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的多。”
“我好驚歎這偉大的人生哲理。”
崔銘對北月並非全說了實話,有一些話沒說,催眠師曾經告訴崔銘,既然對水晶印象這麼深刻,那麼肯定和水晶有關。但是兒時記憶有時候會非常扭曲,你催眠後看見的未必是真實發生的。
崔銘不會糾結在這事情上,他是個沒心沒肺,拿得起放得下的人,這麼多年,只是偶爾好奇自己的父母是誰。和生活環境有關,盜賊團和慈善學校,多是沒爹沒媽的人。在監獄時候認定北月是那個愛笑、愛哭的女孩,和冰山北月有很大差別。
崔銘沒頭沒腦道:“緣分這東西真是靠緣分。”沒有這水晶,自己還會繼續龜縮,相信那人的話,苦悶領悟算命訣竅。就因為有這水晶,自己現在是一名修行者。向左轉,向右轉?
門鈴聲打斷思緒,北月在二樓,不能指望丁澤開門,那自己去吧……崔銘出門,開別墅正門,穿了一身武裝警察衣服的趙蔚出現在面前。趙蔚右手靠在門邊,口中叼煙,一口煙霧噴在崔銘臉上,嗆的崔銘連連後退,看趙蔚這一身匪氣,哪有半點警察的樣子。
“幹嘛?”崔銘拍散煙霧問。
趙蔚一把將崔銘推開,走進去,道:“聽說林肯山莊被人炸成廢墟了嗎?”
“知道。”崔銘回答。
“知道是誰幹的嗎?”
“知道。”
趙蔚愣了下,轉身坐下,把腳架上茶几問:“誰?”
“幹嘛告訴你?”
“切,我知道是約克族乾的。”趙蔚拿出一份檔案拍在茶几:“寫下證詞,我找約克族索賠去。”
崔銘拉椅子在趙蔚對面坐下,問:“簽了有什麼好處?”
趙蔚道:“你要問不簽有什麼壞處。”
“什麼壞處?”介面的是北月,她從二樓走下來,站在在趙蔚面前,冷道:“艾芙琳都沒這膽魄來威脅我。”
“艾芙琳算什麼東西。再說我沒來威脅你北月,我是威脅崔銘。怎麼?現在還是奴隸社會?打狗要看主人?”趙蔚站起來,走過來一攬崔銘肩膀:“走吧,我們出去聊,你主人不高興了。”
崔銘擺手,示意沒事,北月目送兩人離開關門,李青一邊道:“為什麼不阻止他?”
北月轉身上樓:“崔銘那性格,如果吃虧,肯定會喊會叫。”
挺有道理,李青頗有驚訝,北月比自己還了解崔銘,那就沒事,李青也回去了。
外面警車車蓋上放了一瓶烈酒,趙蔚倒了一杯給崔銘,把崔銘提到車蓋上坐好,自己拿了瓶子直接喝一大口。崔銘問:“有什麼不開心的事?”
“沒,就覺得無聊,初曉城太安靜了。做歹徒吧,初曉城沒有挑戰性。做警察吧,初曉城又沒有對手,全星球最爛的城市。”趙蔚再喝一口:“連朋友都沒有,只有你這個熟人。”
“呵呵。”崔銘喝了一口酒,白酒真心難喝,真不知道這麼難喝的東西竟然還能賣幾百塊。看瓶子,醬香,直接喝醬油就好了。崔銘道:“修行者世界被公佈,你們事情肯定會多起來,到時候抓野人就夠你累的。”
趙蔚恩了一句:“有人在暗地搞七搞八,已經有特異功能修煉指南手抄本在暗地中傳遞了。初曉城還好,因為市政廳相當有公信力,大家相信普通人強行變成特異功能者會非常危險。永恆聯盟正在緊急會議,我估計要正面向民眾公佈原力。很無聊,不如之前生活的純粹。”
“你不用去想太多,艾芙琳就是這樣,不管政治因素,誰違反法律就抓誰。你要想太多,反而自己活的累。”崔銘道:“我現在還是很奇怪,為什麼你選擇當警察。”
“這問題和我以前幫會老大問的一樣。”趙蔚道:“我們搶劫礦地,發生了爆炸。山體把出口給堵了。我面臨兩個選擇,一個選擇是洗劫後走人,一個選擇是放棄洗劫,把礦工救出來。”
“我知道你選擇救人,不過這好像不太一樣。”
“本質是一樣的,我在幫會做事有底線,可以搶劫,但不害命。為什麼我不想當大姐頭?因為現在幫會完全變了,我們那時候講究是義氣和底線,現在講究的是錢。這行我早不想做了,所以我就當警察了。”
沒理解,還是不一樣,不知道為什麼你會覺得一樣呢?
趙蔚看白痴一般看了眼崔銘,喝酒道:“幫會和警察有什麼區別?一個是沒執照的,一個是有執照的,還有其他區別嗎?幫會本來有一套規矩,但是現在沒了,成了雜碎集中營。反而是警察還有規矩和底線。幫會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