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紹文是個有脾氣的人,否則,他也不敢當著那麼多黑老大的面,去威脅肖遙。
聽到了肖遙的諷刺話語,頓時有些壓不住火氣了,好像肖遙真把他家裡人怎麼樣了一般,大聲喝道:“你姐姐妹妹才是幹這個的。”
“幹哪個?”肖遙追問道。
至此,魏紹文忽然反應了過來,肖遙這是用話去套他,如果自己接上了肖遙的話,說出來這些小姐們都是賣的,那無疑會引起在場這些人的強烈反應,引起騷亂也是沒準。
嘴巴緊閉著,魏紹文的臉上露出一抹冷笑,陰沉的看著肖遙,再沒有出聲,這時候,說什麼都不好,不如不說,直接抓人就完事了。
魏紹文不想說,對面剛才被嚇著的紅姐這時候,卻好像看到了反擊的機會,冒出頭來,大聲喊道:“你倒是說啊,你的姐姐妹妹是不是也是賣的,不是賣的,也是買的吧。”
“把她給我抓起來,帶走。”肖遙說也就算了,魏紹文不好當面和肖遙撕破臉,但是紅姐這樣的一個老鴰母,在魏紹文的眼中,屁都不算的人,居然也在這大喊亂叫的,這實在是讓魏紹文有些掛不住臉色。
紅姐就站在肖遙的身後,魏紹文下令抓人,但那些警察可以從房間裡將那些小姐給抓出來,但是卻不敢繞到肖遙的身後,將那位紅姐給抓出來。
兩名警察圍了過來,也只是圍著,卻沒有動作,他們可是聽說過這個肖遙是個手黑的人,說動手就動手,如果惹急了肖遙,突然被肖遙一拳打蹋了鼻子,那可是賠了。而肖遙也不是個沒有根基的人,真出了事,就算找肖遙賠償也是給一點小錢,回頭還得不到什麼鼓勵,算起來,賠的還是很多的。
魏紹文看著自己的下屬在肖遙的面前畏手畏腳的不敢上前,臉上也有些怒了,恨聲罵道:“動手啊,還得我親自動手嗎?”
“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你親自動手看看。”肖遙接上了下文。
剛才也是有些說急了,魏紹文才說親自動手的事情,其實在幾天前,他和那兩名警察還是一個局裡工作的同事,都是喝酒的哥們,這時候,他也感覺到自己似乎說漏嘴了。再被肖遙一陣嗆白,他感覺到自己的臉好像被冬日寒冷的烈風掃過一般,有些辣痛的感覺。
他不想離肖遙太近,怕肖遙突然打他一拳,但肖遙總是這麼一句頂著一句的,頂著他說話,魏紹文感覺特別的不爽,好像身上有條蟲子在咬他一般,說不出來的難受。
人不抓,就這麼被肖遙一句話給頂住了,實在太沒有面子了,魏紹文自己也不敢上去抓紅姐,就這麼幹杵著,他實在是有些難堪。
沒辦法,魏紹文的壓力太大,他自己承受不了,便只能把壓力傳達下去。黑著臉,他大聲喊道:“今天晚上的任務完不成,回去你們就準備寫辭職報告吧。”
今天晚上到酒吧裡來突擊檢查的有兩批人,一批是陳洮分局裡的人,幹活都不怎麼賣力,就是跟著應付,並不想得罪肖遙這邊的人。而幹活的那些警察,大部分都是魏紹文的親信,也就是以前跟著魏紹文在一起的,黃峰信的過的那些手下,黃峰倒了,他們便跟著剛剛提幹了的魏紹文,以期望,自己也能借著以前和魏紹文的兄弟關係,升個職。
有了這些關係,在一起喝酒時,魏紹文也提到了自己如果升了,這些弟兄們也都會想著,絕不會虧待了的話,一個大餅畫的大夥都感覺自己就要飛黃騰達了,所以,晚上到酒吧裡,雖然對肖遙有些畏懼,但還是聽著魏紹文的話,對酒吧裡的人不客氣的檢查,抓捕。
但此時,魏紹文的話,實在是有些傷人,誰都看出來了,魏紹文對肖遙是心有畏懼,不敢動手,但偏偏魏紹文還用他那剛剛升職的官職來壓迫下面的人去涉險,這讓那些平時和魏紹文關係都不錯的人,心裡很是不爽,無數遍的在心底問候魏紹文的各種親人。
與魏紹文的以上壓下的壓迫感相比,這些警察們還是認為肖遙的拳頭比較可怕,在他們認為,魏紹文的話不聽,回去也不用寫什麼辭職報告,這麼多人,都是有正式編制的,又怎麼可能是魏紹文說給開除就給開除的,所以魏紹文的話不聽可以,但不能引來肖遙那憤怒的拳頭。
還是沒有人動,魏紹文的臉色有些掛不住了,自己已經說了狠話,而下面的那些弟兄還不敢上手,這讓他有些感覺自己是個空殼司令一樣,令出無人執行,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實在是丟人丟到家了。
太尷尬了,魏紹文緊抿著嘴唇,腦子裡合計著該怎麼有面子的收場,紅姐可是這些小姐的帶頭人,此時如果連那個紅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