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見多了,一眼就能看出來,瞧你眼生,不是本地人?”張雲彬問,“哪兒的人?”
“羅馬。”
“跑這裡來泡吧,倒是少見,怎麼,心情不好?”
“你話很多。”墨遙冷漠說,表情沒怎麼鬆動,哪怕張雲彬有一雙和墨小白的眼睛,他對他也頂多是不討厭,不代表他可以在他面前多嘴。
張雲彬比了一個閉嘴的姿勢,淡淡一笑,“其實啊,做人呢,及時行樂就好,想那麼多幹什麼呢?”
墨遙冷笑,說得好像是專家似的,他就不信這人這麼神了,他反問,“你知道我來這裡做什麼?為何來這裡?”
張雲彬嘖嘖了聲,“你來這裡做什麼我不知道,可絕對不像這裡的男人是來看新鮮,或者來享樂,為什麼來這裡,哈哈,那還不簡單,一看你的表情就知道失戀了,要麼就是因為你愛上一個你不該愛的人,或者你愛的人不愛你,而這個人,還是一個男人,所以你心情非常苦悶。”
墨遙心中一頓,暗忖,這人真是神了,竟然猜的很準確,他的確如此。
他冷笑,張雲彬說,“被我說中了吧,你這樣的表情進來的男人多得是,特別是那些剛開始意識自己喜歡男人的男人,都是這幅表情,久而久之就習慣了,愛男人又怎麼了?誰規定男人不能愛男人,這不是謬論嗎?我們自個開心就好,旁的人一邊去,礙不著。”
墨遙冷笑,“我不是第一次意識到自己愛上他。”
“那就是他不願意接受你。”張雲彬說,接著一笑,“這還不簡單,人家對你無心,就不必再糾纏不清,男人嘛,全世界都有。”
墨遙厲眸一瞪,張雲彬也不懼他,墨遙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