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黎指尖微微一彈,一道幽光瞬間衝進南宮辭鶴體內,下一秒——
“眾愛卿莫要聽此魔女胡說八道!”
南宮辭鶴的聲音一出,不僅將下方的宋玖鳶聽懵了,也把自己嚇了一跳。
他試著動了動手腳,發現穴道真的解開了。
“哈哈......”
“朕的穴道解了!”
屋頂上的沐黎:......
這南宮辭鶴會變成這樣,看來真不是宋玖鳶多厲害。
宋玖鳶驚奇的望著上方,眼裡滿是狐疑不解,也僅僅只是狐疑與不解,沒有半分生氣的感覺。
怎麼會呢?
自己明明已經廢了他的武功,他怎麼可能衝破穴道呢?
“來人吶!”突然,南宮辭鶴扯著嗓子大喝一聲,原本還有些喧鬧的場面,也瞬間陷入了一陣詭異的寂靜。
所有人都紛紛轉頭或抬頭看著他,特別是他身邊的青蘿和玉蓮,那眼神,活脫脫的就像在看一個傻子。
南宮辭鶴也終於後知後覺的回過神,看著那一張張麻木的臉,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賤人!你......”
‘砰!’一聲,南宮辭鶴剛一開口,就直接被青蘿一拳打翻在地,“嘴巴放乾淨點!”
“你!”南宮辭鶴捂著肚子,五官痛苦的擰起,蜷縮著說不出話,只能憤然的瞪著青蘿。
“呵呵......”
下方的宋玖鳶再次輕笑出聲,跳躍著從那血河中出來,一步一步的朝著南宮辭鶴走來。
“皇上,您怎麼能這麼喚臣妾呢?您可知......”
“這樣會傷了臣妾的心的。”
突然,她腳步一頓,嘴角的笑意凝結,冷聲喚道:“青蘿,掌嘴。”
“是!”青蘿應聲,下一秒,‘啪啪’的巴掌聲響徹在空曠安靜的大殿前。
而下方的眾人,早就被眼前的這一幕看傻了眼。
他們......
看到了什麼?
那是,皇上嗎?
有人張著嘴,似是想說什麼,可話到嘴邊,看著眼前的槍尖,又怎麼都發不出聲音。
有人呆呆的望著上面捱打的那個身影,眼神中滿是絕望。
有人將視線轉向石階上的那個身影,這個女人,竟然恐怖如斯!
有人呆呆的望著不遠處的屍山血海,眼底滿是悲傷。
眾人心思情緒各異,可唯有一處相似之處,那便是無一人開口,不管是出於何種想法,何種目的,在場的眾人,皆默契的三緘其口,不發一言。
“停!”宋玖鳶終於來到了南宮辭鶴的身前,她淡淡的出聲,緩緩蹲下身子,伸出一根手指勾起男人的下巴,眼中似有心疼劃過。
“誰讓你下這麼重的手的?”她突然抬眸,冷聲衝著青蘿問道。
青蘿一個激靈,忙單膝跪下,抱拳請罪:“主子恕罪,屬下知錯。”
“掌嘴!給皇上賠罪。”宋玖鳶淡淡說道。
青蘿二話不說,直接抬手就是‘啪啪’兩巴掌,狠狠地落在自己的臉上,眉頭都不曾皺一下。
宋玖鳶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重新轉眸看向南宮辭鶴:“皇上,打你的人,妾身已經罰了,皇上可能消氣否?”
南宮辭鶴狠狠地瞪著她,腫起的兩邊臉上沒什麼太過激動的表情,因為太過於僵硬了,而且,哪怕他只是眨眨眼,都能疼的他直吸冷氣。
宋玖鳶伸手給他擦去嘴角的血跡,還俯身輕輕的吹了吹,很是心疼的開口:
“皇上為什麼......就是不乖乖聽話呢?”
“你看,這剛剛上過藥的臉,這會更腫了,該有多痛啊。”
就在這時,‘轟隆隆’的雷鳴聲突起,在場眾人並不曾將之放在心上。
宋玖鳶也只是微微抬眸看了看,剛準備開口說什麼,‘轟’一聲驚雷炸響,耀眼的光芒炸開,絢爛奪目。
沐黎慢慢悠悠的揮了揮手,接著雷光炸開的瞬間,直接將被劈的焦黑的宋玖鳶收進了空間。
她也真是有病,竟然看這個瘋子在那叨叨了這麼久。
徹底失去了耐心的沐黎,沒有君亦琛在側,暴躁已然躍然與面上,指尖微動間,又是接連幾聲驚雷突起——
一道落於青蘿頭頂,一道炸響與玉蓮上方。
‘轟,砰砰......’
轟隆隆的爆炸聲不斷響起,眾大臣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