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紀,北夜,用繩子把地上的鐵盤綁好,將水盆放在他們腿上,香給我。”沐黎不疾不徐的吩咐著。
“是。”夙紀與北夜聞言迅速開始了行動,光看那表情就知道,他們現在很興奮。
兩人分工明確,一個綁繩子,一個去端水,然後
“雲鶴大人,你是老大,你先來吧。”北夜端著水來到雲鶴身前,笑呵呵的說道。
雲鶴:
他默默地彎下膝蓋,紮好馬步,等北夜將水放穩之後,才算微微的鬆了口氣。
“霧刃大人,到你了。”
沐黎拿著香,一根一根的插在眾人的屁股下面,君亦琛則是拿著火摺子,跟在後面一根根點燃。
“水不能灑出來,鐵盤掛在手上,等著香燒完之後,你們就可以下來了。”
木冬看著那根成人手臂長的香,頓時只覺頭暈眼花:“主子,這得燒到什麼時候去?”
“而且這香這麼長,他會燒屁股的。”
沐黎挑眉:“香若是滅了,就繼續加練。”
木冬:
眾人也憋著一口氣,目前剛開始,鐵盤也還沒掛上來,就這麼一盆水,對於這些習武之人來說,真的沒有半點壓力。
可隨著夙紀將繩子全部綁好,弄完之後,那大鐵盤子一上,一人兩個,一隻手掛一個,一共一百斤,他們便覺得這天都要黑了。
沐黎拉著君亦琛站在眾人身前,笑意淺淺,以往是和善,可現在,簡直可怕!
“夙紀與北夜會看著你們,若這水灑出來了,香滅了,或者鐵盤掉了”
“那等著你們的,將會比這個更可怕。”
“啊?”眾人瞬間便繃不住了,那臉色
一個比一個臭。
弄完之後,沐黎便拉著君亦琛的手準備離開,可剛走到門口想起什麼,又回過頭來,望著眾人手臂上的繩子發呆。
“怎麼了?”君亦琛見狀不解的出聲問道。
沐黎搖搖頭,將視線轉向那邊的夙紀與北夜:“去找點棉花或者棉布過來。”
兩人不解,卻還是快速點頭離開。
沒多久,夙紀與北夜便抱了一床棉被過來了:“王妃,只有被子了。”
沐黎點點頭:“棉被也行,你們把被子拆了,分成小塊給他們墊在繩子下面,墊厚點。”
聽見這話,君亦琛與夙紀北夜才恍然,原來是這樣。
兩人快速拿出匕首,沒多會的功夫一床好端端的被子,立刻變得四分五裂。
沐黎轉身,看向那群因為她一句話就傻呵樂的傢伙們,“笑什麼?給你們墊著棉布,是不想耽誤接下來的事。”
“要是受傷了,誰給我跑腿?”
眾人瞭然的笑了笑,連連點頭稱是。
確認沒別的事之後,兩人便轉身離開了,找了個酒樓就在大廳角落尋了個位置坐下。
“娘子,聽陸秉文說紫竹的松醪(o)酒勝似黃金液,娘子想試試嗎?”
君亦琛見沐黎沒點酒,不由出聲提醒了一句。
沐黎微微抬眸:“你自己饞嘴就饞嘴,還要硬套在我身上,合適嗎?”
君亦琛訕訕的笑了笑:“那娘子就點一壺嘛,我想嚐嚐。”
沐黎無奈:“你想喝自己點就是啊,為啥非得要我點?說的好像我不讓你喝一樣。”
君亦琛抿了抿唇:“這不是看娘子沒點,怕娘子有事要忙嘛。”
聽見這話,沐黎翻了個白眼:“亦琛,這來紫竹是為了你的事,你這麼不上心真的好嗎?”
君亦琛撇撇嘴:“這不是有娘子在嘛,不需要我操心這些不是。”
沐黎:
“行了,別貧了。”見他一副不正經的樣子,沐黎懶得再搭他的話,而是招手叫來小二。
“請問有松醪酒嗎?”
小二聞言點點頭:“有的客官,只是松醪酒很貴,不知”
沐黎揚了揚唇:“多少銀子一壺?”
小二笑了笑:“我們是按兩賣的,一兩銀子一兩酒。”
沐黎怔了一瞬,隨即呵笑一聲,確認道:“一兩銀子一兩酒?”
小二點點頭:“客官沒聽錯,這松醪酒就是這個價,您看可要給您上一些?”
沐黎從懷中拿出一個五十兩銀錠:“除去飯錢,其他都算在酒裡。”
她倒是很好奇,這一兩銀子一兩的酒,到底特別在哪裡?
小二見狀忙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