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雨大,南效不少的地方都發了水,農場前面市政為了排水需要,將柏油路面刨出了一條溝,下了幾根水泥管道用來排風,溝挖完了,管道也鋪上了,上面的柏油路卻是沒有重新鋪好,就那麼停滯了一段時間,上面的車跑的多了,水泥管兩邊的坑也是越來越深,由原來的一道排水溝,生生趟成了兩條淺一點的排水溝。
庫土瓦的話是在提醒,這段時間那兩個大坑,已經使得農場的人出入叫苦不堪,本來開車的司機是知道這件事的,只不過,看他的意思,好像是急著回農場,沒有理會那道溝,庫土瓦這才想著出聲提醒一下。
聽到提醒,那名司機也及時的踩下了剎車,只不過並沒有踩死,而是很均速的慢慢踩下來,車速是降下來些,但沒有降的太明顯,車身仍是向前飛快的駛去。眼瞅著前面的燈光照到那道溝時,司機猛的一腳,踩了下剎車,雨燕車身一晃,速度猛的降了下來,將一車的人都晃得不輕。
庫土瓦的手臂還沒有收回來,車身的突然晃動,使得他的人猛的向前撲去,那把鋒利的匕首就插在身前的車前臺上,嚇得他急忙向旁邊歪脖子,伸在前面的手,去撐對面的車玻璃,想穩住身形,免得撞上那把匕首。
手是撐住了玻璃,但是他的身體卻沒有穩住,跟著往向前衝時,頭沒撞到匕首,肩膀的位置,不小心碰到了那把匕首,衣服瞬間割開,刀鋒輕輕的在庫土瓦的肩膀處,留下了一個血口子。
刀口不大,三寸有餘,庫土瓦只感覺肩膀一癢,隨後便沒了感覺,隨著車繼續往前走,庫土瓦的身形彈了回來,他隨手摸了一下肩膀,摸到了一點血水,並不多,眉頭不由未皺。
“對不起,庫大哥,你沒事吧?”司機也是嚇了一跳,暗道自己太冒失了,差點把庫土瓦給害死。
將匕首從前臺上拔了下來,庫土瓦沉聲說道:“下次別這麼冒失,再急也不差這一會。”
“是,我知道了。”司機好像報告一樣的應了一聲,小心的駕駛著車,過了那兩道淺坑。
傷口不深,血都沒怎麼流出來,又感覺不到痛感,庫土瓦只是可惜的看著自己這件花了二百多元買的襯衫,被颳了一道口子,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不適。
車後座的肖遙,也是被晃了個不輕,一頭撞在前面的靠背,又彈了回來,人倒是沒有受傷,也沒有注意到前面庫土瓦撞上自己那把毒匕首的事。
不過聽著庫土瓦和司機的對話,他有些疑惑,那司機說的沒事吧是怎麼回事?看著庫土瓦摸了一下自己的右肩膀,再沒有別的動作,也不太清楚庫土瓦到底是怎麼了。直到庫土瓦拔了車前臺面上的匕首時,肖遙這才感覺到了,好像剛才庫土瓦發生了什麼意外,似乎與那把插在身前的匕首有關。
忍不住好奇,肖遙問道:“怎麼,剛才剎車沒要了你的命啊?”
沒有回答,庫土瓦只是又用手摸了一下傷口,對著農場大門前漸近的燈光看了眼,仍是血水,沒有鮮血直流的模樣,他放下心來,只要沒有大流血,只是割一道小傷口,根本就不算事。
車駛進了農場裡,雖是大半夜,但農場裡卻是聚集了不少的人,都是穿著軍裝,拿著槍警戒著,看起來蔣興邦好像也怕真有人來這抓他,帶來的不少的人馬來保護自己。
庫土瓦的車停了下來,便有人過來拉開後車門,將裡面的肖遙給拉了出來。
在肖遙剛下車時,肖遙便感覺到了四周那些大兵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濃濃殺機,每個人都是那種憤怒的眼神,好像看到了仇人一般,想要上來撕了肖遙。
“蔣老呢?”下了車的庫土瓦向身前的大兵問道。
“睡覺了,上樓前說了,把他先關起來,明天再說。”那名大兵打了個立正,回道。
“把他拉到後面的練武場去。”庫土瓦大手一揮,說道。
蔣興邦睡覺了,庫土瓦便是這農場裡最大的官,他拉肖遙回來,最大的願望,就是正面打敗肖遙,給弟兄們提提氣,這晚上正好有時間,先把自己的心願了了再說。
這一群大兵也都和庫土瓦的想法差不多,上來兩個人拉著肖遙就往農場的裡面走,態度很是急切,推搡的動作也很粗魯,好像是把肖遙當成了一名即將被玩死的人一樣看待。
人被往前推著,肖遙忍不住的回頭看向了側面大樓二樓的位置,他記得迪拉娜住在那一層樓,還有三樓,那是那些南疆人住的樓層。此時那兩層樓的窗戶都是黑的,也不知道這些人有沒有睡著,但看意思,也許睡著了。
來過農場很多次,肖遙被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