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自責沒有照顧好她。她對馮雨瑩說:“雨瑩,都是我不好,沒有照顧好你,讓你生病了。以後我一定會更加細心地照顧你的。”馮雨瑩笑著說:“媽,你別自責了,都是我的責任,不怪你。我以後會注意的。”
,!
馮雨瑩的身體終於恢復了,她感激地對李小心和娟兒說:“謝謝你們,我以後會更加註意身體的。”娟兒笑著說:“傻孩子,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身體好了,我們也就放心了。”
而馮國平則趁機大罵李家人,他說從來沒聽說過哪個女人坐個月子還會感冒咳嗽的,肯定是李家的人沒有照顧好他的女兒。面對這些指責,李小心既不能反駁,也不能生氣,只能無奈地嘆息道:“以後有情報我可以代替你去送,一定會完成任務的。”
馮雨瑩聽到這句話,輕輕地捏了一下李小心的臉頰,然後笑嘻嘻地說:“小心哥哥,你不要生氣嘛,我的任務我必須自己去完成呀,怎麼能拖累你呢?而且,我也不想讓你擔心,所以才沒告訴你。”
李小心皺起眉頭,心疼地看著馮雨瑩,說:“可是你看,因為你生病,岳母岳父都責怪我和家人沒有照顧好你,還不能按期給孩子舉辦滿月宴。他們意見老大了。”
馮雨瑩聽了,心中有些愧疚,但還是安慰道:“唔,都是我不好,害你和媽受委屈了。不過,我可以跟他們解釋清楚啊,畢竟這也是意外情況。”
李小心嘆了口氣,無奈地說:“唉,可他們就是不聽,覺得我們沒有盡到責任。現在好了,滿月宴也辦不成了。”
馮雨瑩看著李小心,心裡也很不是滋味,她知道她父親直到現在還是看李小心不順眼,有這個機會當然得給李小心甩臉色,是她讓李小心受委屈了。於是,她迎上來,輕輕親了一下李小心,溫柔地說:“我向你賠罪,不做滿月宴,做百日宴也好嘛,那時天氣涼爽些了,更方便大家出門。”
李小心看著馮雨瑩,眼中閃過一絲感動,點點頭,也親了馮雨瑩一下,心疼地說:“好吧,只要你身體好起來,一切都不重要了。我受點委屈沒什麼,只是擔心你的身體。事情要做,前提是要保重好身體,你現在還在坐月子,不宜勞累。”他受點委屈當然沒事,只是想到母親那麼辛苦地照顧雨瑩坐月子,還要被馮國平罵,他心裡就不是滋味。偏偏馮雨瑩的工作需要保密,他不但不能去爭辯,還得為妻子在家人面前打好掩護。
“你也是,我們家又要開一家藥材鋪分店了,有些事情該給手下人做的就讓手下人去做,你也要注意保重好身體,不必事事親力親為。”
“嗯,我曉得的。”李小心緊緊地擁抱著妻子,眼中滿是歡喜和溫柔。小倆口只要單獨在一起,就要膩歪一會兒,結婚這麼久了,還好得蜜裡調油似的。他為妻子能夠恢復健康感到無比高興,同時也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會繼續全力支援妻子的工作。只是,從今往後,他會盡力避免讓母親受到牽連和辱罵。
從小到大,娟兒雖然並非他的生母,但在他心中,她的地位比任何人都重要。娟兒一直像親生母親一樣關愛著他、呵護著他,陪伴他成長。他也把娟兒視為自己的親生母親,深深地敬愛她,並希望能給予她最好的保護。
若不是因為妻子,馮國平竟敢如此辱罵他的母親,他甚至動過一槍崩了馮國平的念頭。因此,當晚,李小心特意邀請馮國平到一家飯館共進晚餐。想跟他好好說道說道,娶他女兒的是他李小心,他心裡有氣要撒,就撒他身上好了,以後可不要連帶他的家人一起罵了。
接到電話後,馮國平心中滿是疑惑,皺著眉頭看向劉氏,問道:“李小心為什麼要單獨請我吃飯呢?怎麼不連你們一起請?”
劉氏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應該是想跟你單獨聊些男人的話題吧。”馮國平聞言,心裡更慌了,連忙說道:“我跟他有什麼好聊的。”他可不相信李小心會有什麼好事找他。
劉氏見他如此緊張,忍不住笑了出來,調侃道:“瞧把你嚇得,難不成還怕他吃了你不成?”
馮國平卻一點也笑不出來,不耐煩地說:“我才不去。”他其實是害怕李小心知道他在家罵他和李家人,因此恨上了他,現在只是假裝約他吃飯,實際上卻是要對他動手的。
想到這裡,馮國平就覺得自己不能去赴這個鴻門宴。雖然他平時嘴上厲害,但要是真動起手來,恐怕十個馮國平都不是李小心的對手。所以,馮國平可不敢去吃這頓飯,生怕一不小心就惹禍上身。
:()我的太公是神醫