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定要這麼認為,我也沒辦法,就這麼認為吧,或許你會覺得舒服點。”溫暖淡漠地說,語氣不帶一絲感情,彷彿兩人並不認識。
她要走,葉非墨突然從長椅上站起來,用力扣住她的臂膀,目光陰霾地看著她,“你要去哪兒?”
溫暖笑迎著他的臉龐,淡淡說道,“我去哪兒和你沒有關係吧?”
葉非墨怒,在遠處偷窺的程安雅和葉三少翻白眼,這二人怎麼總是在吵架呢?不管是離婚前還是離婚後,總是脫離不了吵架這條路線。
醫院這地方不是最適合情意綿綿的地方嗎,怎麼到了她兒子這裡就沒效了呢,真是令人咋舌,程安雅特別鬱悶一點是,“你有沒有發現非墨的脾氣越來越差了?”
葉三少疑惑地看向自家老婆,深深地沉思,嚴肅地問,“非墨的脾氣越來越差?你確定他的脾氣曾經正常過嗎?”
程安雅嘆息說道,“以前再不正常,他都是木然的一張臉啊,從不動怒,陰著算計別人,怎麼現在越來越暴君了呢?他就不能像個正常男人追老婆那樣,擺個苦肉計什麼的嗎?”
如果這時候來一個苦肉計,溫暖該多心疼他啊,這麼一個亮點都不會用,真是笨死了,竟然還有心情和溫暖吵架,程安雅很鬱悶地想,葉三少的戀愛經驗沒遺傳給葉寧遠寶貝,也沒有遺傳給葉非墨,到底是遺傳給誰了?
這個問題值得探討,這麼好的基因竟然兩個兒子都沒遺傳到,這不是好的不遺傳專門遺傳壞的嗎?
葉三少要是知道程安雅心中在盤算什麼,一定馬上抓她實施一次所謂的戀愛經驗。
葉非墨和溫暖相持不下,溫暖捨不得對他發脾氣,也知道自己的話傷到他了,可A市的時候那麼狠的話都說了,也不差這一點吧?
這麼一想,溫暖也就沒什麼壓力了。
說實在話,對葉非墨,她是越來越不知道怎麼辦了?
“你抓著我做什麼?我累了,要回病房休息了。”溫暖轉動輪椅,有這麼一個二腳東西真是不方便,她想走都走不成。
葉非墨也不去抓著她的手臂了,用力扣住她的輪椅,溫暖再怎麼使勁也搬不動輪椅,忍不住怒目瞪向葉非墨。
“你幹什麼?”
葉非墨一本正經地看著她,悶著不說話,雙手就扣著輪椅,以一種老子就是不讓你走你能怎麼辦,有種你飛的表情看著溫暖。
溫暖怒不可遏,見過他多次流氓了。
可這一次流氓得實在幼稚。
程安雅戳了戳旁邊的葉三少,葉三少正津津有味的看著小兒子和溫暖拔河,表情非常的惡趣味,程安雅說,“你兒子越來越幼稚了,你發現了沒有?”
葉三少淡定反擊,“兩個兒子都是你調教的,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程安雅默了,有這種說法的嗎?太不負責任了。
兩人在嘀咕到底誰拔河會贏,溫暖和葉非墨卻還在幼稚地爭論著回病房和不回病房的問題,溫暖有一種挫敗感。
葉非墨到底是哪根神經又不對勁了。
太叫人鬱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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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非墨,你到底要幹什麼?”
“陪我曬太陽。”葉非墨似是思考良久,才迸出五個字,溫暖分外無語,曬太陽?他可真有閒情逸致。
自己這幅破身板不在病房老實躺著出來曬什麼鬼太陽。
“你要曬太陽一個人曬,我沒興趣,放開我,我要回病房了。”溫暖沉聲說道,“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行為很幼稚?”
“更幼稚的事情我都做過,這點怕什麼?”葉非墨冷漠地說,表示自己毫無壓力,溫暖無語了…………
墨小白和少女不知道談什麼,談得非常愉快,少女時而開心大笑,時而著迷地看著他,溫暖索性不和葉非墨這幼稚的男人計較了,欣賞墨小白就好,反正葉非墨也不放她走。
說實話,墨小白真是一枚開心果,不管是他認識的,或者他不認識的,只要他有心,他都能把你哄得心花怒放。
有時候她是真的挺佩服墨小白的。
他身上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快樂,要是分一點快樂給別人,那該多好啊。
比如,葉非墨。
他若分一點快樂給葉非墨,今天的葉非墨就不會這樣寂寞了。
“溫暖!”葉非墨陰森森地咬牙,把溫暖從傷感的感情中拉出來,轉頭就看見葉非墨陰騭地盯著她,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