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禮拜嗎?我看,這都多少個禮拜了,新鮮度也過了,你是不是考慮解約了?”
從一開始,他們兩人到底誰有把那張紙當一回事了,如果是當一回事了,或許,他們如今不是這種關係了。
葉非墨臉色陰鷙,漆黑的眸看不出表情,他肯放下身段來找溫暖,已是他做到最大的極限了,已經說明了他在示好了。
溫暖卻毫不領情,更抬出那張契約來說事。
他從來不是好脾氣的人,從小要什麼有什麼,人人都順著他,溫暖三番四次不知好歹,葉非墨的忍耐也到了極限了,他冷漠一笑,“既然你說到契約,那我就不用客氣了。”
葉非墨狠狠地摔開她,溫暖後退踉蹌幾步,差點跌倒,葉非墨的眼神好似冷凝了冰,看得溫暖從上到下彷彿被人灌了十二月的冷水。
“過來,把衣服脫掉!”
這句話如驚雷響在溫暖頭頂,她臉色頓時慘白。
小小的拳頭,倏地握緊。
把衣服脫掉?
是她理解中的意思嗎?
葉非墨一步一步走過來,高大的聲音給她造成了心理上的壓迫,溫暖冷冷一顫,忍不住想要後退,最後卻挺直了背脊。
葉非墨挑起溫暖的下巴,精緻矜貴的五官已被寒冰覆蓋,他的眸中,彷彿住了一頭厲鬼,深暗危險,“你說對了,你只是我買來的寵物,既然你不想當人,想當寵物,那就接受寵物的對待。”
溫暖不會知道,這句話對葉非墨而言,是一種什麼樣的羞辱。
這段日子以來,哪怕是一秒鐘都好,他都沒把那份契約當一回事,時不時拿出來震一震溫暖,也是玩笑居多,若他當她是買來的女人,她早就不知道被他玩過多少遍。
既然她不領情,那就不怪他絕情。
“磨磨蹭蹭做什麼,脫掉!”葉非墨厲喝,聲音又硬又沉,溫暖咬牙,憤怒地看著他,可葉非墨無動於衷,那就是帶著一種你就是寵物的眼神看著她。
沒有任何感情。
溫暖的心彷彿被人插了一刀,渾身的知覺都疼痛得近似於麻木。
她想起那天的江邊,葉非墨的溫柔,葉非墨的多情,原來不過是夜晚給她的幻覺,統統都是假的。
分明是他的錯,為什麼他卻能如此理直氣壯地指責她?
溫暖倔強地咬牙,也不落淚,伸手脫了身上的禮服,因為禮服是低胸設計,本來就不穿文胸,只有胸貼,她毫不在乎地扯下來,脫了底褲,她的動作似乎麻木地把自己脫得一乾二淨。
蒼白的臉,有這一股倔強的絕望。
就是不肯出聲求饒,明知道自己將會有什麼樣的遭遇。
葉非墨眸色一暗,拳頭握緊。
女子身段玲瓏,凹凸有致,美麗得如一尊玉雕。
他驀然伸手,把她扣在懷裡,溫暖雙眸冷漠,無一點波痕,彷彿葉非墨要做什麼和她沒有一點關係,她放空了自己的心,把自己的身體也放空了。
他胸前的扣子,冰冷地印在她的肌膚上,溫暖的身上起了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她悲哀地發現,原來放空了心,放空了身體也阻擋不了身體的反應。
“非要如此嗎?”葉非墨極力壓抑著脾氣,手背上青筋暴跳,葉非墨的忍耐到了極限,扣住她的腰幾乎要擰斷似的。
以前她一靠近,他就很衝動,很想要她。
可如今,她面無表情,麻木地把自己脫乾淨,送到面前來,他卻沒有任何反應。
溫暖的眼神,似是天底下最銳利的劍,把他砍成碎片。
他明明是來看她的。
他明明是來和她講和的,他明明想和她好好談一談,說一聲,溫暖,我們不要吵架了,我們和好吧。
他心中分明是如此想的。
可為什麼會演變成這樣。
溫暖冷漠一笑,“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
215
葉非墨大怒,倏地抱過她,扔到床上,人也隨之撲上,高大挺拔的身子壓著她,吻也隨之落下,絲毫沒有溫柔,如野獸般啃咬著她的唇。
溫暖如木偶般,任由他不停地親吻。
葉非墨的動作粗暴得彷彿身下的女人是他的仇人,帶著憤怒的情yu如野火捲過溫暖的身子,她靜靜地躺著,目光空蕩,關閉自己所有的感覺。
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不受到傷害。
他的唇壓著她的唇,吸吮得發痛,紅腫,葉非墨硬是撬開她的牙關,闖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