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辦法,我同意你的懷疑,烏鴉也許掌握了黑科技的核心部分。”布馮早先和流浪已經聯絡過了。
崔銘慢慢點頭:“也許留下柳媚兒,就是烏鴉特意留給我的舞臺。其實我很不明白,火教為什麼找我報仇?殺龍王不是我,帶隊殺龍王的人是我,但是也是流浪你指使的。”現在沒有線索情況下,只有柳媚兒可能可以聯絡到烏鴉。
流浪悠悠道:“因為他們打不過我,只能找你。等哪天他們打不過你,就會找更弱的仇家。這叫遷怒,遷怒一般只會遷怒到你,不會遷怒到我。”
這邏輯真有道理。
……
小住一夜休息,第二天大家就散了,這次散夥不太一樣,戰鬥的友誼就體現出來了。比如曹易和風,賊眉對鼠眼,徹夜通宵的喝酒言歡。
北月和崔銘告別,簡單的多,說了一句:“我相信你能打敗烏鴉。”
“恩。”崔銘點頭。
“保重。”
“保重。”
特麼的這是戀人離別時候的話和場景嗎?怎麼說呢,兩人缺少一些機會。諸如有和好運姐一起旅途的機會,就不會這樣。好容易上次崔銘拐了北月去北極,但是又突發奇想……
崔銘和李青走了,他們上了一輛研究所的食品採購車,汽車一路到小鎮。司機幫忙僱了一輛車,經過數天的行駛,終於是離開了火盟地界。這期間,崔銘攜帶了行動電話,和流浪通訊了幾次,基本掌握了柳媚兒的行蹤。
柳媚兒還是明星,目前正在暮光城舉辦慈善演唱會。這也是流浪不好拿她的一個原因。如果是個低調到沒人知道的人,抓了就抓了。但是柳媚兒現在影響力相當不錯。貿然抓捕她,沒有實證,加之柳媚兒不承認,柳媚兒會得到輿論的支援。也許透過用刑可以逼迫柳媚兒說實話,但是如果用刑,別說實話,你要什麼話就說什麼話。公眾人物定罪,實證極其重要,口供反而是次要的。
李青和崔銘目前在西湖城郊外一家小賓館居住,柳媚兒的演唱會還有六天舉行,票已經賣完了。
“如果烏鴉不想殺我,我找不到烏鴉。”崔銘道:“現在就是烏鴉有可能故意留下柳媚兒,讓我和他過招。我相信考題就在柳媚兒手上。但是以我對烏鴉的瞭解,這傢伙肯定不會公平出題。”
“你想,我就不想了。”
崔銘道:“已經想過了,這次我光明磊落一次,直接找柳媚兒聊聊。”
李青反問:“你不怕烏鴉算計到這點,直接埋伏人在柳媚兒身邊,做了你?”
“要殺我,必須是獅子狗混在人群中給我來一下。我只要避免在人多時候出現,我認為風險是可控的。”崔銘道:“而且我認為這只是第一步,另外在研究所我和流浪交換了意見,我們都認為龍女有可能使用緩兵之計。”
“緩兵之計?”
“拖延時間,給烏鴉更多的時間隱藏,收集資源,調動人手等。不排除龍女最後不接受軟禁,和手下與聯盟死戰一場。”崔銘道:“反過來,只要我能快點拿下烏鴉,龍女就失去最重要籌碼。軟禁還有機會東山再起,死拼就不是最好的選擇了。”
崔銘皺眉:“其實我一直還擔心另外一個人。”
“誰?”
“典獄長。”崔銘道:“他拿了竊魂卷,現在應該相當了得。還有他的領域進化。我在影島研究過典獄長,我發現他的靈魂是可以用來追蹤目標。靈魂能量依附在我身上,我命牌七分鐘瞬移十公里只是理論上的距離,實際是需要我能看見的距離。嚴格來說,典獄長和我單挑,我可能跑不掉。”
“典獄長和烏鴉有可能聯手?”
“這兩人似乎沒有牽連,而且典獄長和我本人沒有仇恨……不是,匹夫無罪,懷璧有罪,我身上有死亡之帽。”崔銘道:“我怎麼忘了這一點,典獄長一旦竊魂卷收集的能量足夠了,肯定會找我拿死亡之帽的。”
李青問:“我們兩個人呢?”
崔銘比較一會:“不行,我和風與典獄長交過手。一旦開了領域,你在領域中,就很難打的過他。我們得去一趟影島,我要把死亡之帽還給雲兒。一個不注意就著了道。雲兒把死亡之帽送給我,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讓我和典獄長先互殺一場,死哪個對她來說都是報仇。聰明如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
“那是你將人分等,你將烏鴉,弗拉,葉信分一等,他們說的話,做的事你會去揣摩。但是諸如次一等的人,你始終佔據了智商優勢,反而低估了他們。”
“善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