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遙心想,白柳,的確很符合他的人,人如其名,真想柳一樣。
這少年真的很特別,這是墨遙對他的感覺,這樣的少年,他是很很少見的,他是特別的,令人憐惜,也是神秘,令人忍不住想去探索的。
可墨遙並非想要探索他,如他所說,舉手之勞,他救了他,他日若是有機會,他回報就是,若是沒機會,他那就算了,這原本就不重要。至少在少年看來如此,墨遙一貫很尊重別人的意願。
他也不多廢話,道了謝出了別墅,少年笑著送他離開,畫筆在畫布上一轉,驟然變得異常鋒利,唇角卻帶著始終柔軟的笑……
墨遙打電話,讓黑手黨一個兄弟來接他,直接去機場,他要回羅馬,無雙聞風而逃,知道老大回來一定要找她算賬,她在老大回到羅馬的同一天登上去中東的直升機。
呼呼,暫避風頭的好,她打電話給小白解釋了這件事,老大沒參與,聽小白病怏怏的口氣,無雙就知道他們兩人一定出問題了,兩人都是倔強的人,又是驕傲的人,如此橫著一定會出問題的,這想都不用想,可她不知道多嚴重,所以不敢招惹墨遙,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墨遙沒心思和無雙算賬,事到如今,小白是不是誤會他,已無關緊要了,人真的很奇怪,把自己逼到極限,心中就舒爽多了,不再覺得沉重。
他想,他是無法真的放下小白,一輩子都無法放下,可他想,若是他遇上一名合適的人,他會不會談戀愛,哪怕這輩子成不了他的最愛,只要能喜歡,能相伴,是不是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