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載著曲清清到了公交車站牌跟前,他親自下車,把行李箱從後備箱拿出來,放到曲清清面前,說:“在劇組有什麼問題,可以給家裡打電話。”不是給他打電話。
“我知道。”曲清清點頭。
“嗯。”傅商年點點頭:“那——”
正聽著傅商年說話,余光中瞥見一輛紅色的車子,徐姐就是紅色的車子,她心裡一驚,不能讓徐姐看到傅商年,心裡一急,一把抓住傅商年的衣服,拼命朝車子裡推:“別那了,你走吧,再見。”
傅商年猝不及防地被摔進車子裡,只聽見車門“砰”的一聲響,他以一種半躺的姿勢歪在座椅上。
向來矜持高貴的他,何曾這樣過。
一時愣住。
連司機都張大嘴巴回頭看傅商年。
傅商年察覺到了,猛地看過去。
司機趕緊回頭。
傅商年隨即坐起來,扯了扯西裝衣襬,撣了撣並沒有灰塵的胸膛,轉頭看向窗外,看到曲清清像只花蝴蝶似的,拖著行李箱向一輛不值錢的紅色車子跑去,他清了清喉嚨說:“開車。”
“是,傅總。”司機趕緊開車。
黑色車子就這麼發動起來,傅商年微微側首,望著窗外的曲清清,曲清清感到背後一陣涼意,她下意識地回頭看,看見傅商年的車子極快的速度走了,她鬆了口氣,和徐姐一起把行李箱抬起後備箱。
徐姐說:“清清,我剛剛好像看到你跟著站一個男人。”
“男人?什麼男人?”和傅商年是簽了隱婚協議的,絕不能像原主那樣亂來,只好裝傻。
“你不認識那個男人?”
“哪個男人?”
“我還以為你認識呢,離你那麼近。”
曲清清乾笑兩聲。
“好了,上車。”徐姐說。
曲清清上了車。
徐姐坐到駕駛座說:“又開啟了新生活,本來以為上週就能進組的,結果硬是晚了四五天,這樣看來,《宮花錄》拍不完,《十里長歌》就要開播了。”
“《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