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亦琛對這邊也不是很清楚,所以兩人討論了半天,也沒能說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沐黎雖然總感覺不對勁,可終究說不出哪裡有問題,也就沒再繼續去糾結這個問題。
等明天進了城,找到穆家人再說吧。
或許他們能知道些什麼。
沐黎從空間拿出一塊毯子鋪在地上,枕著君亦琛的胳膊便睡了過去,君亦琛則是側身靜靜地盯著她,唇角的笑意直到睡著之後,才算是無知無覺的消下。
————翌日。
“亦琛,醒醒。”沐黎醒來後,直接起身洗漱完之後,才來叫君亦琛。
平時沐黎一過來,君亦琛便睜開了眼睛,而今天卻是呢喃了一聲,翻個身又睡。
沐黎無奈的俯身靠近,“起來了,天已經亮了,沒睡醒我們進城裡了再睡好不好?”
“不要。”君亦琛睜開一條縫,噘著嘴盯著沐黎:“要這個。”
說完,那嘴巴又噘了起來。
沐黎:
“好,那親完就起來好不好?”她耐著性子輕笑了下,直到君亦琛點頭,這才俯身在他唇瓣上落下一吻。
剛抽身離開時,耳邊便傳來了淅淅索索的聲音,兩人循聲轉頭,便看見陸秉文賤兮兮的盯著他們看。
其他人則是習以為常的默默轉過身,偏這陸秉文每次都看得賊起勁。
沐黎問過他:你總盯著看啥?天天往戲樓街跑,沒試過?
他回:親一親而已,不稀奇,稀奇的是,君亦琛這傢伙親,這個親還是他不要臉求來的。
剛開始的時候,君亦琛還有點不習慣,畢竟沒經歷過,臉皮也沒有面對沐黎時那麼厚。
可隨著這段時間的趕路,沒有額外的條件與環境,所以久而久之,他也習以為常,並且學會了自動遮蔽陸秉文這個24k大燈泡。
至於沐黎,咳咳
實踐上,她是張純正的白紙。
可她所看過,聽過的
就她與君亦琛這種程度,算啥?
根本就排不上號好嗎?
介於霧刃雲鶴他們也學會了用牙膏牙刷之後,陸秉文木冬幾人也找沐黎每人要了一套,所以每日清晨睜眼,都能聽取刷聲一片。
都說21一天能養成一個習慣,可這群人卻根本就不需要那麼久,或許也是出於好奇,從來不曾見過的新奇,所以才會格外的上心。
可這習慣,也是真真正正的養成了。
對此,沐黎也只能無奈的笑了笑,看著自己空間裡的那一大堆東西,現在看著確實是挺多的。
可要是照著個用法下去,估摸著應該撐不了多久。
所以,沐黎告誡了他們,不許在外用了。
而他們的這一行為,也不免將那被捆住的一群獵戶,看傻了眼。
因為餘糧本就不多,昨晚上剩下的一點又給了那些獵戶,所以一行人在收拾妥當之後,便空著肚子下山了。
等他們帶著獵戶來到城門口時,天色已經大亮了。
本來進出是無需過多盤查的,可守城計程車兵見他們捆著這麼多獵戶,生出了幾分警惕之心。
兩人持槍上前,“站住,你們是什麼人?”
說話間,陸陸續續又有士兵上前,慢慢的將一行人圍了起來。
君亦琛剛準備開口,卻見一個士兵狐疑著開口:“牛阿大,李老二?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沐黎眉梢微動,不動聲色的觀察著,看來這些獵戶應該沒什麼問題。
聽見守城士兵的問話,被點名的兩人死死的低著頭,羞愧不已。
“你們到底是誰?為何捆抓他們?”
一個小頭領模樣的人走了出來,狐疑的問道,語氣雖談不上多好,卻也還算中規中矩。
沐黎轉眸看了看那兩個低著頭的,輕笑了一聲:“他們偷我們包袱,為何不能捆?”
“偷包袱?”那人瞪大了眼睛,很明顯不信,他用槍捅了捅那個牛阿大。
“牛阿大,到底怎麼回事?”
牛阿大這才慢慢抬頭,滿臉通紅的望著那人:“祝哥,我們我們是實在餓的不行了,這才會”
“你!”那人怒哼一聲,長槍猛地往地上一杵,抬手似乎是想打人,被雲鶴抬劍截下。
“這位官爺,沒偷成,打就別打了。”
說著,他又指了指君亦琛與沐黎,勉強牽出一抹笑意:“這是琛王,琛王妃,勞煩官爺向穆將軍通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