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一言一行給別人造成的影響,上一次電視臺那事我就不和你計較,我希望你以後在公眾場合不要說一些莫須有的事情汙衊雪如,弄壞她的名聲。負你的人是我,你要出氣,全往我身上來,雪如是公眾人物,你不要潑她髒水,不然我不會輕饒了你,不管是誰,你還是顧睿,誰都一樣,言盡於此,你自己斟酌吧。”唐舒文厲聲說道,聲音沉穩中透出一股強硬的霸氣,那是屬於龍門門主的強霸。
雪如受的汙名已經夠多了,他不希望再多小三這一條。
他給予她唐太太這名聲,不是為了讓她受盡白眼,受人羞辱的,他是希望雪如能夠開開心心,受人尊敬,他喜歡她,便不會讓她陷入這樣尷尬的境地。
有些錯,他一個人來扛著就可以。
她一點錯都沒有。
無需為這一段婚姻,付出什麼代價。
趙雨凝含淚看著唐舒文開車離去的背影,眼淚如注,他就這麼走了,車子融入夜色中,消失在她面前,趙雨凝的頭一陣陣絞痛,彷彿有一把矩刀在磨著她,她的世界如今晚的夜色,沉重如墨,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唐舒文拋棄她了。
他拋棄了她。
舒文不要她了。
曾經有過的快樂一幕幕閃過眼前,更襯得出此刻她的悲慟,真的很痛苦,很痛苦。
趙雨凝抱著身子,慢慢地蹲下來,痛苦地低低喃著,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他竟然為了陳雪如對她說重話,就是因為她傷害陳雪如的名譽,他真如此愛她了嗎?她不信。
陳雪如,我恨你,唐舒文,我恨你。
我恨你們。
唐舒文回到家,已很晚了。
他回了臥室,臥室亮著一盞昏黃的燈,雪如並不在床上,唐舒文心想,她一定在陪小念,他唇角揚起,先去浴室洗了一個澡,這才去隔壁尋他們母子。
天已很晚了,雪如早就抱著小念睡著了。
小傢伙睡得比較甜,陳雪如抱著他,兩張臉很寧靜地靠在一起,他的心也如被泡在暖暖的溫泉中,瞬間融化了,雪如和小念,以後是他要守護的人。
陳雪如打了一個噴嚏,幽幽轉醒,見他坐在床邊,正要說話,他已低下身子,吻住她的唇,她在滋味永遠都嘗不夠,每次吻著她,都讓他彷彿回到了青澀的少年時代,什麼都不懂的衝動小夥子。
她已習慣了他的親熱,睡得正甜也不是沒有被他襲擊過,唇舌相抵,相濡以沫,新婚夫妻再怎麼親密都顯得不足夠的。
她微微嚶嚀了聲,推了推他的肩膀,“別,要吵著小念了。”
唐舒文啄了啄她的紅唇,又溫柔地含著吸吮了一會兒才鬆開,“怎麼跑到這邊睡了。”
她怕吵醒小念,坐起身子來,身子不免一涼,唐舒文又讓她躺下來,她一笑,這是要幹嘛?唐舒文抱著小念睡過去一點,擠著雪如過去,他也躺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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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吵醒小念,坐起身子來,身子不免一涼,唐舒文又讓她躺下來,她一笑,這是要幹嘛?唐舒文抱著小念睡過去一點,擠著雪如過去,他也躺下來。
她暖過的被窩,真舒服,唐舒文愜意極了,小念睡得沉,沒有被父母吵醒,陳雪如一看這架勢,好笑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回房去睡。”
“沒事,就這麼睡好了,晚了,別動來動去了。”唐舒文說道,陳雪如一看小念這床,她是側著身子,唐舒文也是側著身子的,孩子的床她和小念睡還行,再加一個他就顯得擠了。
她就怕到時候兩人把小念擠下去。
“乖,別動了,我不介意你睡到我身上來。”唐舒文擰了擰她的翹鼻子,陳雪如沒辦法,也只能隨著他,他本來和陳雪如坦白趙雨凝的事,可兩人正新婚,他才剛撿回一條命,他不想多生事端。
再則,趙雨凝的孩子,不管是不是他的,那孩子終究是不能留著的,那也沒必要告訴雪如了。
這種痛苦煎熬,他來承受就可以,不需要雪如承受這種痛苦。
如今的他,見不得她蹙眉。
或許是她過去的遭遇讓他心生憐惜,或許是她受盡風雨還能把小念養得這麼好,擁有這麼樂觀堅強的性子,不管哪一面都讓他憐惜。
他不想雪如流淚悲傷,更不想一家分開。
他已經認定,這是他的妻子和孩子。
“等正月初三過了,我們去度蜜月好不好?你想去哪兒?”他欠著她一個蜜月呢。
“我喜歡巴黎。”
唐舒文啄了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