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肖遙接上了下文,魏紹文反而感覺自己不尷尬了,他也想看看,楊凱在肖遙出頭的機會面前,表現成什麼樣子,如果連楊凱都不敢和肖遙相面對話的話,那魏紹文自己還去爭個屁,直接帶人撤了就完了,車大不了也不要了,回頭再說。
如果楊凱敢正面和肖遙對話的話,那似乎又是另一番的場景,有了撐腰的人,魏紹文就不信肖遙敢和楊凱叫板,只要肖遙和楊凱當面翻了臉,接下來,魏紹文還真沒有什麼可怕的,哪怕是換回肖遙一頓腳,他也要上去試一試肖遙敢不敢打他,只要再被肖遙打傷了,他馬上就去找楊凱,讓楊凱驗傷,看看這樣的傷能升多大的官。
電話邊的肖遙和魏紹文兩個人都在等著楊凱的回應,然而楊凱那邊卻沒有回應,隨意便結束通話了電話。一陣嘟嘟的聲音自魏紹文的手機裡響起時,魏紹文的臉好像刷了一層厚厚的膠水,僵硬而沉重,壓抑之極。
肖遙的臉色自然好看了許多,楊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那便是不想與自己正面對話,既然如此,肖遙的心裡也有底了,接下來就是收拾這個現在已經變成了傻瓜模樣的魏紹文了。
顧作疑惑的,肖遙問道:“什麼玩意,你剛才給哪個楊秘書長打電話,再打一遍,我聽聽是不是我認識的楊凱秘書。”
不用肖遙再催,魏紹文也要再重撥打這個電話,手指有些顫抖的,魏紹文快速的按下了上面寫著楊秘書長名稱的電話號碼,然後將手機用力的貼在了耳朵上面,乾嚥了口口水,急切的等著電話的再次接通。
然而,電話再沒有接通,魏紹文連撥了三次,電話都沒有了接通,好像根本沒有這個人一樣,不知何時,魏紹文的額頭已經淌下了汗水,溼透了他的短眉毛,蟄了他的眼。
他用力的抹了一下眼皮上的汗水,滿臉難堪又壓抑的看著手機螢幕,漸漸陷入屏保的黑暗中,那顆心彷彿在這一刻也掉進了無盡的深淵,一片黑暗。
“你是不是打錯電話號碼了,再好好找找。”肖遙在旁邊摸出一根菸來,悠閒的點燃了抽了一口,將煙氣噴在了魏紹文的臉上。
魏紹文不吸菸,聞到了煙味開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彷彿要將內心中的無比壓抑與恐懼全都化為咳嗽都咳出去。
藉著那劇烈咳嗽的勁,他扭過頭,大步的向左側的方向走去,那一側是來時的路,此時雖然被破車擋住了,但是他一刻也不想留在這裡,哪怕是步行走著離開,他也要走出去。
楊凱的不理不睬,肖遙有恃無恐,魏紹文此時留在這裡多一分鐘都會感覺如背針芒,再留下來,只會取得更多的侮辱,與其如此,不如離開的好。
至於回去後,楊凱會不會對自己的人去希望,失去耐心,魏紹文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一個被人當面拋棄的棋子,又怎麼會在去在意那隻大手還會不會從地上撿起自己這枚拋棄的棋子。
魏紹文是很想升官,但是升了官卻要被人像猴子一樣的耍來耍去,還要得罪像肖遙這樣的煞星,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這樣的升官還不如不要。
只是他這一走,後面跟著他的那些警察卻有些傻了,不知道今天晚上的這位總指揮為什麼會這麼幹脆的走了,連個屁都沒有留下,那接下來,這麼一堆人要怎麼辦,難道也要跟著魏紹文一起步行離開,而把開來的警車都留在這裡。
如果那麼做的話,這也實在太丟人了,讓人逼的把警車留下,灰溜溜的走了,這要是傳出去,對一名警察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啊。
走也不好,不走留在這裡也不好,跟魏紹文關係不錯的幾個人,想想魏紹文雖然不是東西,升了官忘了本,但這時候,留下來也沒有好果子吃,還不如跟著魏紹文一起離開的好。
有十幾個人忽然結著伴,繞過堵的很混亂的破車陣,跟上了魏紹文的步伐,快步離開。
陳洮沒有走,而是有些尷尬的向旁邊的肖遙,說道:“肖總,我這也是接到了調令才來的,要不您看看,想想辦法,把車挪開,我好把車開走,今天晚上的事情,我想您也猜出來是怎麼回事,以後您也小心點,畢竟這酒吧還是想賺錢的,整天被這麼折騰,想賺錢也難啊。”
這事都不需要魏紹文提醒,肖遙當然知道怎麼回事,微微點頭,回頭皺著眉,說道:“車是哪來的,誰弄的,留出一道縫來,讓陳警官把他的車開走,不是陳警官的車就留在這。”
“肖總,你這又是何必呢?”陳洮一聽肖遙要把魏紹文開來的車留下,輕聲說道。
“有問題啊,他擋了我的路,我當然要討個說法了,難道就這麼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