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穴道還被點著……
她又氣又怒,一張小臉不由漲紅起來。
“怎麼會這樣紅?”
黑衣男子很納罕地看了她一眼,手掌撫上了她額頭:“沒發燒……”
風凌煙幾乎要風中凌亂了。
一跳而起:“燒你個大頭!你把我的清白全毀了你知不知道?!”
這人舉動好奇怪,明明是在佔她便宜,臉上卻偏偏是這樣一幅雲淡風輕,正氣凜然的怪樣子!
要氣死她了。乾脆扣個大帽子給他。
黑衣男子一臉茫然:“毀了青白?”
仔細看了看她,小心地詢問:“你是喜歡臉色青白的樣子?”
囧!根本就是雞同鴨講!
一夜就這麼過去了
這廝到底是從哪個深山古廟裡跑出來的,怎麼什麼也不懂啊?
偏偏武功高的嚇死人!
風凌煙幾乎被他氣得無力。裹著被子在山洞裡走來走去……
風凌煙雖然一直在走動,但洞裡極為陰冷,她的手足冰冷一片,臉上的紅暈退去。
她的‘青白’又回來了……
黑衣男子大概唯恐再引起她發飆,
眼看她一張小臉凍的青青白白,他再不敢用內力幫她取暖。
一夜就這麼過去了。
清晨第一縷陽光自洞口射進來,黑暗的洞裡總算有了一些光亮。
風凌煙折騰了一晚上,早餓的前心貼後心。
眼見黑衣男子又拿出饅頭鹹菜,風凌煙忍不住爆發了:“你不是還想讓我吃這鬼東西吧?!不吃不吃,餓死也不吃!”
不由開始懷念起跟著宮湮陌的日子。
那傢伙雖然說話損了點,無良了點,喜歡壓榨她的銀子。
但在飲食上,從來不曾苛待過她。
她想吃什麼就有什麼……
哪像現在,她饅頭鹹菜啃了一整天了!
而且還有繼續啃下去的趨勢。
黑衣男子微微一皺眉:“那你想吃什麼?”
“我要吃肉!”風凌煙幾乎是不假思索。
“好,稍等。”那男子衣袖一拂,又點了她雙腿的穴道。轉身出去。
看著他的身影自洞口消失,不用問,他是去打獵了。
風凌煙唇角露出一絲笑容。
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手指在自己的腿上點了兩下,被點中的穴道應聲而開。
她一跳而起。
她昨夜的那一番做作就是為了讓他麻痺大意。
讓他誤以為自己是不會解穴的,就為了現在這一個時刻!
她咬了咬牙,將被子裡的棉花掏出來,在身上一裹。
將被面和裡子撕成一條一條的……
她動作麻利,迅速,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已經弄好了一條花花綠綠的長索。
她一刻也不敢耽誤,抱著長索出去。
一頭系在一塊大石頭上,一頭順著石臺扔了下去。
她身法輕靈,動作迅疾,拉著長索直溜下去。
這懸崖雖然看不到底,但她已經看清再向下幾十丈,那裡的懸崖坡度略略緩了一些。
而且也生長著一些藤蔓和樹木。
她這條被子搓成的繩索正好能到那裡。
幾乎是一轉眼的功夫,就溜到了長索的底端。
風凌煙向下瞧了一瞧,離著那些藤蔓約莫還有三丈的距離。
她雙手一鬆,瞅準了向下一跳。
很好!一根藤蔓正在她的手下。
她迎空一抓,正抓在手中,穩住了下墜的身子。
賓果!成功!
風凌煙唇角一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帥氣地一甩長髮,抓著藤蔓繼續向下……
她下行的速度極快,也就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她已經下到了懸崖的底部。
底部是一道小山坡,此處離她剛剛藏身的山洞足足有數百丈高。
從這裡向上望去,幾乎望不到那山洞的影子。
真難為那黑衣人是怎麼找到這麼變態的地方的。
冤家路窄
風凌煙略整了一下身上的棉花衣。
心中又禁不住問候了一句黑衣人的祖宗。
既然能用被把她包了來,幹嘛不順手將自己的衣服也弄來??
害得她差點又一次裸奔。
她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