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才能讓戰士們有信心打好仗,你這個指導員不好當啊!”
“你不也沒閒著,我們彼此彼此。”
“反正有空,那就先說私事再說公事。”姚幹事入伍時也是在七連,提幹後才進的師政治部,和張波王一虎原是舊識,彼此間也沒過多客套,直入主題:“如果不是王連長剛才問我,還真不知道你和米蘭有這層關係,這麼大事,你怎麼就不跟你父親說一聲?就算不起作用,好歹也把婚事辦了。”王一虎忙插話:“米蘭還不知道她未來的公公是誰。”“這……”姚幹事明白了,張波這麼做是怕自己一去不回,平白連累了人家姑娘,嘆息道:“我可以告訴你,師衛生院全體人員無一人留守,米蘭大概在傷烈組。”
車廂內出現短暫的沉默。儘管米蘭所在的傷烈組不在戰鬥第一線,但戰場上千變萬化,安全與否,誰也不敢肯定。
“說公事吧。”張波打破沉默。
“政治部全體人員都下了基層,我分在你們團,不說你們也明白,就是處理逃兵和違抗命令事宜,還給我配槍了。”車廂內只有一點星光的亮度,黑暗中姚幹事的臉也僅是一個輪廓,但說這話時仍看出他的沉重,嗓音裡透著無奈,“希望直到戰鬥結束,我的彈匣還是滿的。”“肯定是滿的,如果七連有這樣的人,不用你動手。”王一虎無論何時都像烈性炸藥,“我第一個饒不了他!”
“那不行。”姚幹事截口說道:“我已經跟你們團長說過一次,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