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沒有區別。”
說著,他再次看向玉公公,並且抬腳走近:“玉凡,朕以前可不曾發現,你竟會這般婦人之仁?”
“聖上恕罪。”玉公公忙俯身跪下,聲音微微惶恐:“老奴並非是婦人之仁。”
“只是且不說盛敬棠是丞相,就算是一般的品官員,在沒有實證之前,也不可輕易”
皇帝突然冷冷發笑,打斷了玉公公的話:“玉凡,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盛敬棠既然敢做,就說明他也做好了相應的準備。”
“若是給他可乘之機,給他反應的時間,等他做好了安排,那時才會需要你所說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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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越說,聲音語氣便越淡,聽不出太多的喜怒,可玉公公跟了皇帝這麼多年,對皇帝再瞭解不過了。
此時的皇帝,才是真正的動了殺心。
皇帝負手而立,轉身看著桌案上的一疊奏摺,眸光漸冷:
“而如今,他已身在宗人府,爪牙盡滅的情況下,朕便是證據!”
話落,他轉身走到一側的椅子上坐下,自顧自的倒了杯茶,輕酌了一口,視線緩緩落到跪著玉公公身上。
“起來吧。”
“謝聖上。”玉公公忙戰戰兢兢的起身,規規矩矩的立在一側。
皇帝嘆了口氣:“玉凡,你也跟著朕一輩子了,朕曾言過,朕不喜權勢,亦厭惡爭奪,可偏偏”
“朕若不爭不搶,便保護不了想保護的人,也過不了自己想過的日子。”
“朕受過盛敬棠的恩,也是因他,朕才有機會坐上這九五之尊的位置。”
“所以朕信他,平時的小打小鬧也就罷了,可他千不該萬不該,對凌兒下手。”
“朕可以讓他在北陵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自然也可以讓他被世人唾棄,一文不值!”
待皇帝說完,玉公公拿著拂塵的手已經在微微的顫抖,他微微彎著腰,半個字都不敢再多言。
他知道,聖上這是在用盛敬棠警示自己,看來自己之前的糊塗,在聖上心中一直不曾過去。
這一夜,皇城中各處火光沖天,哭喊聲響徹皇城上空,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卻忍不住的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不明所以的百姓倒還好,只要是身在官場,稍稍有些感知的,便知道從今夜過後,北陵——
變天了。
畢竟這麼大規模的燒殺掠奪,卻不見半點皇城軍的蹤影,這正常嗎?
:()異能狂妃一抬手,皇城內外抖三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