的坐在車裡,看向了車外的景象,腦子裡想著,該怎麼傳遞出訊息的事。
旁邊,鄭潔被嚇得早哭成了個淚人,剛才被那些大兵推搡時,她就嚇得想要蹲下不走,是被人給硬抬上車的,她哭也哭了,鬧也鬧了,根本沒有什麼用。
此時,看著自己的車被別人開的飛快,連闖幾個紅燈時,她忍不住問道:“能不能慢點開,別闖紅燈,我的駕照剛考下來的,你這麼闖,我還得重新去學習考試了。”
沒有回頭,庫土瓦手裡拿著槍,目視著前方說道:“可能沒那麼麻煩的。”
一聽這話,鄭潔的眼淚唰的一下,滴的更快了,一把眼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