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室。他們是不打算請僕人的,想著有四個房間,剛好夠住,就買下了這個院子。樓房前面是個只有五十平米左右的小院子,原來堆滿了雜物。李與恩一家入住後,首先將這個院子清理了出來。將院子清理出來了,娟兒長長地舒了口氣,說:“這大城市什麼都貴,以後我們這個小院子可以用來種些蔬菜,這樣我們就不需要去買青菜了。”然後就在那裡計劃在這裡種什麼,在那裡種什麼,什麼跟什麼可以套種,在地邊還可以種些鮮花……
,!
李與恩和幾個孩子都附和著娟兒,知道她勤快,閒不住,有個小院子給她種種青菜也是好的。
到上海十日後,買好房子,將家安下來了,李與恩和李小心就到醫院上班去了。因為李家的加入,醫院的股份也重新分配,苟敬霖佔百分之四十股,李家佔百分之三十股,另一個合夥人陳世勳佔百分之三十股。陳世勳不懂醫術,負責醫院日常事務。
陳世勳三十出頭,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看起來很乾練爽朗的一個年輕人。李小心第一眼看到他,就覺得他有點眼熟,問起來才知道,原來他竟然是陳小姐的親弟弟。
也是這時,李小心才知道,原來陳小姐也是上海人。當初為了逃婚,才在舅舅的安排下跑到了那個山旮旯去。
也不知道陳小姐跟她那個表哥後來結婚了沒有?李小心卻不好當面問陳小姐這種問題,並且他到上海來這十多日裡,陳小姐一直忙前忙後的幫他們找房子,談價錢,幫忙將李小萱和李小德送進學校去讀書,李小心都沒有時間跟她好好敘敘舊。
把家安下來了,孩子的讀書有著落了,父子倆也開始工作了。李與恩和娟兒就計劃著請苟敬霖一家人和陳小姐一家人吃頓飯,表達一下他們的感激之情。
苟敬霖一家四口都來了,陳小姐卻形單影隻,孤身一人前來。李小心心中瞭然,不用問也知道,陳小姐應該沒有和她表哥結婚,甚至也沒有和別人結婚。席間他們從馮國全聊起,聊到了那個隱藏在山旮旯裡的軍醫院,聊起軍醫院,自然免不了要談及以前那些傷病員。這時,李小心才知道,陳小姐的表哥那次雖然治好了傷,但是在接下來的一場戰爭中,再次負傷,卻因為沒有得到及時的救治而壯烈犧牲了。李小心注意到,陳小姐在講述這些往事時,一直是心如止水,面色平和,只是偶爾看看李小心,又看看苟建翎,臉上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
李小心向來是又感激又敬重陳小姐的,現在看到她形單影隻的,不免有點心疼她,卻也不好說什麼。看到她一杯接一杯地喝酒,苟敬霖不好出面制止,忙向李小心遞眼色。李小心會意,笑著說:“陳小姐,不是我小氣,今天我們的酒就喝到這裡為止了。我們行醫之人,最講養生,適當喝些酒,可以養生,喝多了對身體就有害無益了。”
苟敬霖的夫人蘇氏也勸慰道:“對,小心講得對,陳小姐,心裡難過不如哭一場還來得痛快,可別借酒澆愁,借酒澆愁最傷身體。”
陳小姐淡淡一笑:“沒事,我酒量好,喝這點沒事的。”轉而又說,“我聽你們的,不喝了。小心,真想不到,我們還能見面,還能在一起同桌吃飯。”
李小心打趣說:“陳小姐不是當初將我送上船,就打算這輩子不見我了吧?我可是記得你的恩情,打算回國後無論怎麼的都要找到你,請你吃頓飯的。”
聽到李小心這樣說,陳小姐開心地笑了。陳小姐的笑聲如同銀鈴一般清脆悅耳,她微微揚起的嘴角,讓人如沐春風。多喝了幾杯酒之後,她的臉頰如晚霞般緋紅,嬌豔欲滴,彷彿春日裡盛開的桃花,散發出迷人的芬芳。
歲月似乎對她格外寬容,沒有在她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臉龐上留下一絲痕跡。她的面板白皙細膩,宛如凝脂,找不到半點兒皺紋的蹤跡。她的眉如遠黛,眼若秋水,顧盼生輝間,散發出一種獨特的魅力。她的氣質高雅出眾,舉手投足間都流露出一種超凡脫俗的韻味。無論她身處何處,都能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猶如鶴立雞群般引人注目。
李小心想:陳小姐今年也就三十歲左右吧,就算是在滿大街都是美女的上海,她的長相也算是很出眾的了,這樣美麗優雅,性格又好的一個年輕女子,怎麼就找不到一段好姻緣呢?
“我沒看錯你,小心。”陳小姐拿她那雙美麗的鳳眼睥了一眼李小心,“你是個好孩子。又孝順又懂事,還本領高強。”
被陳小姐這樣稱讚,李小心都不好意思了。李與恩趕緊說:“若不是小心有緣遇上陳小姐和苟院長一家人,並得你們相助,哪有小心的今天?你們的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