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邊對陣,你們都十有九輸,既然你說火教修行者實力很強,強到影響平衡,那麼你們憑什麼認為依靠自己幾個人力量能解決這事情?出來混,要靈活一點。”
忍者看蒙面女,蒙面女點頭,忍者道:“好,我和你們去葉家,小南,你和你師姐先送安妮回家,安妮和這件事沒有關係。”
崔銘道:“既然出來了,馬上要聯盟考核,安妮,你沒打算報名參賽嗎?還是你不敢報名參賽?”
安妮一叉腰:“我有什麼不敢?你是個壞蛋。”
米小南低聲道:“你最好別惹他。”
“為什麼?”
“因為他真的很壞。”
忍者道:“安妮,如果有興趣可以去,原力聯盟還不至於這麼卑鄙。而且這次我們和他們是盟友。”
最後幾人都向去葉家,等待聯盟那邊人過來。一上路,崔銘就抓了米小南:“對我用千鳥?”
“崔銘哥。我和先介紹下均衡教吧。”米小南轉移**,道:“均衡教派產生在幾千年前。在奴隸社會是以裁判所的形勢存在。當時十幾個大部族聯合成立一個裁判所,對一些部落的事進行仲裁。很快。有強大部族無視裁判所的判決,攻打其他部族,吞併小部族。這時候裁判所的勇士刺殺了強大部族的首領。裁判所的首領,有一門代代相傳的秘術,就是忍術。我師父就是裁判所的最後一名審判官。在刺殺會長後,我們的修行者死光了,斷代了。我師父找到了三名準修行者,就是我們,培訓我們。將均衡教的使命交給我們。”
崔銘聽到這裡,左右看看,大家都離的比較遠,低聲問:“你自己怎麼看的?”
米小南苦笑:“不知道,我在櫻花島修行一半,我師父才和我說明。不入均衡教,感覺對不起師父,我當時就同意了。說實話,我不覺得均衡教使命有多重要。但是我師兄和我師姐是我的至親,他們需要我的幫忙,我會義無反顧。”
“我呢?”
“也義無反顧。”米小南正色回答:“崔銘哥,我不開玩笑的。他們很在意均衡教的使命,我肯定要全力幫忙,死而不惜。如果崔銘哥你有什麼事情需要我赴湯蹈火。我不會問為什麼。除了我父母,崔銘哥你是對我最好的人。”
崔銘疑問:“你師父呢?”
“唉……就因為這均衡教派。我總感覺我師父在利用我。”米小南很糾結,道:“你說的。人有時候單純一點好,不用想太多,想太多,煩惱就多。自從去羅尼群島,和師兄師姐一起生活後,我就經常開始思考,總感覺我師父不厚道。崔銘哥你說過,你的至親認為是對的一定要做的事,你即使認為是錯的,也要幫助他。”
崔銘摸摸米小南腦袋:“很好,沒中毒,我這輩子最討厭什麼使命,說的自己和救世主一樣,救世主救了立場,不等同害了另外一個立場嗎?”
“為什麼這麼說?”
“比如高考,有人作弊上了好大學,那麼必然有人因為此人作弊而落榜。”崔銘道:“如同我認為火教邪惡一樣,我就是火教的敵人,我死了,那就是幫助了火教。”
米小南點頭:“恩,所以我一直在想崔銘哥你那句話,屁股決定腦袋,立場決定一切。有時候人不是因為愚蠢才做蠢事,而是因為自己立場沒辦法才做蠢事。”
“行,不錯,有自己的觀點,很好。”崔銘很滿意:“做一個獨立思考的人,比什麼都重要。”崔銘也在獨立思考,比如,以後遇見一個以上的對手,最好不好再手賤去抽黃牌,黃牌單對單無比強大,但是在對手有多人情況下,陰謀牌和增益牌要比輔助牌強的多。不過也是太著急了,當時開命牌,發現蒙面女煙遁到伊娃身邊要下死手,沒有其他選擇,使用‘命’瞬移到伊娃身邊,沒考慮太多,直接抽了黃牌阻止對方。
……
一夥人步行到一條鄉村道路,雷福斯的一名下屬在附近,用揹包式行動電話聯絡,大家三三兩兩的站著,互相之間有戒備之心,但是沒有太多敵意,等待汽車的到來。崔銘不浪費時間,讓米小南給自己護法,自己進入冥狀態,把命牌重新弄出來。
大約半小時後,一輛中巴到達,車身有子彈的痕跡,十有**是搶的。司機下車,雷福斯和他交談幾句,拿過鑰匙上車,發動車輛。其他人上車,雷福斯開車朝暮光城而去。
忍者和蒙面女也就是女忍者他們話很少,兩人坐在最後面,偶爾交頭接耳說上幾句。米小南和崔銘坐一起,透過紙筆介紹了均衡教,崔銘對均衡教也有了總體的看法。不算壞,但也不算好,忍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