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
宮湮陌聲音涼涼的。
指點了一下她挺翹的鼻頭:“小兔子,你這輩子只能做我的妻子,你敢胡來試試看!”
時間如飛刀,刀刀催人老
妻子,你敢胡來試試看!”
風凌煙推了他一把,笑吟吟的偏要捋虎鬚:“我們還沒成親呢,所以一切還是未知數……”
她尚沒有說完,整個人已被他凌空抱了起來。
風凌煙一顆心忽然激跳:“你……你幹什麼?你別亂來。”
宮湮陌笑了笑,笑的像只大狐狸:“你覺得可能嗎?”
風凌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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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宮湮陌率兵出征。
火雲國國君,太子,風凌煙親自為他送行。
風凌煙為他緊了緊身上的戰甲,自袖中拿出一個白玉雕成的小人遞到他的手中。
兇巴巴地道:“昨夜我花費了一晚上雕出來的,時間太急,我又沒內功,雕的粗糙了些,不許笑我!”
宮湮陌抬手仔細瞧了瞧。
那個白玉小人雕工雖然粗糙了些,但簡單幾個線條就已經勾勒出他的大體輪廓。
而且眉目之間的神情和他依稀彷彿有些相像。
顯然這丫頭是很用了一番心思的。
他眸光閃動,也顧不得這是在大軍面前,將她拉到懷中,在她額上一吻,低聲道:“小兔子,今生我必不負你。等我回來!”
將玉像貼身收好,率領大軍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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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如飛刀,刀刀催人老,轉眼間宮湮陌走了已經一月有餘。
好在書信時不時如鴻雁般飛來。每一封上都是他龍飛鳳舞的字跡,讓她甚是安心。
而捷報也連連傳來,讓火雲國滿朝上下俱是歡欣鼓舞。
這一天晚間,風凌煙吃罷了晚飯,便去御花園遛彎。
轉到荷塘之上的小亭上,便逗著黎鴨玩兒。
正玩的高興,眼前的光影暗了一暗,一個黑衣人影忽然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她眼前。
風凌煙嚇了一跳,下意識地退了幾步,定睛一看,脫口叫道:“月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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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貌似十二章。呵呵。今日到此
心理陰影
來人正是風間月璃。三年未見,他依舊是那副清冷如雪的模樣。墨黑的頭髮在頭上鬆鬆地挽了個髻,眉飛入鬢,穿著一身寬大的黑袍子。眉目如畫,墨黑的袍子襯著他白玉般的臉,更有一種出塵的味道。
歲月未在他身上刻下任何痕跡,看上去一如風凌煙初見他時的模樣。
風凌煙自三年前昏迷後一直就沒再見到他。
此刻見他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心中大喜。
笑得眉眼彎彎的:“月璃,你這三年都去了哪裡?一直不見你來看我。”
風間月璃一雙寒潭似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微光,半晌他才蹦出兩個字:“習醫。”
啊?風凌煙睜大了眸子。
“習醫?為什麼?怎麼好端端想起學醫來了?”
風間月璃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滿塘開放的荷花。
淡淡地道:“我不想再犯同樣的錯誤。”
風凌煙愣了一愣,這才想起自己誤服聖藥險些命喪九泉的糗事。
沒想到這件事給風間月璃造成這麼大的心理陰影。
居然起了學醫的念頭。這算不算因禍得福?
“月璃,原來這三年你去學醫去了。你拜誰為師的?”
風凌煙很好奇,這個世上除了宮湮陌,還有當得起神醫稱號的?
風間月璃淡淡地道:“一個瞎子。不過沒拜師,我用武功跟他換的。”
“啊?你的武功不是古仙門的不傳之秘麼?還可以傳人?”
風凌煙有些納悶。
阿煙,你幸福嗎
風間月璃眉宇間有些落寞滋味:“武功再高又如何,真到了關鍵時候,也保不住在意之人的性命……”
風凌煙自然明白他說的是誰,乾乾笑了一笑。
聰明地繞開話題:“你武功已經很高了,再學點醫術也不錯,最起碼關鍵時候可以自救。”
風間月璃凝眸看著她,眸光清冷而又深邃:“阿煙,你幸福嗎?”
風凌煙毫不猶豫地點頭:“自然。月璃,我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