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
“嘶嘶——”
林潛吐出蛇信，仔細探查了下，終於知道那是什麼味道了。
血腥味！
之所以沒第一時間認出，只因那香氣太濃，將血腥味完全掩蓋了下去。
“有些奇怪，這血腥味突濃突淡的……”
林潛收回蛇信，有些疑惑，突想到一種可能：那靈藥，可能是以鮮血為養料，血腥味變淡，是流出的鮮血被其吸收，而吸血後香味越發濃烈，蓋住了血腥味！
“嘶——”
林潛吸了口冷氣，吸血成長的邪門玩意，感覺自己煉氣境的小身板，怕是消受不起。
“去看看是什麼東西這麼邪門，竟能以香氣誘惑萬毒聚集，又是如何殺之吸血的，以後遇見了，也好提前繞著走！”
林潛心道，身軀一擺，再次朝香味傳來方向爬去，不過不是直線前進，而是朝著香氣所在邊上的小山爬去。
不一會，林潛便爬到那座小山頂上。
林潛朝香氣傳來方向看起，就見山下不遠，有一片上萬平的窪地。
此時窪地裡密密麻麻全是各種毒物，看不到是何物散發的香氣。
那些毒物彼此廝殺，相互吞噬，鮮血滿地，已能漂起一些毒蟲屍體。
“這麼多血，血腥味卻很淡，香味卻越來越濃。沒看到寶物，只有毒蟲在玩命廝殺……”
林潛自語，感覺這場景，很像是煉蠱——
只要將那片窪地視為養蠱的器皿，眼前所見，真的可以用煉蠱來解釋：
先投以香餌，引誘毒蟲彙集，再以秘藥，激發毒蟲兇性，讓其彼此廝殺吞噬，最後活下來那隻，便是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