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行烈!”
風凌煙一聲淒厲呼喚,猛地睜開眼睛!
這一睜眼,她的身子驀然一僵。
她——她看到了一個很要命的場景……
一顆墨黑的,緞子似的黑髮垂落在自己胸前,而胸前某個部位雖然麻木不仁,卻有溫熱觸控……
被人輕薄了!
風凌煙這一驚非同小可,幾乎是想也不想,一掌拍了過去!
那人行雲流水般一退,她這一巴掌就落了個空。
那人撩了一下額前的頭髮,微微一笑:“小丫頭,我救了你一命,你卻給了我一巴掌,這是怎麼說?”
他風姿秀美,姿容脫俗,微微一笑之下如同三千桃花灼灼開放。
風凌煙心中一跳,差點移不開眼睛。
心中暗中低咒,他一個大男人長這麼禍國殃民做什麼?
紅顏禍水……不,是藍顏禍水啊!
她下意識地四顧一瞧,這才發現自己是躺在一張錦榻之上。
鬆軟的被褥,飄蕩的流蘇,松香木的傢俱。
梅花小几上放著一個燃香爐,一縷清煙散發著嫋嫋香氣。
這個房間清雅華美,不像是普通的客房。
而自己胸前的傷也已經包紮完畢。
傷口處感覺清涼而又舒適,再也沒有了那種沙沙的疼痛。
她好值錢
身上穿著一件繡有梅花的袍子,袍子式樣很簡單,但花樣很繁複,看上去淡雅而脫俗。
順滑地熨帖在身上,感覺極為舒服。
她抬眼瞧了一眼那白衣男子,那白衣男子也正含笑看她。
二人目光一對,風凌煙俏臉一紅。
想起自己光溜溜的模樣全落在他的眼中,就覺得無比尷尬:“你……是你給我換的衣衫?”
白衣男子俊眉一挑,似笑非笑:“難不成讓你光著?”
轟!
風凌煙臉上像下了火:“你……你可以讓……讓其他女子……”
“其他女子?呵呵,這裡沒有其他女子,倒有幾個清雋家僕……”
白衣男子悠然一笑,笑的人畜無害。
風凌煙俏臉黑了半邊。
唉,算了,反正自己現在這個身體也就十二三歲,小平板一樣,也沒什麼怕人看的。
事急從權,自己就不計較了。
知道剛才這個男子是幫自己包紮傷口,倒也不是存心調戲。
她也就釋然。
抬頭瞧了一眼白衣男子,情不自禁開口:“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跟蹤我?“
打死她也不相信昨夜他的相救是恰巧碰到。
一定是他在後面刻意跟隨。
只是她很納悶,她一沒錢,二沒背景,看上去就是一個普通的小花子。
眼前這個帥得不得了的人為毛要跟蹤她?
她自然不會以為他是貪圖她的美貌。
這傢伙自己就生的禍國殃民的,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