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個時候,唯有找一個有良心的人幫我們守住農場,才能有機會繼續過以前的安靜生活。”
“肖遙他有良心嗎,我們這麼說,他都沒有反應,我看他就是一個不講情義的人,真是白瞎了以前在農場裡,還請他吃了烤羊喝的酒了。”蔣文彤咬牙切齒的說道,似乎全忘記了,吃了那一頓烤全羊,喝了那一點小酒,差點把肖遙淹死在農場裡的靜湖中的事。
肖遙一直在聽著,知道蔣興邦當著自己的面說這些話,完全是在表白他的心聲,也相當於在告訴肖遙,我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只有抓住你這一顆救命的稻草。
但這個救命稻草不好當啊,肖遙想想就感覺頭痛,如果真如蔣興邦所說,日後他沒有權利了,真有人再打農場的主意,而且還打著正式的名號,那自己再能爭,有個屁用,本來農場就不是蔣興邦的產業,是他利用手裡的直權得來的,上面的人想收回,天經地義,誰再說什麼也是沒有用的,又豈是自己能幫忙保的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